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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
想到她懷中抱著的那幼小女嬰,他心虛的沒敢望一眼那孩子的容顏。
“元律皇弟,她是沐晴,皇上封她為連城公主,以後,她就是姐姐的天,姐姐的命,姐姐的一切”
連城公主麼?他也記下了,他欠那個孩子的,有生之年,會還,一定還
天藍如碧,白雲勝雪,秋風乍起,白雲蒼狗。
漱玉宮內,木魚聲聲,氤氳著嬰孩奶香,盪滌靈魂,訴說著世事無常。
亡國之徵
月昭國的幾十萬大軍,只休整了一個月,又再次開拔奔赴前線了。
原因無它,只因槨魃國老皇帝不肯俯首稱稱,想到兩個兒子全部慘死,準備豁出老命也要和月昭國拼個魚死網破。
朝議上大臣的勸諫,幾乎到了集體彈劾的地步,老皇帝也油鹽不進。
寧肯冒著當亡國君主的滔天罪名,也要與南宮煜不共戴天。
眾臣無奈,私下裡各種暗通曲款,表面上仍舊錶現出忠臣良將的模樣。
兩國宣戰,連城國,作為月昭國屬國,在少年新帝一再堅持下,老皇帝攝政王終於妥協。
第一次表現出了臣屬國的誠意,調兵二十萬,加入了這場穩贏的戰役。
再上槨魃國戰場,南宮煜如同一隻殺紅眼的猛獸,全身散發著滔天殺氣,雷厲風行手段殘酷的指揮著每一次攻城、掠地
受他情緒感染的全軍將士,心中更是帶著皇上即將一統天下的興奮,衝殺不要命,揮刀不留情,短短一個月,已經佔領槨魃國半個疆域。
之所以如此順利,也有槨魃國方面的因素存在。
失去了虎賁營的槨魃國,重甲騎兵所剩人數,屈指可數。
而槨魃國越騎校尉,更是在前一場戰役中,第一個帶領全體屬下投降的將領。
所以,越騎輕騎兵,槨魃國實際上也沒有了
悲催的槨魃國,有生軍力,只剩下輕車營和滿地跑的步兵。而那些因為戰事,臨時募人組建起來的騎兵們,脆弱的簡直不堪一擊。
種種因素,註定了槨魃國大軍一潰千里,敗了又敗,獨孤求勝
然,月昭軍,有著南宮煜誓取皇城的狠戾,連城軍,有著西門元律償還親恩的鐵血軍令,兩種力量相合,成了槨魃國將士們的噩夢,成了他們奔逃如鼠也躲不過的催命符。
不少大臣,偷偷派人到前線,與南宮煜私下接洽,聲稱反意,欲與月昭大軍裡應外合,拱手讓出槨魃國皇城。
南宮煜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冷笑,大手一揮,來使血濺當場。
叛徒,他深惡痛絕。如此廉價的交易,他不稀罕。
他想要的,他會自己去取,光明正大的殺伐血洗,同樣要把那皇帝的頭顱斬下,告慰父皇在天之靈。
百姓的淡定
月昭軍攻城之戰,勢如破竹,槨魃國將士,投降者,也被南宮煜下令誅殺祭軍旗。
理由是:投降的機會只有一次,活命的機會,上次,被你們放棄了。
一時間,那些早期投降的人,心中各種默默禱告,暗自慶幸神明保佑,讓他們上次開了心竅,擇了生機。
而南宮煜對他們的處理方式,不僅沒有在臉上烙印降兵印記,還根據他們之前的軍中職位,原封不動分派到軍中,(將領除外,(*^__^*)嘻嘻)被一視同仁的對待。
這等知遇之恩,再造之情,更是令他們如同打了雞血般拼命,只求建功立業,有番作為。
戰爭所過之處,烽火連天,屍橫遍野。血染大地的,大部分全是槨魃國本土將士。
金鼓連天,腥風血雨中,月昭軍幾乎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短短一個月,南宮煜的名字已經被槨魃國全國百姓又愛又恨,懼怕不已。
恨,是因為他簡直就是屬於殺戮的惡魔,用戰爭,血染了他們的家園,佔領了他們的國土。
愛,是一種近乎抽象的不理解。因為但凡以往戰爭,被侵佔的城池,都會遭受敵軍各種燒殺搶掠,打砸破壞。
而月昭國這隻如同鐵血猛獸的軍隊,雖然佔領了一個又一個城池,直逼槨魃國皇城。戰事所過之處,卻從未騷擾過當地百姓民居,更沒有搶劫財物姦淫婦女之行。
對月昭國的皇帝,對他的這支鐵騎軍隊,槨魃國百姓們陷入了各種揣測分析,膽顫觀望。
仍舊是拖家帶口的逃命,卻不會躲太遠。
選擇戰事不被波及的隱蔽處所,躲避一陣,大軍過去,城池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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