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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度夫人。度夫人是使毒的祖宗,自然不怕我的美人散。不過,你連個打前戰的人都沒了,這還比麼?”
度夫人瞥了一眼封紹逃走的方向,冷森森地說道:“這小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讓他交出那個女人,我就不和你們師徒計較了。”
玉臨風卻不樂意了:“我們師徒?度玉,你連我都勝不了,你確信你可以對付我們師徒?這種大話,我看你還是不要說的好。”
度玉冷笑:“玉臨風,你不要不識好歹。這片山谷方圓數里之內都是我們的埋伏,這個女人必須死。”最後幾個字被她咬牙切齒地說出來,帶著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戾。
“你們?”玉臨風捋了捋鬍子,眼裡閃過詫異的光:“難道說,度玉也有賣身為奴,屈身人下的一天?”
度玉眯起了眼睛:“你竟然猜到我是為別人做事?”
“這有什麼難猜的?”玉臨風不屑地笑道:“不是我小瞧你度玉。以你的身份,未必就敢去招惹趙國的兵馬大元帥。”
度玉冷冷哼了一聲,眼睛再一次瞟向了封紹離開的方向。要想去追那個已經半死的女人,必須要繞過玉臨風。而對付玉臨風,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很有把握的事。何況她中了秋清晨一箭,雖然箭上無毒,但是要對付玉臨風
她謹慎地觀察著玉臨風的一舉一動,心頭躊躇不定。再瞟一眼身邊一片被毒翻了的屬下,愈發地躊躇不定。
玉臨風卻適時地笑了:“咱們好歹也是一場相識,這樣吧。人我帶走。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度玉的腦子飛快地轉動,片刻之後矜持地點頭微笑:“好。”一字說完,連看也不看一眼腳下橫七豎八的身體,宛如大鳥一般飛身躍入了叢林之中,眨眼之間便看不見了。
玉臨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從地上拖起中箭昏迷的光耀,就想到了一個極其頭痛的問題:“臭小子,你光顧著逃命,你知道該往哪裡逃嗎?!”
四十二
急行中,封紹一腳踩空,險些被樹藤絆倒。待要直起身時,卻又一個趔趄將懷裡抱著的人順著山坡扔了出去。封紹大吃一驚,縱身撲出去也只撈到了秋清晨的一隻靴子。連帶著自己也嘰裡咕嚕地滾下了山坡。這一路磕磕絆絆,直摔得他眼冒金星,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心急火燎地連夜奔波,已經七八個時辰水米未進了。
封紹扶著身邊的樹樁勉勉強強坐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秋清晨。不知是因為傷勢過重,還是因為被他扔出去的時候撞到了頭,她的眼睛一直緊緊閉著。蒼白的膚色也透著令人心驚的青灰色。
從見了她開始,封紹就光想著要逃命了。直到這時才想起來關注她的傷勢。膽戰心驚地看過去,第一眼只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幾乎已被鮮血浸透了。第二眼,便發現除了力竭,她身上最重的就是兩處箭傷,僥倖的是都沒有傷在要害。剛鬆了一口氣的封紹,在目光落到她的手掌上時,整個人都驚跳了起來。
藉著林梢投下的微光看過去,血肉模糊的手掌竟然泛著一抹烏紫色的熒光。封紹抽出短刀挑開了她的長褲,腿上的箭傷果然也是一團烏紫——度玉的箭竟然是淬了毒的。
封紹倒抽一口涼氣。手忙腳亂地摸出懷裡的瓶瓶罐罐,取了師傅的玉清丸嚼碎了敷在傷口上,又塞了兩粒在她嘴裡。眼看著敷上傷口的玉清丸慢慢變成了黑色,封紹連忙拿清水沖掉了藥屑,又重新敷了藥。
封紹知道師傅的玉清丸只能暫時壓住箭毒,時間一長畢竟是不行的。滿心焦灼地抬頭四望時,才恍然間意識到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他真的迷路了。
封紹不知道的是,幸虧他迷路了。凡是山谷可以進出的地方,都已經被度玉下了埋伏,單等著他們自己往網裡鑽——她雖然不敢和玉臨風當面撕破臉,但是如果玉臨風的徒弟自己走進了埋伏圈,而她又恰巧不在現場的話,那一切就丁醯得過去了。
而度玉不知道的是,她張大了網耐心等待的人已經遠遠地偏離了正常的出口。就連玉臨風也拖著受傷的光耀一頭鑽進密林去尋找自己的愛徒。
而他的愛徒在揹著美人爬過了兩處山窪,發現自己又回到了當初滾落下來的那處山坡之後,就徹底放棄了憑藉本能走出這座山谷的打算。
“傷口現在還是紅色的,說明師傅的藥丸還可以再支撐一段時間”封紹氣喘吁吁地靠在樹幹上暗暗盤算:“他們一定還在找我們還有她的那些親兵,也不會拋下她不管,自己跑掉的”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他就只剩下了一件事可以做:挑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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