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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
季漣愣了一下:“朕還以為你傳自符靖將軍呢”
符葵心面色略有尷尬:“草民的大哥是家父親傳的,只是家母也是將門之後,識得不少精通武藝的教頭,所以草民和大哥小時是分開學藝的。”
季漣點點頭,又笑道:“你出去了再叫草民不遲,在這慶雲堂裡,咱們都是叫數字的,他們出去了叫朕陛下,在這裡有時還喊朕阿零的,你不用如此拘謹。”他自幾次見了符葵心的身手,覺著他實屬可造之才,加上他的父兄皆在邊關,便用了心要將他收為己用。
符葵心一時不慣,不敢真的叫季漣阿零,又見玦兒坐在季漣身側,剛才只有她未下場比試過,便問道:“不知這位孫三十兄練的是哪一門的功夫?”
玦兒睜大了眼,一時不敢作答,季漣便替她答道:“三十她學的不是這些刀劍功夫,她學的那是萬人敵的功夫,哈哈哈。”說完這句忽想起符葵心在嶺南的稱號,問道:“二九在嶺南被稱作萬人敵,難道是還學了兵書?”
符葵心聽季漣如此問,十分欣喜,笑道:“正是如此,不過——也是嶺南的鄉親們抬舉,嶺南蠻夷之地,葵心也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三十兄也是專習兵書的麼?”
玦兒在季漣身後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季漣發現符葵心除了武藝高強,竟然還兼習兵法,自是意外之喜。想起柳心瓴曾報說最近兩年符葵心是隨著符靖在滇藏戍邊的,邊境處雖無大亂,卻時常有些小騷擾,符葵心習過兵法,原是不出奇的。
思及此處,季漣便問起符葵心在滇藏隨父上任的時候可有遇上什麼戰事,符葵心撿了幾樣說與季漣聽,講到興起時,季漣取出佩劍,讓符葵心在地上畫了地圖講解。季漣雖受了師太的一本《兵讖》,實戰經驗卻算不上豐富,在金陵時有眾人輔佐加上皖王櫟當時輕敵,這才一戰而聚天下之名。此時聽了符葵心講解幾樣實戰,便對書上所講的一些道理更有領悟,一一講出來與符葵心討論。
玦兒在一旁看季漣和符葵心講的熱烈,也聽不十分懂,見季漣高興,只好在一旁陪著笑聽。符葵心同季漣講完一次戰事,季漣又問了若干細節這才作罷,符葵心來長安之前也聽過今上登基之前在江南平叛的事蹟,今日又見他問及戰事之深刻,更覺今上乃是不世出的英才,自己有望一展所長報效朝廷。
遠處孫五正在和丁七神侃,季漣抬頭時正見孫五表情頗為不爽的白了符葵心一眼,符葵心被他白的莫名其妙,便小聲問道:“孫五大人方才為何這樣看我?”
季漣聽到傳過來的隻言片語,突然笑得不打一處來,看了玦兒一眼,又低聲向符葵心道:“你不知道,孫五這人就兩大喜好,一是槍法,二是女人,他以前常常自誇,說自己是金槍不倒,上次卻敗在你的手下,哈哈哈哈哈”
玦兒聽見季漣講這樣的段子,臉上稍有慍色,符葵心訕笑一聲,臉上頗有些不自然道:“葵心莽撞,讓孫五大人難堪了。”季漣擺擺手道:“無妨無妨,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子的,過幾日也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賈三過來請符葵心過去比劍,玦兒等符葵心走遠了,才在季漣耳邊恨恨道:“原來你平日來慶雲堂,都是講這些五三四六的。”季漣無奈,嬉笑道:“我們一群男人在這裡,不講這些那才是有問題呢。”說著還丟了幾個秋波過去,逗得玦兒沉著臉不理他。
賈三的劍術乃是這群侍衛中的數一數二的,符葵心與他過了百招之後漸漸落了下風。賈三的招式凌厲兇狠,符葵心卻一直處於守勢。季漣在旁看了奇怪,玦兒雖看不十分懂,也知是賈三佔了上風。
等二人比試完畢,季漣便叫了符葵心來問:“之前柳先生還同朕說,葵心善劍的,怎麼這麼多兵器唯獨在劍上落了下風?”
符葵心稍有愧意:“柳先生素未習武,見到我在家裡舞劍,便以為我善劍,其實不是。家母請來的幾位師傅在教我劍術之前,恰巧有一位師傅善劍舞,所以私下裡我就先學了劍舞,等到真正學劍的時候,便一意求空靈飄逸之感,在招式功力上卻落了下乘。”
賈三和符葵心鬥了百餘招,已生惺惺相惜之感,馬上替他說話:“我十幾年專練劍術,才有如此成就,二九修了劍舞,仍能接我百餘招,已是很了不起了。剛才我起手便制住二九的殺氣,所以他才一直處於守勢的。”
季漣聽得符葵心善劍舞,便要他舞來看看,符葵心便除了外袍,選了一塊空地作劍舞。此時太陽西沉,在地上映出符葵心長長的影子,符葵心的劍上映出淡淡的日光,揮出時尚有激越之音。
玦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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