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娘正在太后那邊伺候著,請陛下馬上過去明光殿。”
季漣大驚,忙向符鳶道:“此番真是朕失禮了,母后那裡有些事要朕先過去,符卿且去兵部向卜大人詳細彙報一下吧,那邊想也等急了,若還有什麼事,儘管向卜大人說就是。”
符鳶應聲告退,季漣出來看見許公公正在等候,一面上了御輦,一面問道:“齊王出了什麼事了?”
許公公回道:“今早齊王殿下找了幾個羽林衛去北苑騎馬打獵,結果不知怎地受了驚摔了腿”
季漣一聽更是煩心,一來不知道齊王涵傷勢是否嚴重,二來羽林衛一向是自己的親隨禁衛,此次齊王涵跟著羽林衛出了事,只怕張太后又要對他生出許多疑心——這一年來張太后和他好容易緩和起來,若因此事生出什麼嫌隙就不好了。
“是哪幾個羽林衛跟著齊王的?都給朕找來,一個也不許漏了。”
御輦行至明光殿,通報之後,季漣入了裡殿,看見齊王涵正躺在睡榻上,幾個太醫正忙著給他接骨,張太后坐在一旁垂淚,玦兒和江淑瑤都立在一旁,季漣一面扶著張太后坐下,一面向玦兒問道:“涵兒太醫怎麼說?”
玦兒低聲道:“上了麻藥了,太醫說要休養兩三個月才好。”太醫原是說傷勢並不重,只要不去動傷骨,好好調養幾個月也就好了,只是此時張太后在面前,她自然不敢說“傷勢不重”,又不能說傷勢重,只好撿了後一句來說。
季漣進來時看見外殿跪著三個人,想著必是那三人今日帶著齊王涵出去的,便向張太后問道:“兒臣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面跪著三個人,可就是今天帶涵兒出去的羽林衛?這幾個人也忒不小心了,可得好好整治整治。”
張太后撇了他一眼道:“整治什麼,等涵兒接好骨,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再說,無端的懲治那幾個人,若是到時發現冤屈了人家,可怎麼好。”
季漣一時進退兩難,說饒過那幾個人吧,顯得自己一點都不疼惜弟弟;若堅持要懲治那幾個人吧,倒好像這事情真是自己做的要欲蓋彌彰一般。
思量了半天只好向小王公公道:“把外面那幾個人帶下去關著吧,把名字出身都詳細查了來。”
不一會兒太醫接好骨,因上了麻藥的緣故,齊王涵過了大半個時辰才醒過來,季漣急於要撇清這事跟自己的關係,見齊王涵一醒便急切問道:“涵兒你今日到底是在哪兒摔著的,碰上什麼事了?”
齊王涵掙扎著想動一動,牽動自己的左腿的傷,一下子痛得呲牙咧嘴,眼淚都掉了下來,稍平復下來才回道:“臣弟今早去北苑打獵,走的好好的,也不知怎地那馬就受了驚——可其實什麼也沒碰上啊,臣弟就摔下來了,然後陳慶隆他們就送臣弟回來了啊。”
“哦,就是這些日子陪臣弟騎馬打獵的一個羽林衛,皇兄你說讓臣弟找辛郎官要人教習騎射的啊,辛郎官就給臣弟找了幾個人,陳慶隆就是那個瘦高個的,誒——他們不是送臣弟回來的麼,怎麼不見了?”
“朕已經把他們關起來了,他們帶著你出去,卻護衛不力,讓你受了傷,這就是重罪!”
齊王涵一聽他說要治那三個人的罪,便急了,忙伸手拽著季漣的袖子道:“這不關他們的事啊,是臣弟自己學藝不精,才從馬上摔了下來”他一面說著,一面看張太后和季漣的臉色,卻見兩人都面無表情,心中更是惴惴,越說聲音越是細小,拉著季漣袖子的手也撤了下去。他年紀雖幼,卻也知道張太后的脾氣,決定了的事向來無可更改,而季漣對他雖和藹,他卻並不是沒有見過季漣嚴厲的樣子的。
季漣聽齊王涵夾七夾八的說了半天,知道這事情已經沒法查了,查出來那馬沒事,並不能為他洗脫嫌疑;查出來那馬有事,那他更是水洗不清,只好沉聲道:“不管這事怎樣,他們保護不力的罪責總是有的,一人打五十軍棍,再放給辛泗水,生死有命——看他們熬不熬得住了。”
五十軍棍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責罰,身子不行的二十棍就能死人,也有人熬過一百軍棍趟上個把月還能活蹦亂跳出來的。
季漣和江淑瑤、玦兒在明光殿一直這樣陪著張太后和齊王涵到晚上掌燈時分,方才告退出來,一回到長生殿,季漣便向小王公公道:“你讓辛泗水去查查,齊王那匹馬到底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腳,到底今天為什麼驚了,那同去的三個人,也好好的問一遍來回朕。”
到第二天中午,小王公公才將整件事情詳細的報了季漣,那馬是好的,也沒人做手腳,只是平時性子有些烈,昨日齊王涵非要拉著那匹馬出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