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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項羽營帳時,項羽正仔細盤問剛自定陶逃回來的謀士范增,“叔父怎麼可能輕易被章邯的人近身?”
一身髒臭的范增匍匐於地,“增不才。大軍潰敗後混入那匹夫軍中,聽到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
“武信君身邊出了奸細。”
項羽虎目溼潤,“何人?”
范增泣回:“武信君的隨侍,君上被刺殺後奮力一搏,那隨侍已被當場誅殺。”
項羽忍不住悲呼一聲,“叔父,羽若不報此血仇誓不為人。”
鍾離昧輕嘆一聲後問龍且:“有何事要稟?”
龍且手指雍丘方向,“韓信那廝直奔沛公大軍方向而去。”
第七章 妖嬈特工,橫空出世(13)
項羽還未開口,英布已沉聲喝問:“你親眼見到的?”
“是虞”龍且剛開口,虞子期掀簾而入,“子期恰遇探子回來,他說回來時見到韓信。”
龍且面色古怪地盯著虞子期。明明是虞妙戈告訴他的,說出來有何不妥?
震怒下的項羽未及深思便重重一拍几榻,“以後若再發現奸細隱藏軍中,必施以車裂之刑。”
鍾離昧大驚失色,韓信一事未經查實,項羽實不該在震怒之下妄下定語啊。英布陰厲的目光掃過龍且與虞子期,然後垂瞼盯著足前一尺處。
看項羽不語,范增心裡罪惡感更盛,他趴跪在地叩首低泣,“增愧對武信君。增應死在定陶啊。”
項羽面色沉痛,上前扶起范增,“先下去休息吧。”
范增掩面出帳,正要跟隨兵將離去,忽見兩騎快馬由遠而近。
聽到動靜的項羽與副將們走出營帳。
一會兒工夫,快馬上的人被兵將們引領到項羽跟前。一見來人腰間令牌,項羽神色頓時轉為冷峻。
見項羽神態倨傲,楚懷王所派隨侍倒也不敢多說什麼,把口諭清楚地複述一遍後轉身就準備離開。
項羽極力壓抑住心中憤怒,開口說:“你等帶話給大王,三路大軍還未到齊,羽自不能先入彭城。”
也許是早已料到了項羽會有此一說,那兩名隨侍中稍胖的一名介面說:“大王特意交代,項將軍不必等候沛公。”
項羽仰天長笑。
龍且的手已握住刀柄,只等項羽一聲令下,他便砍下那兩名隨侍的腦袋。
鍾離昧趕緊上前一步,賠笑對稍胖隨侍說:“就聽將軍的吧。你放心,你以後的出路將軍自會打點。”
楚懷王是傀儡,能風光到幾時無人能猜得出來。目前就情勢來看,項羽確實是棵大樹。因而,那稍胖的隨侍馬上眉開眼笑,“小人這就趕回彭城。”
等兩騎走遠,龍且不滿地咕噥,“若每來一個人將軍都要打點,那將軍變成什麼了?”
英布臉色依舊陰厲,“他還能活到將軍入彭城就不錯了。”
龍且一愣。
范增搖了搖頭,“跟隨將軍多年,還是如此不開竅。楚懷王疑心極重,那隨侍若不為將軍辯解還好,若辯,定死。”說完,隨著兵將離去。
龍且愕然。
眉頭緊鎖的項羽望向雍丘方向。雍丘戰事結束早於城陽,沛公應該早已趕到彭城。此時未到,是途中有變還是故意拖延?
鍾離昧順著項羽的目光望向遠方蒼穹,他擔憂的是劉邦故意拖延,雖然只與劉邦交手過一個回合,可是,沛郡之事他至今還無法忘懷,劉邦在未與項羽照面之前便已掌握了他們的所有情況,這是個很可怕的事實。要知道,訊息缺乏和緩慢是每個軍隊都避免不了的問題,劉邦竟能克服,他的軍隊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此時未到,又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項羽收回目光,著龍且叫來探子,“你等速探沛公大軍行蹤。”
十名探子齊聲應下,只是還未跑出駐地,便見另一名探子匆促而來。
這名探子見項羽身邊並未有韓信身影,便朝項羽一抱拳,“沛公大軍屯於距彭城七十里處的山坳裡。”
沛公果真是在拖延,項羽冷冷一笑後問:“何人派你前去查探?”
探子再抱拳,“韓信將軍。”
英布臉上閃過絲讚賞。
鍾離昧輕聲一嘆,是非黑白已然明瞭,這龍且是忒魯莽了些。只是,希望韓信永遠不要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事才好。
韓信雖然焦急,但並未盲目。他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但是,卻去晚了。
第七章 妖嬈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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