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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記,這張臉也是明豔逼人的。他不瞭解她的母親為何會做這樣匪夷所思的事,但他慶幸她的母親如此做了,如若不然,她怎麼可能等到與他相遇。
他並不是急色之徒。可是,把美好的心儀的女人收歸已有,這是任何一個男子都渴望的。他是男子,他同樣渴望。不過,她卻有著自己的堅持,她希望和他歡好的前提是彼此愛上對方。於是,他等,他對自己有信心。
可是,今天,他卻突然不確定了。她身上有太多他不瞭解的東西,她無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隨性的灑脫,那種獨立的想法,都讓他覺得恐懼。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耀眼的東西,他擔憂終有一天,會出現另一個懂得欣賞這份耀眼,她也樂意讓其欣賞的男人。
不由自主,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臉。眉、眼、鼻、唇一路下去,他有點捨不得移開手。即便真的佔有她,她就會死心塌地跟隨他了嗎?
他在內心裡苦苦一笑,怎麼可能?
海遙實在是累極了,劉邦輕柔的撫摸只讓她搖了搖頭。他收了手後,她再度往他身上靠了靠。
劉邦無聲笑了。
其實,睡得看似安寧的海遙正做著夢。夢中的她依舊在躊躇,到底要不要和劉邦歡好呢?
因而,正當劉邦為她掖好薄被時,她嘴裡突然咕噥一句,“不就是歡好嗎?有什麼了不起。”
第七章 妖嬈特工,橫空出世(12)
劉邦一愣後啞然失笑,這個下定決心躺過來與他行房卻又自顧呼呼大睡的女人,他要怎麼辦才好?
清晨,劉邦把海遙搖醒,“起榻吧。要開拔了。”
海遙發了會呆後,突然間想到昨晚的事,她翻開身上薄被就往營帳外跑。
“你確定要這樣出去嗎?”劉邦的聲音很是無奈。
海遙頓時停步,伸出手摸摸凌亂的頭髮,再低頭望望著未穿鞋子的赤足,轉過身低著頭走向自己榻鋪的方向。營帳本也不大,她轉了一圈後赫然發現,原來自己鋪榻的地方已是空空如也。
劉邦好笑地看著她,提醒,“大軍今日趕往彭城,梳洗後我們就要出發了。”
海遙極力壓抑著心中的羞窘,裝著隨意,“退守彭城?”
“名義上是。”
“實際上呢?”
“目前我們無法獨立行事。”
“楚懷王”
聽海遙東拉西扯,劉邦再也忍不住笑了,“你既然主動睡到我的榻上,以後就沒必要安置兩個榻鋪了。”
海遙頭臉驟然間火燙。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劉邦卻突然收住笑聲,“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海遙心頭一陣悸動。她發現,其實,劉邦的身上有阿積的影子,只要是他們認定的事一定會堅持到底。可是,她明白,他們只此一點相似,比起阿積來,劉邦很善於隱匿自己的情緒。
項羽在彭城外三十里處紮營。
韓信遙望彭城方向,叫來軍中探子,“沛公到達否?”
探子抱拳回應,“並未。”
韓信劍眉皺起,從英布與鍾離昧的隻言片語中他無意得知,楚懷王與項羽之間竟然還曾因為虞妙戈起過沖突。他預感到,項梁戰死很有可能就是楚懷王藉機發難的時機。交出兵權,項羽難逃被誅,不交兵權,項羽勢必背上惡名。
他十分後悔,清湖邊上確實應該殺了那豔姬。
後悔已晚,他希望可以藉助沛公劉邦的力量為項羽化解這場危難。
許久之後,他方開口:“方圓五十里內再次摸排一遍。若有沛公訊息,速速來報。”
探子抱拳應下後快速離開。
韓信輕輕嘆口氣,轉身準備回營。
恰是夕陽西下,他眼前,絢麗的霞光中,一個身著淡紫裙裳的女子嫋嫋而來。韓信眼睛微眯,華光之中雖然看不清來人面貌,可是,軍中只有一個女子可隨意走動。
韓信殺心再起。
虞妙戈仿若不覺般走過來,“前些日子曾聽人提起,沛公身邊有一位面容欠佳的姑娘。韓將軍,紅兒海遙總歸出自虞府,若有她的訊息可否告知我?”
韓信眼裡的冷厲不自覺褪去,那醜婦真的還活著?歡喜激動輪番躍上他的心頭,她真的還活著!他要親眼去證實。
韓信奔向雍丘往彭城的方向時,虞妙戈嘴角含著絲冷笑轉身離去,她要仔細想想,要怎麼樣才能借外人之口把這個訊息告訴項羽。
龍且壓著滿腔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