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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行大禮,“丞相救我。”
見以沉穩著稱的官員面色煞白,蕭何微微變了臉色,上前欲攙扶起官員,“京城發生了什麼事?”
官員邊用袍袖擦拭額頭冷汗邊道:“皇上下旨封鎖全城搜捕刺客。據說,昨夜椒房殿闖入刺客,皇后重傷。”
劉邦對海遙感情複雜,蕭何根本揣摩不出劉邦的真實心意。另外,這時候劉邦理應還在歸途中,不該這麼快做出決定。
見蕭何望向外面的天色不做聲,官員哭喪著臉道:“皇上在周將軍的護送下,昨夜已經回宮。”
自楚漢戰爭開始,劉邦就一直把自身安全看得極重,唯恐辛苦打下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如今大漢雖以強大的軍事力量取得勝利,可同樣握有兵權的異姓諸侯王心思各異,劉邦為什麼會離開大軍突然回宮?皇后重傷,劉邦大張旗鼓地搜捕刺客,到底是因為太緊張海遙,還是想放出海遙重傷的訊息?
見蕭何陷入沉思,心中焦急的官員重重地磕頭,“下官承蒙丞相舉薦才有今天的成就,下官一直把自己看做是丞相的心腹”
劉邦最想除去韓信,而韓信正是最關心海遙的人。想到這一層,蕭何腦中頓時一片清明,穿上官袍匆匆出府。
官員大驚失色,“丞相!”
蕭何回過頭,神色凝重,目光陰冷,盯著官員,“如果想活命,就把告示貼遍全京城,力求讓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
即將黎明,萬物都還沉浸在沉沉的夜色中。孤身立在侯府中的韓信,身影透著難言的蕭索。劉邦深夜趕回,皇宮裡到底出了什麼事?跟海遙有沒有關係?
一絲絢爛的朝霞躍出天際,劃破沉沉夜色。近侍踏著曙光跨進院門,走到韓信身後,“侯爺,皇后昨夜於椒房殿遇襲重傷,皇上已下令封鎖京城搜捕刺客。”
韓信思慮重重,世人眼中,劉邦是迫於壓力才立的皇后,真正瞭解內情知道皇后真實身份的人並沒有幾個。如果真有刺客,物件也絕不可能是海遙。劉邦這麼做,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近侍明白韓信的心事,也知道韓信關注皇宮動向只為皇后一個人,解釋道:“侯爺,告示已貼遍大街小巷,可奇怪的是,雖然封鎖了全城,但並沒有開始大肆搜捕。”
韓信默不作聲。
近侍說出自己的想法:“刺客既然可以在皇宮來去自如,身手可想而知,現在雖然四門緊閉,但並沒有搜捕的兵將,長安的城牆根本攔不住他。”
近侍的分析不無道理,韓信幾乎可以肯定事有蹊蹺,只是,事關海遙,他必須前去親眼證實她是安全的。
“侯爺,我們應該靜觀其變。”
朝陽慢慢升起,天色轉亮。韓信猛地轉過身,“告示上可有刺客畫像?”
近侍把偷偷撕下來的告示遞過去,韓信仔細觀察刺客的容貌特徵,看了一陣子後神情一冷,“進宮。”
近侍張了張嘴,咽回勸阻的話,急急回房取來韓信的官袍。
韓信神色凝重地跨出府門,無論這件事是不是一個陰謀;無論刺客是什麼身份,是否真的傷了海遙;無論劉邦是不是真心緝拿刺客,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馬上確認海遙是否真的受傷了。如果是,受傷程度如何,宮內御醫有沒有能力醫治。
近侍緊緊跟隨。
韓信卻突然停步,回過身鄭重交代:“若我一去不回,你可以拿著我的令符掌控我們的人馬。切記,我們的任務只為保護皇后母子的安全,絕不能編入漢軍。”
近侍臉色變了變,但習慣使然,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諾。”
韓信頭也不回地蹬上車輦,疾速前往皇宮。
椒房殿。
海遙如往常般牽著劉盈的手撇開一眾宮婢走向側殿。
跨進側殿的大門,劉盈邊打哈欠邊不滿地咕噥: “母后,盈兒問過老師了,祭拜不必每天都做。只要盈兒心裡有他們,不祭拜也是行的。”
說話間,母子倆已走到供臺邊,海遙指著供臺上綠綾她們的牌位,蹲下身子,盯著劉盈的眼睛,“盈兒,孃親年輕時做錯了很多事,對她們有愧。”
“可以讓父皇彌補她們的家人啊。”
海遙的目光落在紅楠的牌位上,極力忍住心頭不停翻湧的酸楚,“盈兒,你長大後就會明白,有些錯一旦鑄成,就永遠無法彌補。”
聽海遙聲調有異,劉盈趕緊改口:“母后不要傷心,盈兒以後會聽話,會每天跟著母后前來祭拜她們。”
海遙把劉盈攬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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