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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裡用過午膳,夏高讓宮人帶著幾個孩子去了他寢宮,而白心染和柳雪嵐則是抽空去了御花園聊天。
“雪嵐,這幾日可真是多謝你了,謝謝你幫我照顧這幾個小傢伙。”走在路上,白心染感激對她笑道,“對了,你家奉德王沒說什麼吧?”
柳雪嵐握起拳頭比了比:“他敢說什麼我就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呵”白心染忍不住的失笑。這兩口子,都是死要面子的主。
“其實你也不用對我說什麼謝,就照看了他們幾日而已,哪需要你如此客氣的,想當初,我還在你家白吃白喝白住呢。而且你家那仨寶乖巧又可愛,我喜歡都來不及呢。”柳雪嵐收起拳頭,笑著說道。
白心染挑眉:“我家小漓沒給你們添麻煩吧?”三個寶貝之中,就最小的那隻最吵人了,稍微不注意,就張著嘴乾嚎,就跟個野蠻妞似地,也不知道那性子到底像誰。
柳雪嵐笑著搖頭:“還好,就剛第一天哭鬧一會兒,後來就沒怎麼鬧過了。”
白心染正準備問她怎麼哄孩子的,突然間一抹穿著宮裝的身影從她們身旁走過。她半眯起眸子看向那宮女的背影。
“站住。”
走過她們的宮女明顯一僵,隨即回過頭朝她們望了過來,在對上白心染有些犀利的目光時,她突然哆嗦了一下,當即就朝地上跪了下去,很是緊張的說道:“奴婢給兩位主子請安。”
聽到她的聲音,白心染皺了皺眉。深深的盯著地上的宮女,她沉聲問道:“你是哪宮的宮女?可知道我們的身份?”
宮女低著頭搖了搖,哀求道:“兩位主子饒命,奴婢是剛入宮的宮女,在汜水宮當差,不知道兩位主子是?”
聞言,白心染皺著的眉頭,並未回答宮女的話,而是抬了抬下顎,對那宮女說命令道:“你且抬起頭來。”
那宮女膽怯的抬起頭,是一張略顯的黝黑的陌生面容。
白心染眯起了眼,隨即又朝她說道:“你且起身吧,這裡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那宮女小心翼翼的回著話,就連離開的背影都顯得小心謹慎,彷彿方才被白心染喚住,受了不少驚嚇一般。
“心染,你這是做何?”對於她突然來的行為,柳雪嵐很是不解,於是在宮女退下之後忍不住的問道。
白心染看著那宮女離開的方向,眸色閃過一絲冷意。
回過神來,她朝柳雪嵐笑道:“沒事,剛才看那宮女的背影,我還以為是遇到了熟人呢。”
的確是很像一個熟人,這個熟人她可是一輩子都忘不的。畢竟同一個媽肚子裡出來的,她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將自己的孿生妹妹給忘了呢?
只是背影像,可是聲音和容貌明顯不是。
汜水宮?聽墨予說好像福德王就是被皇上安排在汜水宮養傷的
柳雪嵐見她發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但瞅了半天,卻什麼都沒看出來。
今日兩對夫妻都約好暫時在宮裡住一晚。
殷杜喬裝之後在白心染的允許下找血影去了,剩下兩對夫妻用過晚膳之後相約一起去汜水宮,表示對某個兄長的慰問。
但幾人到了汜水宮以後,有宮人告知福德王剛服了藥睡下了。
不得已,兩對夫妻只能返回。
柳雪嵐和夏禮珣走在前面,離著白心染他們有一段距離,夏禮珣的手攬著柳雪嵐的肩,兩人極少這般秀恩愛,靠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麼,一直都沒有回頭。
走在他們後面,白心染被偃墨予牽著手,兩人並肩走著,誰也沒開口說話。在他們身後,是提著宮燈的宮人。
與柳雪嵐他們道別之後,夫妻倆回到長平殿,譴退了宮人,白心染這才忍不住開口。
“也不知道那福德王是真睡還是假睡,早不睡晚不睡,偏偏我們去的時候就睡了。”怨言一出,她接著嘆了口氣。
孩子今日在夏高寢宮待了一天,晚上還被留在了那邊,此刻一回來,她還真找不到事做的樣子。
偃墨予在她身旁坐下,眉宇緊鎖著,也沒搭腔。
白心染看著他:“墨予,要不我夜探吧?”明著去不好,那夜探總可以吧。
偃墨予卻搖了搖頭:“他知道我們都在宮中,今晚必定會多加防備,夜探也未必會有結果。就算聖醫在他手中,也不出現在宮中。”
白心染覺得有幾分道理,不由的附和的點了點頭。想到什麼,她突然伸長脖子,將嘴巴走到偃墨予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