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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嵐怎麼可能聽不懂他的話?眼下兩人姿勢親密,且她對他身體早就熟悉,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做什麼。當即整張小臉爆紅起來:“姓夏的,你就不能節制點嗎?”
明明她是想吼他的,結果一出聲,她才發現自己說出來的話居然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那軟軟的聲音就像在跟他撒嬌一樣,反應自己的變化之後,柳雪嵐都險些咬舌自盡了。
剛剛說話的人絕對不是她!
夏禮珣原本只是揚著淺笑,聽到她那似嬌嗔般的聲音,頓時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輕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他突然放軟了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嵐兒,你從來沒叫過我。”
柳雪嵐囧:“”這男人如果煽情的話,那肯定是有所目的的。
“叫、叫什麼?”
“叫聲夫君。”
“?!”柳雪嵐頓時緘默了,紅著臉突然就低下了頭。這麼肉麻的稱呼她可是叫不出來。更何況她都喊習慣了,才不要跟他表現的情意綿綿的樣子。
“叫聲夫君,我就放了你乖,你若是叫了,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男人不管是低沉的嗓音充滿了魅惑,話裡的意思充滿了誘惑,耐著性子在她耳邊輕哄。今日他定是要讓這女人改口,否則就她那口頭禪,動不動就是‘姓夏的’,聽起來就跟一個女流氓似的,簡直把他奉德王府的臉面都丟盡了。
柳雪嵐低著頭咬起了唇。這條件貌似可以,只不過這男人貌似沒什麼可信度
“快叫聽話”男人銜著她耳朵,繼續加油哄著。
柳雪嵐在心裡板起了手指數著小九九,是選擇相信他呢還是不信他?
糾結了半響,她突然抬起頭,紅霞爬滿了她精緻的小臉,她將雙手從他手中掙脫開纏上了他脖子,下巴突然擱在他肩上,突然對著他耳朵軟軟的叫了一聲:“夫君。”
夏禮珣嘴角咧開,更是合都合不攏,託著她身子的手有些情不自禁的遊走起來,離得近,他雖然看不到她的正面,但那隻紅紅的耳朵卻已經出賣了她,這叫心情是從來沒有過的美好。
只不過他得意和滿足的笑容只維持了片刻,接下來女人的話讓他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夫君,你答應過我的,我若叫了你你就什麼都答應我。那我告訴你一件事哦,你聽了可別生氣,前兩天我去庫房借了五千兩銀票,然後不小心一下全輸光了。”
“柳雪嵐!”房間裡,突然傳來男人磨牙切齒的聲音,“你又去賭?這次還敢揹著我去借銀票!看今日我怎麼收拾你!”
“姓夏的,你耍賴!是你自己說過的我叫了你你就什麼都答應我的!你竟敢出爾反爾,你——唔——”
豪華的房間,兩人低吼的聲音逐漸的變成了曖昧的聲音——
承王府
自白心染決定讓血影進宮後,殷杜的情緒就一直很低落,同血影在一起的時候,那雙眼幾乎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血影的臉看,因自個兒心裡的委屈沒法訴說,他拉長著臉就猶如一個快被妻子拋棄的怨夫。
從早上到天黑,那雙落在血影身上的眼珠子都是直勾勾的,饒是血影再淡定如斯,面對如此反常的男人,也有些吃不消。
晚上,兩人洗漱完穿著單衣並排坐在床邊,那雙眼睛還是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樣子,可就是不見男人說一句話。
“我臉上是否有東西?”終於,血影開口了,看了一眼他了無生機的樣子,清冷的眸子快速的閃過一絲異樣,隨即她低下了頭。
殷杜垂著肩,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就跟沒吃飽飯似地:“你明天就要進宮了。”
“嗯。”血影低聲應道。
“你進宮之後就只剩我一個人睡覺了。”
“”
“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
“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
殷杜懨懨無力,說一句停頓一下,然後接著再說下一句。血影也不知道是接不上他的話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一直都低著頭保持著沉默,就光聽到男人在那裡似抱怨的自言自語。
半天不見她回應,殷杜嘆了一口氣,最後忍不住的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轉身看著她的低垂的腦袋,突然湊近了自己的頭:“血影,你在外面會不會想我?”
“”無人看得見的地方,血影冷硬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見她不回答,殷杜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