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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兒!”賀蘭氏被人扶著站起身,頭一次對著自己喜歡的孫女板起了臉色,“這事你不用操心,隨後就讓你爹進宮面聖,問問皇上到底是何意思?!”
“母親。。。。。。”白翰輕一臉的糾結,頭上冷汗連連,此刻的威嚴不在,有的全是發自內心的緊張和無措。
如不是聖旨提到那個名字,他險些都忘了那個人的存在。這是他白家的恥辱,這讓他如何向別人說明情況?
皇上是如何得知他還有一名女兒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此事並未完。承王已經替那災星接下了聖旨,就等同於這門親事已定,除非皇上親自下令撤毀聖旨。。。。。。可是,這可能嗎?
要他把那災星接回來,這如何能行?
可是眼下不承認那災星的存在,那就是欺君,不接回人,又是抗旨,這欺君、抗旨之罪,誰能承擔?甚至他們白家與承王府由此交惡。。。。。。
皇上到底知不知道那災星是個廢人?
“母親,你且先進屋休息,我這就進宮面見皇上!”帶著滿面愁容和緊張,白翰輕朝賀蘭氏匆匆說了一句,丟下白府眾人就讓人備馬去了。
“祖母。。。。。。”看著白翰輕匆慌離開的背影,白心碧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淚,無辜又可憐。這到底出了何事?為何承王說他想娶的人不在此?明明就該是她嫁給承王為妃才對,為何會出現另一個人的名字?
“碧兒,你先回屋,此事等你爹從宮裡回來祖母再與你細說。”賀蘭氏皺著眉頭安慰道。冷靜下來之後,也懊惱剛才自己有些衝動了,那名公公顯然對她惱了。。。。。。她也是一時沒控制住才會頂撞那名公公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皇上面前嚼舌根,要真如此,那豈不是連累的自己兒子?
沉沉的嘆了口氣,賀蘭氏讓丫鬟攙扶著,也無心情理會眾人,哀愁又懊惱的離去。
。。。。。。
皇宮
御書房
坐在龍椅上,看著跪在地上風華卓絕,甚至比自己年輕時還出色不少的年輕男子,夏高是不忍發怒,可是又不得不發怒。
“你、你簡直是胡鬧!你可知道那名白家女子自幼身殘?你竟然讓眹把一名身殘之人指配於你為妃,你是想戲耍眹不成?!”要不是聽白翰輕把當年實情說出來,他還真被矇在鼓裡!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目光深邃的迎上那道怒火,不急不慢的問道:“皇上,自古君無戲言,難道皇上是想撤旨?”
“撤!眹當然要撤!那樣的女子別說為妃了,就算是嫁一般人也無人會娶!”夏高氣性當頭,就差沒被氣得跳起來了。本就威嚴肅穆的臉因為火氣太大,活生生就跟要吃人似地。
他要是讓那種女子過門,待他百年之後有何顏面去見盈兒?
聞言,偃墨予俊臉微沉,拱手拜了一禮:“皇上,容臣不贊同。此乃臣的私事,臣感激皇上促成這段良緣,但臣所娶之人,必定是臣歡喜的,否則臣寧可終身不娶也不會任人妄加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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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威脅
“你——”夏高捂著胸口直喘粗氣,目光惱怒的瞪著下方之人,一時間,氣得他有些口不擇言,差點忘了彼此間君臣的身份,“誰說眹妄加干涉了?你若娶了那名女子,你對得起——”
“咳~”突然的,旁邊一道輕咳聲將夏高的怒火打斷。
猛然的明白自己失控以後,夏高倏然頓住,掃了一眼旁邊出聲的德全後,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了。
“皇上,容臣回稟,這白心染正是在茅山村救臣之人,雖說她天生聾啞,可對臣卻有救命之恩,這人,臣是娶定了,若皇上反悔,大可將聖意收回。但臣為報其恩,願捨棄這承王之位,伴隨其左右,以報她恩德還請皇上恩准。”垂眸,偃墨予掩飾了所有的神色,嗓音雖然清冽無波,可字字句句間卻充滿了某種堅定。
這番話讓夏高險些噴出一口老血。忍不住的拍桌站了起來,厲聲吼道:“胡鬧!你還敢拿別人來威脅眹?!”
為了一名身殘之人,他居然連功名利祿、榮華富貴都不要了?!
在一旁的的德全眼看著形勢不對,趕緊過來攙扶著夏高坐下:“皇上您息怒啊!”
他在一旁看得真是提心吊膽,當年盈主子也是這般與皇上爭執,結果呢現在承王殿下又與皇上爭執,這萬一他像盈主子一樣那皇上怎受得了這種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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