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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大屠殺之前,他們就橫行著,狗仗人勢,禍害了多少的漢民,大屠殺之後,對待漢民更是肆無忌憚,輕則打罵搶奪,重則殺人。比建奴的壓迫了要深重。現在他們被罰跪在了耀州的最中心處,等候著進一步的審判。
下面,這些包衣們開始一個個的談建奴在耀州的罪行,從整體具體到了個人,整個耀州城,每一個建奴家庭,無不是血債累累,手裡鮮見沒有漢東命案的。就連那建奴兒童,若是漢民惹的他們不順,也會著人活活的打死。
比如楊古利家裡的小少爺,只有八歲,因為吃飯時吃到了骨頭,把已經快換的乳牙給咯掉了,因此生氣,吵著把包衣漢民的廚師給活活的亂棒打死,下手的就是耀州四狗!
朱由校認真的聽取著遼民的苦難,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血案,我遼東漢東,何其悲哀悲苦,他們犯了什麼彌天大罪,竟然要遭受如此的苦難災禍。他們何等的無辜,他們的善良弱小,成了建奴予取予奪的最好藉口。他們自認強者為尊,肆意踐踏蹂躪漢東,犯下了滔天罪行!更有甚都,建奴普族對漢民欺壓剝削,奴役他們的身心,三尺高的孩子都可以隨意打殺漢民,何者?拳頭硬也!
那種源自骨子裡的同胞之心,讓自更對建奴深心的恨意。朱由校自認是與人為善的人,但最恨的首推那個狼心狗肺的日本人。現在聽了遼東漢民的苦難,那建奴的手段,意與日本狗無甚區別,有的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旁的孫承宗、袁可立聽了,都不住的發顫,他們活到了六十歲,但沒有聽說過,人類對付人類,竟然可以殘忍到這種地步!
“皇上,建奴之罪孽之深重,荼毒吾皇子民,滅絕人性,畜生不如,老臣請皇上將所有涉命當事人,一一殺之!”
“皇上,漢武曾語,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遼東漢民,離吾皇雖遠,但亦為吾皇子民,吾皇當為其討回公道,震殺賊人。還其一朗朗乾坤”
兩位老人聽著遼東漢東的血淚之哭訴,亦對建奴恨之入骨,以前大明不強,庇護不了大明的百姓,這讓他們深深的自責,現在大明日益繁盛,中興在即,強兵強將已經兵臨遼東,這個時候自當滅此賊奴。
“皇上,對此邪惡民族,當以至強之手段,從根滅滅除,以滅遺害萬世!”秦良玉可是巴不得對建奴實施種族滅絕計劃。武將與文官體系不一樣,他們可以講仁慈、講寬恕,但武將可不論那個,對血還血以牙還牙,這才是武將的原則。
“皇上,建奴一族,自三歲頑童到八十老朽,此數十年來,無不是吃著漢民的肉,喝著漢民的血而生,且對吾漢民,隨意的斬殺。建奴其祖建大金滅宋,吞併半壁河山,建奴本身,一面進貢稱臣一面積蓄力量,最終席捲遼東,且對大明屢次進犯,窺覬神器。稱孤道寡,危及社稷,臣請皇上,此次切勿心慈心軟,使起再有東山再起之機。”盧象升是與朱由校談的來的人之一,當然知道這次當眾聽這些漢民訴苦的具體含意。
皇上對建奴之心當然是滅絕之策,但人都有惻隱之心,特別是大明人,他們非豺狼虎豹之人,一直崇尚倫理。想著的都是你可以對我不仁。我不能對你不義這樣的狗屁觀念。現在面臨的是一些老人和孩子,這些都非苦力的招收範圍,殺之有違天和,觸及了許多人的道德底限。雖然建奴的劊子手。但許多的孩子是無辜的。這種殺孽的確讓人性兩字無法接受。
白桿兵此次飛奪耀州城。但在耀州城北,在追多樣建奴逃亡平民、貴族之時,手段相當的殘忍。不分老弱兵殘,婦孺兒童,凡聽到喊話,不跪地者投降者,一概殺之。這種殘忍,是大明沒有觸及過的。的確引起了整個親軍系統的非議。
朱由校對於這種兇殘當然是歡迎的,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建奴是大明的生死大敵,這種敵人先後推翻過兩次中原王朝,犯下的戰爭罪行累累,殘殺了多少漢民,他們襁褓裡的嬰兒固然現在是無害的,但誰不是從嬰兒之時長大的?十七年後,這批在襁褓裡的孩子,正在牙牙學語的孩子,豈不正是進軍大明王朝的主力?現在對他們寬容了,那他們長大之後,是否會對大明的百姓寬容?他們的後代子孫,能夠不興文字獄,能夠不閉關鎖國,能夠不來個不留髮留頭?
寬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