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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水師方面的短板是大明絕對勝利的最佳武器,只要從皮島戰役上就不難看出,這個短板給他們到底有多大的困擾。一旦建奴可以行走於海上,那大明的東海、渤海沿岸,將變成他們最佳的進攻方向。邊牆將不再有什麼作用。
如果是朱由校沒有重建萊登水師,出兵遼東之前,建奴完全可以象倭寇侵擾東南沿海一樣,長驅直入大明腹地,以戰養戰。什麼山海關之類的雄關,立刻就變成了擺設。天子守國門,這個大門首先就失去了任何意義。
但現在,有萊登水師的存在,哪裡怕天主教這方面的威脅,就盼著天主教從建奴那邊帶出來越多的建奴越好。因為這樣,憑藉著水師的強大能力,可以將其在海上一網成擒,那多省事。所以這種威脅一點意義沒有。不過倒真是讓李國普相當的氣憤。這就是滿口仁慈的上帝人間的代言人能幹出來的齷齪事?
天主教方完全沒有想到,這樣一個重磅炸彈竟然不能打擊住明國。這要與金尼閣他們在大明時,那種全國收三餉抗建奴時的氣氛相當的不一樣了。就算是建奴現在被趕出了邊牆,但主力尚存,完全有能力對大明不斷的進行襲擾、劫掠。大明竟然如此的無視,真讓人想不透。
特別是佐恩,他對明國的船舶是相當瞭解的,那種戰鬥力自己完全看不在眼裡,即便是鄭芝龍將自己所有的造船工都拉到明國,也沒有這麼大的魄力。這麼短的時間造出可以對抗幾國聯軍的戰船出來。再則現在的十八芝也因鄭芝龍的招安。更是被瓜分為了幾大勢力。那些造船的西洋工,也被幾個勢力都瓜分了。
估計明國還是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是以那天國上朝的姿態來看待自己這些國家吧。看來鄭芝龍還沒有把荷蘭在海上如何的強大如實的稟報給明國政府,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就這樣談判最終不歡而散。其實也沒辦法友好。本來洋人前來就是奔著開戰來的。大明這邊必然也得收復臺灣與澳門。控制南洋,能友好磋商那才叫個怪。
不能談那就打吧,羅馬教廷也是無奈了。放著大明這塊大蛋糕,眼熱不已,投資了人力物力財力,結果客戶不要了,這是他們無法接受的。要知道大明的人口是上億的基數。發展成了教民,那是多大的一個群體。發展那麼多教民幹什麼?暈,這還用問嗎。
最後的判決終於是不歡而散,荷蘭三國的強勢、聖戰的威脅並沒有奏效。只能是回船再戰吧!
教廷的金尼閣最後說:“本來在大明傳教是一件最為幸福的事情,也是我終生的理想所在,但沒想到,最終與明國走到了對立面,非吾等之心願也。”
“閣下說的好,吾皇亦言,願意與人為善,結交各方的國際友人,共同發展互通有無。但前提為別人亦得尊重大明,貴教一心搞宗教侵略,我大明又豈可如其所願。兵來將擋水來土屯而已,吾皇希望此戰之後,貴教能夠真正的認清形勢,萬勿因貪天之功,而給貴教帶來災難。”
金尼閣的軟刀子到了李國普這裡並不好使,本來就以泱泱大國自居的他,哪裡會在意這些蠻夷,若非皇上重視,會更加的無視他們。
“既然如此,吾等準備回到天津去了,再見吧!”
“貴使團一路好走!”
“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相見的!”佐恩憤憤不平的說道,其中之意不言自明。迴天津之時,就是戰書送來之刻,這一點已經言明瞭,這話威脅的意思相當的明顯了。
“此言倒是不錯,的確不需要太長時間。勸你荷蘭早些離開臺灣,天兵一到,那時再想回去,可就晚了。”
“閣下自求多福吧,聖戰的威力非你等土著秘能想象。”佐恩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楊廷筠走了過來:“李大人,難道無任何談的餘地了嗎?”
“不知道是尊你為楊大人好,還是稱你為楊使節,皇上最討厭數典忘祖之輩,足下與徐尚書、李之藻並列,如何仍不自知、自檢?愧對身上流的華夏血脈否?見足下之態,更感聖上拒天主教入大明是多麼的英明,若大明有百之一分成了足下這等模樣,漢人衣冠必葬也!”李國普說完也不理會這名天主教的死忠分子?什麼東西,你是一箇中國人,卻跟著念洋經。
此次就場廷筠的問題,朱由校與徐光啟也早已商量過了,這樣的人在朱由校眼裡就是一名漢奸份子了,死不足惜,如果只是歷史之上,還罷了,只不過是開眼看世界的一批先進分子而已。
但現在算什麼?是羅馬教庭要對著大明發出聖戰!這就是賣國投敵,認賊作父了!
但他以通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