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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誤人子弟了。專業的事情就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這才是一個上位者所要做的事情。
“老臣會盡快的寫一個章程出來。供皇上御覽。”
中午。發往北京的光報已然迴轉了,幕後指揮這次兌換硬幣的主人已經找到了,十八大錢莊裡的永盛錢莊二老闆主持的。因為十八大錢莊現在和皇上走的很近,所以田爾耕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而且在兌換了一百萬兩之後,他們也早已停手了,特向皇上請示。
吃了這樣一個大虧,不懲治一番,那肯定不是朱由校的性格,但如何懲治?對方就是抓住了這樣一個空檔而已。一旦硬幣發行開來,還不知道將會有多少數目成色差的銀子流進銀行,然後再用硬幣把足銀給兌出來,如此週而復始,那可比自己這個開銀行的還有錢呢。
這的確是個大漏洞,以前看小說的時候,光看別人穿越了,都是玩這個貨幣資本的。但到了自己玩的時候,一個照貓畫虎,結果就走樣了。
朱由校努力的想著自己前世之時的銀行的相關政策,突然想到了一個貴金屬兌換,差不多有玩這個的,還有那什麼紙黃金的,那個金屬的報價可是一天一變的,都是有個兌換比率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在兌換硬幣之時有個比率呢?
只要把這個硬幣兌換足銀的政策永遠不變,那用銀子兌換硬幣,也理所當然的應該有個比率。這個問題比較專業化,交給大明銀行,的確不行。反正大明銀行目前只在京城有此一家,倒不如扔給下面的十八家錢莊,讓他們負責雙向兌換,而大明銀行只是單向,就是收硬幣兌銀子,如此,讓十八家錢莊來定這個比率,這才是正確的。
所以對於這個找事的人,朱由校並不打算追究了,相反倒比較賞識起來。傳旨給十八家錢莊和大明銀行,把此事通報一番。
下午時分又收到了閆應元發來的西征光報。
河套草原,目前的整個河套已經大亂了,閆應元可是相當的威風凜凜,所到之處是擋者披靡。沒有可堪一戰之敵。草原諸部,要麼直接的舉族來降,那是和大明沒什麼矛盾的,而跟多的則在玩迷蹤、打游擊。
因為打不過,所以只能躲避,但河套這塊地方也就是這麼大,馬跑的是快,這點可以讓明軍望塵莫及,不過那些牛羊怎麼辦?他們可沒有牧民一樣的速度。整天的搬家也不是個事,所以竟然有許多的人開始西渡或者北渡黃河,他們牛、羊皮囊、牛、羊皮大筏、大木筏渡河。
看到了這個訊息,朱由校聽的倒是高興,蒙古諸部這是看到已經打不過柔弱了近二百年的大明帝國了,從一直的對抗,變成了逃避。這是大明帝國戰鬥力最好的體現,是大明強盛的標誌。如果他們都自覺的離開了,不提以後的蒙古、新疆整個的收復問題,至少面前的河套內套問題可以得以很好的解決。
但閆應元也同時傳來了一則訊息,據解救的一此漢人奴隸交待,寧夏、甘肅的邊牆,長期遭受著韃靼人的劫掠,比山西這邊要嚴重的多,雖然他們的人很少,但卻相當的頻繁,讓邊境的百姓、軍戶們飽受災難。
被朱元璋擊敗後,入主中原的蒙古族退回漠北維持北元政權,1402年北元坤帖木兒繼位後也被部將鬼力赤殺死,北元滅亡,改稱韃靼。鬼力赤死後,這一詞不再被蒙古人使用,但明庭因不願承認前朝流亡政權的存在而繼續使用這一名稱。
歐洲人所說的“韃靼人”分廣義和狹義兩個稱謂,廣義指原蘇聯境內使用突厥語各族(亞塞拜然人以及北高加索、中亞、伏爾加河流域突厥語各族)的統稱。13世紀由於蒙古人西遷(或說西征),歐洲人便將阿爾泰語系的蒙古人和突厥人統稱為韃靼人。狹義韃靼指韃靼族,該民族是突厥人的一支。一開始只有克里米亞的突厥人自稱韃靼,後來放棄。其他地區的韃靼人十九世紀才自稱韃靼。這時各個“韃靼”的名稱(西伯利亞韃靼、喀山韃靼、克里米亞韃靼)是俄羅斯人起的,因為他們只知道用“韃靼”一詞 來描述突厥、蒙古人。
韃靼與蒙古是有密切關係的。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一言難盡。很難簡單的描述為誰是誰的後裔。時間跨度太長,地域太廣,在這一時空域的各部族相互融合(或說爭鬥)頻繁,偏偏他們都沒有記日記的好習慣。天朝的史官較為敬業,偶爾靠道聽途說記上幾筆。而期間天朝改朝換代多次,且當時史官既不精通少數民族語言,又沒有一以貫之地使用標準表述,史書中的疏漏錯誤估計在所難免。(歐洲因距離更遠,即使有記錄也更不靠譜)。
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朱由校能知道的,所以朱由校也不明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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