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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向高和**星此時已經得知了朝會的全部內容,兩人開始分析研究著當前的局勢。
“以前是看走眼了,認為他是被魏鬮、客氏迷惑,是魏鬮要對東林動手,其實根本就是皇上在背後撐腰,現在竟然以停辦皇陵來邀買人心,此子所謀不小啊。”**星感覺到事情越來越不象他想象的一樣簡單了。
“趙兄所言極是,皇上雖是木匠出身,但比起他爺爺萬曆的手段還要老練,竟然找了代理人出來對付成國公。”葉向高不由的嘆道。
“宣佈了礦權為皇上所有,下一步收礦稅就名正言順了,推而廣之,東南商稅肯定是保不住了,如此下去,大明辛苦經營二百年的東路商業也將土崩瓦解,國家富強才也無望了。”**星想想當年為了抗稅,組織的種種行為,如今東林在野,是否還有如此聲勢浩大的抗稅運動?如果把那柔弱的商業再行摧毀,大明何年才能富裕起來呢?
“把驛站裁撤,真不知道這背後有沒有皇上在做怪,此招簡直臭不可聞,想那驛站雖然平時用不到什麼,但轉運貨物、傳遞軍情,都是靠著驛站。而皇上竟然只看哪點小錢,腦子也不想想,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即便是百年無jǐng,一旦有jǐng,朝廷就可以迅速的做出反應,怎可因些許小錢,就把有功於大明的必要基層給裁撤掉呢?”葉向高為裁撤了驛站而痛心疾首。
“皇上不是接過驛站了嗎?”
“皇上接過去又有何用?憑著內孥那些錢,如何給應付的了驛站那強大的開銷。即使是不接待來往官員,驛站得養馬吧?驛卒得領餉吧?這些開銷根本不是宮裡能夠應付了的。當皇上坐吃山空以後,驛站心裡遲早還是要撤的。”葉向高給**星分析。
“依老夫看,皇上現在拼命的抓錢,應當早已有了對策,現在外面的銀行、盛富金行、京源糕點店還有皇店裡銷售的衛生紙,都是相當賺錢的營生,如果沒有這些,估計皇上也沒有底氣敢把驛站攬過去,而皇上攬過去,必定有用意,就象他當初大方的拿出百萬兩銀子,收回大錢一樣,現在大錢照樣在市面上流通,而且比其他的銅錢還好用,皇上那邊看似拿出了百萬兩銀子,其實等於什麼都沒花費,就白白的把朝廷的鑄幣權給銷了。幾可肯定,裁撤驛站必是皇上所為,片刻之間就把上萬驛卒收了過去,絕非無緣無故。”**星的分析其實不難解釋,大明有159個府,1171個縣,而驛站則是必設的機構,其間的資產也相當的多,皇上翻手之間就把這些人力、物力全部的拿了過去,沒有陰謀詭計那是不可能的。就是不知道皇上拿了要做什麼而已。
“趙兄所言有理,現在絕不能再輕視皇上了,此子手段不簡單啊,現在竟然敢約戰經筵,如果沒有儀仗那是不可能的。”對於論語斷句葉向高還是第一次聽說,朱由校如此當眾侮辱孔聖人,是他不能接受的,但現在聽到的訊息也真讓他拿不準了。連水都能從井裡自己流出來,這樣不可能的事都幹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如果皇上僅喜好木器,倒也無妨,有好畫的、好丹的,興趣而已,只要知道作用賢臣,國家照樣清明,猶恐與武宗一般,好事而亂政,作用宦官,禍國殃民,那將是國家之難,百姓之苦啊。現在的皇上又好邀買人心,從義賣、壓水井到如今的停皇陵,無不如此,這更可怕。”**星現在已經對這個皇上沒有一點信心,讓他這樣玩下去,大明最終必將亡國,當然東林也再沒有崛起之日,雖然東林從顧憲成創始之時就是在野,但卻並不甘心情願的當個‘地下黨’,這次被魏忠賢清洗的如此乾淨,此仇不報非君子。
“那趙兄的意思是?”
“儘快兵諫,輕君側,遲恐生變。”
“那成國公朱純臣那邊還要爭取嗎?”葉向高還想著利用朱純臣現在不滿的心理,把他拉過來為東林所用。
“不要驚動,一則是此人反覆無常,不可信,二則,本身的人馬被皇上扣留,用處不大。”對於這些勳貴,**星是知之甚詳,他們是大明的既得利益者,對此類事件一般是不熱衷的。大明其實就是他們的天下。他們才賴得折騰呢。這幾位有所不安分的候爵,手裡都或多或少的掌握著些許兵權,否則這次也不會和他們有什麼牽扯。
而朱純臣此人反覆不定,誰敢保證他不會為了取悅皇上,把東林給賣了?
“那打算何日動手?”
“等過了二十五的經筵再說,讓皇上得罪了文人集團,那時兵諫的藉口更好找。”**星想想經筵,還真想親臨現場,好好的教育一下朱由校這個木匠,放著有前途的木匠不做,偏偏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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