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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的民族。但朱由校是個相對善良的人,不會對‘無辜的民眾’舉起屠刀,那樣的血醒不是朱由校能做的出來的,那是獸行,朱由校相對來說喜歡與人為善,喜歡懷柔政策。他的想法是,如果他能抵抗住建奴,並打敗他之後,肯定會出兵朝鮮的,武力征服後,然後會對朝鮮實施‘宦官計劃’和‘結紮計劃。’
既對一些反抗組織成員,全部變成宦官,充實自己的宦官隊伍,這些人是危險份子,必須嚴密的控制起來,並讓他們以勞動來補償自己的罪過。而對於普通的朝鮮百姓,要採取結紮,讓他們仍然可以安樂一生,即便是到了晚年,在大明有財政能力的情況下,給予他們養老金等福利待遇。只有這樣才是解決朝鮮問題最合適的手段。
但他不知道為什麼袁可立會有如此的想法,竟然在要求裡有了武力控制朝鮮之說,所以有些疑問。
“皇上,朝鮮狼子野心,和建奴暗中通渠,同樣是大明的敵人啊,皇上不可、、、、、、”袁可立一見朱由校猶豫不決,立刻有些著急。因為陸路被滿清佔領,所以朝鮮歸登撫節制,當時任萊登巡撫的袁可立可是對朝鮮知之甚詳。天啟三年,屬國朝鮮弒君篡權,袁可立就力主出兵討伐,並牽及朝鮮勾通倭寇等事,但一直未果,直到徐光啟等人都認識到的時候,仍然有人反對。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的重用,第一個條件一說,皇上痛快的答應了,而到了這個卻猶豫起來,袁可立當場就有急了。
“袁愛卿且住,朕和愛卿是英雄所見略同,並無衝突之處。”朱由校一見袁可立那激動的樣子就知道先打斷他無限發揮,然後緩緩的說道:“萬事謀定而後動,不可操之過急,待袁愛卿水師建成可操左券之日,方是朝鮮謀略啟動之時。如今尚須韜光養晦緩慢經營。”
“皇上當真恩允老臣的主張?”袁可立被這喜從天降的好事弄得興奮不已,磕了藥似的站了起來,這君臣之間能夠如此的吁咈都俞還真是議事融洽。
“袁愛卿,朕對此等忘恩負義之民族亦早有剷除之心,奈何力有不逮,有心殺賊無力迴天,反成萬曆三大徵影子而已,只須條件成熟之下,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朝鮮狼心狗肺之民族,朕如有能力豈會遺禍子孫。”
“有心殺賊無力迴天?皇上無須如此悲觀,只是我朝的觀念陳舊,只須打破重山海輕沿海之舊觀,建我水師,從海路依託海船,不斷沿海岸阻擊敵人有生力量,其必首尾難顧、彼於奔命,拖也拖死了,滿清、朝鮮何足道哉?”袁可立可能是歷史上比較早提早‘海洋強國’的牛人了。“敵令婦女乘城,驍悍皆赴利以犯我,宜會兵搗之。(乘)其虛,可夾擊也”(王鐸《節寰袁公神道碑》)。以他的觀點,利用海上軍事優勢,以海船為依託不斷的沿岸打擊敵人的有生力量,這樣就會造成滿清的疲於奔命,在大明玩命折騰之下,根本無法發展其經濟、農業,更不要談什麼根本沒有的工業和商業了。在如此策略之下,何愁什麼滿清、朝鮮不滅。
可是,‘重山海輕沿海,’這是當時大明jīng英的的一致認可事情,袁可立的主張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沒有人會支援他,無論是鬮黨還是東林,或者是什麼齊黨楚黨。大家都在意的是黨爭,是遼東二千多萬兩銀子。孫承宗認可也支援他,稱“讀後先大疏,皎皎揭日月,行中天而底裡洞徹,殊令人可味,可展布四體,仰酬國恩”(孫承宗《高陽集·答袁節寰登撫》)。評價雖高,有用嗎?孫承宗有權嗎?如果不是朱木匠為了保護他讓他回家養老,他早就不是被黨爭玩死,就是被東林拖死了,哪裡還談得上什麼支援別人。
就是這樣袁可立仍然,自己籌糧籌餉,銳意規劃,整肅軍紀,練兵用戚繼光“水軍先習陸戰”之法,士氣為之大振,數年之間,滿人不敢犯境。這估計就是世界上第一支‘海軍陸戰隊’了。歷史上如果大明能夠給袁可立機會,讓其充分的發揮,漢人的衣冠怎麼會被滿豬搞掉?
而朱由校聽了袁可立的戰略思想,更是驚的一個愣一個愣的,這什麼人?不是和我一樣穿過來的吧?就這戰略思想,稍稍改一下就是斬首、外科手術之類的戰術。如此人才竟然混到了兵部右侍郎,都侍郎了,還不是左的而個右的,這大明也太會埋沒人才了吧。
“袁愛卿真乃軍事奇才,如此人才,朕竟然有眼無珠不知重用,生生的給埋沒了,天理難容啊!”朱由校此時已站起身來,深深的給袁可立行了個鞠躬之禮,這是封臺拜相。
“皇上!臣萬死!拆殺老臣了。”袁可立哪裡見過這等駕式,立刻推金山倒玉柱的跪了下來。但跪拜之時眼中的早已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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