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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走,雙方氣頭上動一下手也屬於正常的衝突,不必大驚小怪的,所以對這樣的人而且已經近古稀的老人,又是書面界的泰斗人物,朱由校打算冷處理。
“奴才也沒受什麼傷,倒沒有什麼委曲。只是一見董大人要走,一急才去拉他的,可能是他兒子誤會了,本來奴才在人家端茶後還懶著不走,他的臉色就不好,所以直接上來就拉著我打了一巴掌,倒也沒什麼,只是奴才談不下來那塊地太可惜了,奴才可是從門頭溝一直走到了豐臺再到了大興,才找到這樣合適的地,因為皇上要求的是有擴大的作坊的空間,才確定的那塊地的,實在是沒有什麼地方比那裡更合適了。”胡桂誠一聽朱由校問原因,急急的說了出來,也不敢把事情越大了說,如果一旦和文臣當庭對質起來,輸的絕對是自己這種沒讀過什麼書只能幹粗活的人,搞大了對自己也不好,自己剛剛吃了兩天的飽飯,不能因為一個巴掌再給打沒了。
“這樣,你去領十兩銀子,為朕受了委曲,朕賞你的,但這事也是有因果的,朕查明之後給你一個交待,你先去找人把那個地形圖給朕畫出來,另外讓人再沿河找找,就是出了京城的地界也沒關係。我派人把董其昌請來把這個事情問問,如果能買下來就不用麻煩了。”吩咐完胡桂誠,把劉大永叫過來,仔細的吩咐一下把董家父子請到皇宮中來,又反覆的強調了不是讓他去抓人,是請過來。但要帶著大漢將軍,把氣勢造出來嚇這個老頭一下,這樣談判的時候稍稍的佔了一點主動,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雖然敢打宦官另一方面說明他不畏強權,但如果真的藐視自己這個皇帝的話,也得給他的顏色看看。
第二十九章玻璃課堂
一般這樣的情況,作為皇上宦官被打了,就等於被人打了臉了,往大了說可以是挑戰皇權的權威性,但這樣的事對於朱由校來說真的是小事中的小事,他的原則是在著手構建和諧社會,完全沒必要搞的天怒人怨的,把士大夫階層推到自己的對立面。說破了天去也不構成輕傷,連輕微傷都算不上,還談什麼刑事案件,但打人是不對的,打了人了就得道歉,這是有必要的,但僅此而已,總不能自己王八之氣一吹,把董家抄了吧。
文人有文人的風骨氣節,這是好事,連高力士還給李白脫靴磨墨成就了一番美談呢。而且現如今這文人有幾個有氣節的?面對李自成進京時,‘百官請進’,這樣的行為是對文人氣節最大的汙辱!忠臣不事二主,何況等滿清來了,他們竟然還要再‘事三主’,這比呂奉先的‘三主家奴’又有什麼區別?
現在有個老人能夠這樣對待宦官,怎麼就不能大度一點把這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呢?還是那句話海乃百川有容乃大,一個後世的來人,如果連中國幾千人留下的文人風骨都容不下,那也真的有點小氣了。在朱由校看來不僅要把此事化解了,而且以後有機會還要把氣節的教育貫徹到整個大明,也就是‘忠’這個字,等以後慢慢想個方案再說。
處理了這三件事,已經到了中午,也不知道燒窯的宦官下午能不能到。這麼多的事情全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真的挺累的。
午膳之後休息了一會,在乾清宮外已經聚集了三百多名會燒窯的宦官。這個人數倒把朱由校震了一下,怎麼這麼多,看來可以好好的選擇了,不要象造弩箭一樣只有一個李德全傻傻的。
從中間挑出來認字的人出來,這一下,只有二十幾人了。雖然多,但還是可以接受的。好在乾清宮裡也寬暢,倒不擠。
“朕來問你們,你們誰會燒玻璃的?”待眾宦官都行過禮後,朱由校開始問。
半天沒人說話,眾宦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不知道皇上為什麼問這個。
“回皇上,奴才曾經燒琉璃的”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宦官長隨出來說,跟著也有幾個人表示會燒琉璃。那踴躍勁,好象是路邊等活幹的民工一樣。
“那算了吧,今天朕要教你們燒玻璃。你們可要認真的聽和記,知道嗎?”朱由校打算大面積撒網了,這二十幾個人如果有一個學會了燒出來了,就離成功不遠了。只是沒想到整個皇宮裡竟然沒有燒玻璃的,故宮博物院裡可是幾千件玻璃文物,雍正時燒的較多,被評為是jīng品玻璃,怎麼這時候竟然沒有人會燒呢?
朱由校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把下面的宦官們給雷的不輕,朱木匠誰不知道,但怎麼除了木工外還會燒玻璃?玻璃是什麼東西,可能老百姓不知道,但皇宮裡的人能不知道那個?那是很遠很遠的西方才能造出來的,那物件可是個稀奇的東西。倒是聽說了宋朝的時候有的燒,但效果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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