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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校不由的一陣氣餒,有點對牛彈琴的感覺了。
“那,是提物的那種省力的。”李德全總算急中生智,答對了。
“是的,朕就是想用定滑輪和動滑輪組合起來,在弩乾的兩邊一邊兩組滑輪組,讓這八倍的力量只使一倍的勁。這個滑輪組就是關鍵中的關鍵。朕給你畫圖,你來看。”說著朱由校拿起筆來在紙上畫了弩幹弩臂弩弦,在他們的中間又畫了四個定滑輪四個桃形動滑輪,其中兩個動滑輪夾在了弩臂的兩端之上,中間有連線,連線在弩臂和弩弦上。同時問李德全明白嗎?
“請皇上恕罪,奴才隱隱的明白了,又好象什麼都不明白。”李德全真的暈了,這輩子哪有搞過這麼複雜的事情呢?
“不明白沒關係,照我說的弩幹弩臂的標準,先不要做連弩,按這個圖做出來,兩個,一個帶滑輪的一個不帶的,你一試就明白了。慢慢的摸索。相信很快就能適應了。”朱由校有點毀人不倦的感覺,但被毀的不是別人,是自己。這明代怎麼能這樣呢,學歷史的時候不是說早就有了滑輪、槓桿了嗎?還廣範的應用在建築生活軍事上,怎麼用已經有的知識搞點東西都這麼難呢?朱由校不由的大叫頭疼。
“聖上請恕奴才的愚蠢,”李德全看到皇上那難受的樣子不由的一陣深深的慚愧,皇上對自己的期望指肯定是很高,但自己的確是太不爭氣了,扶不起來的阿斗。可憐二十幾歲的人了,竟然被羞愧的淚下來了。
“沒事,是朕太急了,你去找幾個手藝最好的鐵匠來,最好是識字的,朕慢慢的教你們。”朱由校其實對物理學其實也只能算是摸到一點的皮毛,但對一些基本槓桿原理、滑輪、冷熱、齒輪、鏈條、磨擦、發電等等這些已經學過的知識還是記得的,而且彈簧、鏍絲、鉗子、扳手、鏍絲刀等等的五金材料工具還都是清楚的。這些小東西用起來對弩箭的製造和科技的發展應該會有很大的幫助。慢慢來吧,讓鐵匠造出一些工具和零件出來,就好教了。
“奴才尊旨。”說完行了禮走了。
“皇上胡桂誠被人打了,現在正在外面呢,”這時劉大永正好進來回報,而且小心的看著皇上的臉。
“被打了?怎麼會這樣,讓他進來。”宦官也能被打,不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嗎?怎麼還能被打?
“皇上,奴才給你丟臉了,沒能把選好的廠址買下來。”胡桂誠進來後也沒敢鬧騰,直接的跪下請罪。
“你先把事情給我說說。”朱由校倒沒生什麼氣,看胡桂誠的動作也不象被打的很厲害,只是臉上有點痕跡而已。
“奴才按著皇上的要求,沿著永定河,終於在大興那邊找到了一處河流奔湧,落差也比較大、也相當的長,而且沿岸的土地相當的平整寬闊,所以奴才決定把廠址選在那裡,一掃聽,原來那塊地一部分是屬於董其昌大人所有,所以就去府上造訪,按聖上的意思言明想以高出市價一倍的價格來購買此地,但董其昌大人不賣,於是奴才又不斷的勸說,中間還把皇上抬了出來,但還是無效,董其昌就開始嘲笑奴才,最後說別說是奴才去了,就是魏忠賢來了結果也是一樣的。然後就不想和奴才談了,先是端茶謝客,奴才的差事還沒有辦成,所以裝做不知,董大人最後抬腿就走,奴才一急想去拉他,被他的兒子上前推開,然後就是一個嘴巴,說我是一個閹人,不配在他這個書香門第的客廳裡坐下,給皇上面子讓我坐了一會已經是最大限度了,但絕不能讓奴才碰他父親乾淨的衣服,奴才受辱受打都是小事,但沿著整條永定河走,就那塊地是最大也是河流最急的一塊了。可能是奴才的品階不夠,還請皇上恕罪。”胡桂誠倒是無所謂被打了一巴掌,也是這十幾年受氣受習慣了,沒有這麼大的血性了。這要是平時飛揚跋扈的人忽然被打了,那還不瘋一樣的使性子。
“為朕辦事讓你受委曲了,照你這樣說,是你先去拉的董其昌,他几子才打的你?”朱由校還真以為那個膽大包天了呢,原來是胡桂誠先動的手,那就不好說了。而且對於董其昌這人也是有所瞭解的,溢文敏,思想陳腐、為人霸道、通禪理、jīng鑑藏、工詩文、擅書法、擅繪畫,後世美術教育家徐悲鴻評董其昌曰:“董其昌閉門造車,不求創新,憑藉官職左右畫壇,毀掉中國書畫200年”。家裡錢財無數,民間的傳說寫本《民抄董宦事實》和《黑白傳》,這兩個坊間傳本對董其昌的生平留下了太多的微詞;而且又在新中國成立後“鬥地主”過程中得到發酵,成為了世人皆知的各人。但這些話絲毫不影響董其昌的字畫拍賣到天價。這樣的人在幾次端茶謝客後,胡桂誠都沒給面子還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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