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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地方開酒店,朱由校習慣性的留下吃頓飯感謝一下,本來是很平常的事情,但這一下可把田爾耕激動的不行了,差點現了形。這可不是大家一起吃飯的宴會,這是兩個人單獨的吃飯,這恩典大了去了,至於怎麼個**,朱由校還真沒看出來。
一場小酒喝的也不算多,主要是聽田爾耕在那邊神聊,張光年在後面狠命的記錄,感覺倒也不錯。
睡覺前整理了一下前世軍訓的一些經驗教訓,接合著淨軍寫了幾條規章制度,這一天就這樣在忙碌中過去了。
第二天6月3日,(五月初十)朱由校起的特別早,可能是昨天睡的早的原因吧,先去了趟校場,那裡將是他的終極力量,天天關心一下是正常的。到時剛好正列隊,看這隊站的也是有模有樣的,四個大方隊,挺漂亮。但只一聲‘向前齊步走’,沒兩步一個‘立定’,完了,淨軍立刻就顯了原形,這隊伍彎的那個離譜,趕上黃河九曲了。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慢慢來吧,朱由校自己安慰著自己。上去又是誇又是罵的來了一頓,這是顯示自己的心裡有這些人,也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才是這隻部隊唯一的主人。
昨天來看了今天還來,而且以後還會天天來,自己就是他們的‘校長’。隊伍的忠心這樣培養下去也是最牢靠的。雖然只是一天,這些宦官的jīng氣神已經有了明顯的改變,不要是灰濛濛的死寂,而是有了一股活力,是的,他們擁有了希望,宦官們靠的是什麼?當然是皇上,現在皇上如此關心,讓他們如何沒有希望?
給淨軍們說了一遍同志們辛苦了之類的廢話,再把整理的規章傳達下去,然後回到了乾清宮,魏忠賢已經在那裡等候了,他的本職工作本來就是侍候皇上在皇上的身邊,前幾天忙爆炸的事,現在已經上了軌道算是告一段落了。當然要回到本職工作中來了,昨天田爾耕單獨陪皇上用的膳,這可不是個小事,想他魏忠賢都是伺候著皇上用膳,單獨的陪可是沒有的,魏忠賢再不緊緊的跟上,這聖眷慢慢的就被田爾耕頂了,那時候不是東廠命令錦衣衛,而是有可能反過來,那可不是好事。
所以今天早早的來到了這邊,但沒想到皇上今天起的也太早了點了,問誰誰都不說,拿架子人家也不理,只說皇上的行蹤是保密的,如果有急事的話可以去幫著傳話,但沒急事就只能等了。天知道保個屁密,自已堂堂的大內第一的太監,竟然不知道皇上的去向,這還真是個笑話,但也不敢太打聽,浣衣局的這幫人可都是新貴,得罪了並不是什麼好事。還好皇上很快就回來了。
魏忠賢請了安後跟著皇上回到了西暖閣,魏忠賢說:“皇上,這是去哪裡了?奴才都找不到聖上,害的還好一陣擔心。”老魏這是在報怨了,昨天今天都是一個樣。
“哦,讓大伴記掛了,朕剛才去校楊那邊看看淨軍的訓練,大伴也知道,這些年邊兵的戰力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朕打算練點淨軍出來,以後也為邊關的安寧做點貢獻,反正這批人閒著也是閒著,練出來了能為國效力,練不出來也不花費什麼。”朱由校給老魏隨口的說著。
“那以前皇上讓訓練的那一幫宦官?”老魏忍不住問,還有近一萬人的武裝呢,可都是裝備了火器的;就是翻版的神機營,難不成就這樣放棄了。
“那些人以後再說吧,”朱由校知道那些宦官的事,但僅僅是知道而已,實踐證明那是一幫廢物,根本沒有戰鬥力可言,如果有可能的話等這批淨軍成軍後,再行擴大,但現在可不能讓那幫兵油子給壞了這鍋湯。
“奴才遵命。皇上是有雄心壯志的真龍降世,對這些底層的宦官是真好,吃的都是肉、喝的是nǎi。”魏忠賢有的吃味的說。
皇上突然問:“大伴,是啊,你也知道,這訓練的體力消耗比較大,朕想再加大肉食的供應量,這樣訓練的消耗才能及時得到補充。對了大伴,朕想問你一下,這些肉食供應能跟的上嗎?”朱由校大略的知道這些肉食是由某個機構專門供應的,但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問了一下。
“回皇上,皇家的食材供給主要是由光祿寺承辦的,應該可以供的上。”魏忠賢一聽這話,急忙回答,因為朱木匠雖然只是個業餘皇帝,但說實話,比其他的皇帝在品性上強的太多太多了,首先就是不窮奢極yù,很好侍候,對吃喝用度沒什麼多大的講究,(可能就是想講究也講究不出什麼花樣來,)除了愛吃一道雞棕(前文提過,又名雞樅,是雲南省特產的一種名貴食用菌,雨過天晴,雞棕破土而出,形如鈍錐,一兩天後形體陡長,形如傘蓋,呈棕灰色,即時採而烹食,其味最佳。其味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