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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吃不上飯而搞的什麼揭竿而起,他們就是梟雄式的人物,一旦被官兵逼的走投無路,他們就接受招撫,而之後,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重新的再反,無恥的嘴臉一變再變。自己對這種反覆無常的小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對於企圖養賊自重的官軍,更是沒有任何的人情可言,做戰不利,那要了何用?
“皇上,這五衛全部jīng兵出動嗎?那如何抵禦外邊虎視眈眈的外敵呢?他們是否會抓住機會入侵?”孫承宗聽了皇上的話,大吃一驚,拿來的平叛都是剿撫共用,講究的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一方面是叛亂之人的命,一方面更是珍惜官兵的命,所以都是邊剿邊撫瓦解叛亂之人的勢氣,但皇上如此振怒,倒讓他不明所以起來。而且將五衛兵馬抽盡,大同鎮還好說,有皇上在此親自做鎮,但其他四鎮如何自處?
“孫老師之言在理,是朕莽撞了。”聽了孫承宗的話,朱由校的氣慢慢的順了下來,邊牆外面可不是隻有歸化土默特一個蒙古族。還有很多很多,如果一旦防守力量被抽走了,放他們進來後,首先倒黴的還是老百姓。
想想這個陝西農民叛亂,應該是在明年或者後年朱由檢當皇上時逾演逾烈的,這時候的諸多重角色甚至還沒有出場。他們在如此天災之時,突然暴起,在背後捅大明一刀子,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會不會和蒙古族的南侵有關?這些都不是現在能推斷出來的。
對於從哪裡調兵,朱由校也沒有一個具體的腹案,但拿出獅子搏兔的jīng神全力消滅他們是沒錯的了。雖然說正規軍對付流民有相當大的優勢,但那只是優勢,並沒有取得最終剿滅的成果,這點是朱由校沒法接受的。即便是派了邊軍也是朱由校不放心的。
但還沒容朱由校多想,第二個訊息來了,建奴前夜利用內應開啟錦州城,錦州總兵吳襄帶領錦州眾將士拼死奮戰,但敵眾我寡,實難再行奪回錦州城,在總傷受傷的情況下被迫退守松山,請後方發兵,待兵力大於對方之時,再行奪城。
看了這一個來自遼東的摺子,朱由校都想笑了,這算什麼?圖窮匕見嗎?都說漢八旗厲害,沒想到無恥至廝。自己這邊剛剛的廢止了遼餉,這邊就給個樣子看看,看自己怎麼辦?如此的扯自己的腿還真是對滿清忠心耿耿啊。
孫承宗看著皇上輕蔑的笑容,心裡也對遼東將士的這些計量相當的不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錦州大敗,肯定是有貓膩的。怎麼就這麼容易被人從裡面開啟了城門呢?而且早不開晚不開,偏偏在皇上剛剛廢除了遼餉之後,馬上把錦州城丟了。這也太明顯了吧。
而旁邊的滿桂則再也坐不住了,他是寧遠總兵,和錦州相隔才一百五十多里地,中間雖有大興堡、松山、杏山、塔山所隔,但那些小軍堡的防禦能力相當差的。錦州和寧遠才是唇齒相依的關係。錦州已失,下一步建奴的兵鋒必將直指寧遠。那裡還有他許多的兄弟,雖然沒有所帶的這五十人親兵關係親,但也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皇上,臣請旨立即回寧遠鎮守,以拒建奴。”滿桂站出來,跪下說。
“滿愛卿不必著急,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看著地圖說吧。”說著朱由校起身向會客廳走去,旁邊的宦官也立刻到那裡把地圖擺好。
“大淩河堡、右屯在東面的前線,而錦州則算是東北面的前沿,松山、杏山基本是沿海而設。後面是大興堡和塔山。孫老師你看該如何應對?”指著鋪在桌子上遼東的地圖,朱由校問。
“回皇上,老臣以前,應該先固守大淩河堡、右屯、大興堡、松山、杏山、塔山以及寧遠,而後從山海關調兵,會同寧遠守兵,一起奪回錦州方有勝算。”孫承宗老老實實的說了一邊,奪城不是守城,需要的兵力將是相當的多,而與建奴浪戰,根本不是遼東兵的強項,甚至是不敢與之浪戰。這的確是把大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不,朕暫時不會再去奪那什麼錦州城,而對於寧遠城,滿愛卿,那裡真正忠於大明,或者忠於你的人有多少?”朱由校哪裡會再派那些有演戲之嫌的遼東兵搞什麼妥協的。廣寧可以丟,為什麼錦州就不能丟呢?再丟了,以後再奪回來就是。至於問滿桂之言,也是有根有據的,寧遠可不是隻有滿桂一個總兵,那裡還有祖大壽,人家才是正牌的遼東土著,可不是滿桂這等外來戶可比的。
滿桂被問的也是一愣,想想除了身邊的親兵外,也沒有什麼特別忠心與自己的,而旁邊的趙率教也在想這樣的問題,自己當年丟了遼陽之時,前往前屯,也就是三十八名家丁,如今在山海關忠於自己的也就是這三十八人,和其他的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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