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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還有送藥的狗奴才,你給我滾出來。”
小廝連滾帶爬的跪伏在自家管事身後,哭天搶地的道:“冤枉,冤枉,是燕國公府的下人將藥材交給小的,小的看得真真的,那個下人穿著的衣服上有燕國公府的族徽。”
“胡說,還敢胡說。”二老爺抬腳踹了小廝,“狗奴才到底仗誰的勢兒?還敢胡言亂語?我府上的下人怎會做出這等傷主的事兒?”
二老爺氣得眼睛都紅了,白眼仁布滿了血絲,他像是一頭沒有理智的發狂的公牛。
春風化雨樓的管事再一次攔住二老爺,小廝被二老爺踹了,全當小廝倒黴,但二老爺若是要自己手下的性命話,管事自然會攔著,無憑無據,二老爺還沒資格讓春風化雨樓給個交代。
“您再嚷嚷下去怕是訊息再也壓不住了。”
管事握住二老爺持劍的胳膊,二老爺愣是動彈不得,驚訝的看了文質彬彬的管事一眼,嘲諷道:“春風化雨樓真可謂藏龍臥虎啊,怎麼?你敢得罪燕國公府?”
“不敢,小人只是想息事寧人。”
管事皮笑肉不笑,燕國公府只有爵位而無丹書鐵券,看二老爺的品行,威名赫赫的燕國公一脈怕是就此沉寂了。
“得貴人們的抬愛,鄙人得以在京城混口飯吃,蒙主子信任,鄙人添居管事,鄙人也算是見多識廣,雖然第一回碰上這種事,但勸二老爺一句,息事寧人為上策,再糾纏不休,您會更說不清楚,也會更丟臉。”
“燕國公身體不愈,在此時,二老爺行為稍有差池,不是給旁人可趁之機麼?”
“那小廝雖然該死,但在下以春風化雨樓的名譽保證,他絕不敢暗算二老爺。”
管事鬆開了二老爺的手臂,“您還是仔細想一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從您身邊差起許是能差出端倪。”
軟硬兼施的話語讓二老爺稍微的恢復了一點理智,他也曾聽過春風化雨樓背景很深,管事並沒一味的息事寧人,二老爺不由得的暗自琢磨,燕國公府能不能抗衡春風化雨樓的主人。
因為燕國公病重。府裡爭搶爵位已經到了不顧親情的地步。
二老爺拿不準是不是有心燕國公爵位的親人給他下絆子,他甚是連嫡親兒子都不相信了。
二老爺氣得鬍子亂顫,悲憤般的仰天長嘆,手中的寶劍處地,“卑鄙!實在是太卑鄙了。”
這等醜聞果真如管事所言,越解釋越沒人信,鬧得動靜越大,越是流傳得廣。
二老爺平時有常出入風月場所,對蕭歡疼若珍寶。別人相不相信有人暗害他不重要,重要得是有熱鬧看。
蕭歡突然從地上爬起來,快走幾步奪走了二老爺手中的寶劍,她將寶劍架在了白嫩嫩的脖頸上,含淚決絕道:“我被人如此汙衊也沒臉再活下去了。”
她這舉動驚呆了一屋子的人。當然吃驚是吃驚,旁人更多得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按照預定俗稱的規矩,名節有汙的女子是要以自盡表現一番的。不管世人相不相信,反正我自盡過,維護過自己的名聲。
蕭歡同二老爺對視,盈盈水眸裡滿含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亦有幾許的愧疚和不捨。“我愧對二老爺的疼愛,不是侄女婦德修得不夠,也不會讓伯父陷入小人的陷阱中,罷罷罷。只求來世再報答二老爺對我的疼憐。。。您同我的親近本是光明正大卻引得小人妒忌,可嘆可悲,朗朗乾坤容得下小人構陷,卻容不下最深最美好的感情!”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蕭歡訣別般最後凝視著二老爺,持劍的手橫劃脖頸。幾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慢慢的滾落,緩慢的劃過她蒼白貞烈的臉龐,濃密的眼睫毛微微眨動著,似對眼前的人有著萬分的不捨,無聲的喚著,伯父。。。。。。
不得不讚一句,蕭歡對‘自盡’並‘勾引’拿捏掐到分毫,她天生就該入這行。
即便是鐵打的漢子都得化在蕭歡經營出來的決絕中,何況是二老爺這樣的人了。
他一瞬間熱血上頭,怎能容忍妙齡少女,還是對自己有情的少女香消玉殞?
早以消失的青春衝動再一次縈繞在二老爺心間,強烈的感官刺激著他,他不能辜負美人恩!
說時遲,那時快,二老爺搶步上前,握住了蕭歡的手,深情的道:“歡兒,你何苦作踐自己啊?“
蕭歡在自己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染血的寶刃在二老爺的爭奪下落在地上,銀白鋒刃上的銀紅之色是那般的刺目,又彷彿嘲諷世人的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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