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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蕭歡一直以長輩稱呼二老爺,在二老爺偶爾離席時。她表現出一副藉著長輩選夫的樣子。
蕭歡一直沒有絕了逃離二老爺的心思,聰明人不一定會相信蕭歡的清白。但是因為美色腦袋犯渾的人可不少,蕭歡只要抓住一個就成!
二老爺這幾日頻頻邀請蕭歡,一是為了竊取蕭歡的芳心,二是他最近春風得意,幾次得到當今陛下的嘉獎,燕國公的爵位垂手可得。
男人得意時,總愛在女人面前顯擺,就好比騷包樣的孔雀只在母孔雀面前開屏一樣。
二老爺對蕭歡甚是痴迷,遂總是將蕭歡帶出來,讓蕭歡看看即將成為燕國公的他在京城權貴中的地位,
他雖然年歲大點,但勝在家財豐富,地位顯赫,他的優勢可比眼下的公子哥兒大多了。
他強壯的臂膀足以保護蕭歡不受欺凌。
當,當,當得敲門聲響起,雅間貴客們紛紛停住口,疑惑的看向二老爺,莫非有驚喜?
在坐得除了名門公子哥兒外,還有五六名提前進京走門路意圖攀附權貴,刷聲望的舉子,他們在各自家鄉也是名流,但在京城就不夠看了,因此他們坐得位置相對靠後,在席間他們也是爭相向二老爺諂媚的。
”二老爺定然是為蕭小姐準備了驚喜。”
“是極,是極,誰不知二老爺最疼蕭小姐?”
也有文雅點的舉子吟誦詩詞恭維二老爺的豪情。
蕭歡抿嘴淺笑,期盼般的看著二老爺,上次的驚喜是一對價值不菲的鳳釵,這次呢?
二老爺衣袖一擺,豪氣的說道:“進來!”
雅間的門拽開,小廝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躬身走了進來,在二老爺和薛珍面前跪下,高高的捧起手中提著的藥材,”這是您家下人送過來的,說是您特意取來的極為珍貴的藥。。。。。。。”
小廝不懂,可在坐的人都懂得,他們瞧得清楚藥包上紅紙的字,看向二老爺的目光帶著些許的嘲弄和恍然大悟。
二老爺下面不用虎狼之藥支援已經不行了?還有花柳病。。。公子哥兒們紛紛移開身體,別傳染上了,得了這種病得可是不好治。
蕭歡打翻了手中的茶盞,臉蛋煞白,她還是處女好不好?哪一個珠胎暗結?哪一個需要墮胎?又有哪個身子壞了需要補藥?
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
蕭歡淚灑衣襟,“二伯父。這是有人故意敗壞您和我的名節,這等陰險小人。。。若落入我手中,我必將他碎屍萬段,以還證清白。”
二老爺臉龐一陣紅一陣白,他的臉上像是捱了重重的兩巴掌,男人若是不行在外面都抬不起頭,燕國公府的名聲毀了!
二老爺蹭得一聲站起身,抽出隨身佩戴的寶劍,一劍揮下。虧著小廝躲閃的快,他扔了藥材,慌忙向後,寶劍切碎了藥包,藥材散落在地上。
藥材的味道驅散了酒氣。陪酒的名妓喃喃的說道:“就是這個味兒,真真是對症下藥。”
本來她的聲音不大,可架不住周圍靜悄悄,所以她的話滿屋子人都聽見了。
二老爺臉上掛不住了,只覺得有一身的火氣要發洩,揮劍砍人,“找死。”
乒哩乓啷。碟子,小碗散落,案桌掀翻,陪酒的女子四散奔逃。她們大多性情潑辣,無情得狠,被二老爺追殺,也不顧得旁得了。自持春風化雨樓的幕後老闆就算是二老爺都得罪不起。
一名美豔潑辣的妓女叉腰罵道:“自己不中用,染了髒病還不讓人說?還有那個婊子養的蕭歡。。。嘖嘖。珠胎暗結,養得二伯父的兒子,真真是不知羞恥,就算是我等也不堪與你為伍。”
蕭歡身體一歪,癱軟在地上,妓女都看不上自己?蕭歡氣得嘔血,到底是誰?是誰算計她?
這一開罵,驚動了春風化雨樓中的管事,他親自攔住了追殺妓女的二老爺,示意罵個不停且嗓音尖銳妓女閉嘴,“您消消氣,消消氣。”
可這番折騰,滿樓的人都聽見了。
燕國公府二老爺不舉且有髒病的訊息,連帶著蕭歡珠胎暗結的喜訊迅速的傳遍京城。在未來的一段日子裡必將佔據八卦榜的首要位置!
“狗奴才,你給我閃開!”
“二老爺可知春風化雨樓是誰家的?”
管事帶了幾許的惱意,多久沒人敢在樓裡胡鬧了,二老爺這是明晃晃的打主子臉呀。
“我管是誰家的?我非要宰了滿嘴胡咧咧的賤人不可。”
二老爺推開管事,怒發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