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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慕銘起身在她額頭輕輕印下一吻,然後看著她的眼晴,不由嘆了一聲,忍不住摟著她道:“你這樣的性子,怎麼辦呢?每次都要被人騙。
這世上,不只是要防備陌生人,親戚,朋友,兄弟,甚至父母,姐妹都有可能騙你,你只因為關係親近,就無條件的相信幫助她們嗎?心太軟,很容易被人利用,你知不知道一旦被這些親近的人利用後,對你的傷害會有多大?”
看著眼前女生的眼晴像初生的小羊一樣,他便忍不住道出這番話,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這是一個外表還算聰穎,但實際內心是個單純的近似於傻傻的人。
而譚慕銘想到因為誤會,一度負氣的欺負她,賭氣將她趕走,甚至踩著她的圍巾,及那些傷人言論,他真的是這輩子沒有過的後悔情緒,也加雜著恨鐵不成鋼。
更意識到懷裡這隻小羊,如果自己不保護好,遇到心懷惡意的,將來被人拆腹入肚,連渣都不剩。
“什麼?”餘眉雖然任他拉著手,但理智還在,聽到這,便知是話裡有話,大概是傷害兩字對此時的她來說極為敏感,所以她啞著嗓問。
“以後離你表妹遠一點。”這件事原本不應該說,但是,實在是看她毫不知情,不由道出為什麼表妹的人流單子上寫的是她的名字,這個讓餘眉極度震驚的事。
餘眉蹙著眉看向他:“你是說,那張表上寫的我的名字?”
“不錯。”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一度覺得自己有那麼一兩分虧欠表妹,無論怎麼樣,不能見死不救,不能看著她有難不伸手幫一把,卻沒想到她的幫忙,也成了被利用的藉口。
這是和她一起長大,叫她表姐的表妹?
想到中間有一段時間表妹很緊張,直說喝,讓她去買瓶水,原來她並不是想喝水,只是支開她而已,餘眉感覺到氣,真心為其好,卻被人甩了一巴掌那種窩火的氣。
但隨即她似想到什麼,只覺得另一股氣也湧了上來,不由的看向譚慕銘:“你是說,你在醫院看到我和表妹?去找手術大夫問,還看了單子?”
“這只是碰巧,那天要找的人正好就是展大夫……”
可是餘眉想到的是什麼?人流事過後,沒幾天她就回了出租屋,然後譚慕銘的冷嘲熱諷,想起了他踩在自己紅色的圍巾上,還有,讓她跟她的賓士男滾出他的視線,甚至讓她退學,那態度要多惡劣有多惡劣。
現在想來,都心中有氣,這個時候,餘眉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憤怒讓她清醒,之前不知是自己心理上太虛弱,太需要一個依靠,導致,就那麼兩句話,那麼點日光照,就讓她把這個人和前世心目中那個氣華高然的男人合二為一,陷入到虛幻的想象中不可自拔。
所以才暈乎乎的答應了,可是現在,就像是燒了盆冷水,一下子從夢中醒過來,來到了現實。
“你居然懷疑我去人流?譚慕銘……”餘眉的眼晴都似要噴出火來,她每天上下學他沒長眼晴嗎?一個月最多回家兩次,有時候只有一次,天天都在學校,兩人每天都見面,就算坐別人的車又怎麼樣?坐了車就要被懷疑與人有染?這個人到底是看輕她到什麼地步,才能這樣武斷的認為她是個傍款墮胎輕賤自己的女生?
別說是失望,餘眉眼中的氣憤已快爆表,而旁邊的譚慕銘一瞬間就知道事情不妙,剛才還說她是個外精裡傻的,這話還沒說完多久,轉眼就破掉了,誰說她傻?她只是睡不清醒時傻而已,你看現在,他話都沒說全,她自己已經腦補的七七八八,而且基本全是事實,其快精準的反應和邏輯讓他這個理科第一都自嘆不如。
餘眉深吸了口氣,衝伸出包了手指的手,臉上沒什麼之前像病了一場的樣子,反而因氣而面紅眼亮,她道:“把鑰匙給我!”
待拿到手,餘眉再也忍不住將床上裝衣服的袋子丟向他,也顧不得手疼的啞聲道:“你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第77章
骨子裡帶著驕傲的譚慕銘,何時被人這樣趕出去;還是被一個“傷殘”人士;以扔東西的方式砸出門;那感覺就跟噎著似的看著女生咬牙拿被子枕頭小物件丟他,偏偏他還不忍心;不捨得她疼,自己憋著氣的出去,出門的時候,臉都是黑色的。
不過;下午的時候那邊的東西還是搬了過來,僱了搬家公司的工人,東西不多,也不費事,半小時就歸檔,順帶什麼東西放什麼位置,收拾的利利索索,就是衣服,都是譚慕銘特意找的女護工,專門把屋子收拾一遍,順帶衣服掛進衣櫥,廚房的鍋碗都洗刷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