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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就是禍害她的孃家與婆家。錢楓越想越氣,有些人心裡過不了這一關,只能以死來示貞節,而秀兒這個人不僅沒有什麼羞恥心,還差點害得石榴和大嫂和紅芝一樣。
那些人在說紅芝的同時,也小聲說著石榴的事,都猜測是秀兒害的,一說到秀兒,大家都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去扒了秀兒的皮。可這些人終究只是敢說說,再暗地裡罵幾句,沒人敢去秀兒家面前罵。
紅芝這樣的人怕大家說三道四,覺得人言可畏,只好死了乾淨。但秀兒不怕,她平時無論聽到什麼都當作沒聽見,所以這些人的言語只能害死臉皮薄的人,好人不長命,禍害卻遺千年。
錢楓再也忍不住了,氣勢洶洶地來到高氏家,猛踢幾腳,將院門踹開了,高氏嚇得上前哄道:“楓哥兒,你可別亂來,秀兒說這不關她的事呀。”
錢楓拿起院中間桌上的一個茶杯往地上狠狠一砸,吼道:“你把她給叫出來!”
高氏嚇得身子一抖,不知該怎麼辦了。初喜過來瞪著錢楓,一副要和錢楓對乾的架式。
這時秀兒慢悠悠地走了出來,再扭著腰走到一把椅子面前坐了下來,笑道:“喲,發這麼大的火幹嘛?石榴和桃花大嫂不是回來了麼,那些人還真是沒豔福,白忙活了一場。”
錢楓怒氣衝衝地過來,抬腿想一腳踹在她的臉上,將她那張臭嘴給踹歪,結果被初喜和他爹死死扯住了。
秀兒咯咯直笑,“錢楓大哥,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說過好男不跟女鬥麼,你還要打女人呀?嘖嘖嘖……真是沒風度,以前我還覺得你算是個不錯的男人,今日一看,不過是個意氣用事的粗漢罷了。”
錢楓冷笑一聲,說道:“別的女人值得我憐香惜玉,我在她們面前自然有風度。只有你不配,讓我看了就想揍,怎麼著?”
秀兒氣得臉色漲紅,想和他對罵,可是她自知罵不過錢楓,只會白白被錢楓用一番難聽的話語來羞辱。她忽然起身,說:“罷了罷了,我累了,你也鬧夠了吧?你容不下我在這個村裡,我也懶得呆在這兒,其實我早就想走了,以前我以為嫁人過日子像別人說得那麼美好,其實不過如此,還不如在青樓裡活得自在呢。”
她說完就進了屋,然後拿出一個大包袱。高氏和初喜慌忙攔住她,不讓她走。
她皺著眉頭,“初喜,我在這裡也呆了快一年,實在是膩了,你自己再另外找個女人吧。娘,你也別攔著我,我不能生孩子,整日被你催得也心煩,反正我就是生不出孩子,你催也催不出來呀。”
高氏臉一垮,生不出孩子的兒媳,留著確實也沒多大作用,可是初喜缺不了女人呀。初喜還揪著秀兒不放,秀兒朝初喜嫵媚地笑了笑,“初喜,待我回去了,再給你找一個女人來,你我夫妻一場,我定會為你找個能生孩子的。”
高氏聽了大喜,“秀兒,你此話當真?”
秀兒笑眯眯地說:“我還能騙你們不成?那裡的女人個個都想嫁人,想找個能生孩子的還不容易麼?”
高氏點頭直道:“好!好!”
初喜神情複雜,不知是喜是憂。
錢楓本想教訓秀兒一頓,可她現在要走了,他確實沒理由再打她了。秀兒還來到錢楓面前得意地說:“我給你一個出氣的機會,你現在就打死我,然後你去投案蹲大牢,行不行?我捨得一條命,但你敢蹲大牢麼?”
高氏驚道:“秀兒,剛才你不是說要去……”
秀兒白了高氏一眼,“娘,我在跟錢楓說笑呢,他敢打死我麼?他沒這個膽!”
錢楓氣得真想狠揍她一頓,最終還是咬牙忍住了,他不停地在心裡說,好男不跟女鬥,特別是不能跟這種噁心的女人鬥,否則確實是太掉價了,說出去也不好聽。
秀兒走了,錢楓揹著手大步走回家。秀兒這麼一走,他心裡倒是痛快,這種女人眼不見為淨,走了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錢楓回來把秀兒的事跟石榴說了,石榴先是歡喜,秀兒一走,以後敢瞎編錢楓和川兒的事的人肯定也少了,川兒和王青頭也能安安心心過日子。忽然石榴又高興不起來,“錢楓,你說……秀兒這麼急著走,不會碰到壞人吧?”
錢楓將錢多多抱在懷裡哄著玩,不在意地說:“怎麼會,那些人早走了。”
秀兒大搖大擺地走出村,手裡扯著枯黃的草,嘴裡哼著曲,一路向北去。走了一個多時辰累了,她便坐下來歇息,估摸著離縣裡不算遠了,她想起以前在青樓的日子,那裡其實並不比在錢家村過日子要好。
可是初喜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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