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袁太醫眯起眼,若有所思地道:“有事無事,老身說了不算!”
甄管家一臉茫然,風掣若有所悟,王爺的性子冷清卻固執,這次是觸了他的底線,今早的情形,他只用看那幾名刺客一眼就清楚,再來多少次偷襲也不是王爺的對手,王爺不是疏於防範,而是。。。哀莫大於心死吧!只是,他還是不明白,王爺這樣的人,別說碰一個女人,就是碰無數女人,也不是什麼大事,若他在乎初夏小姐,和初夏小姐明說便是,至於這樣自暴自棄嗎?還是,王爺對王妃所作所為感到心寒?唉,主子就是主子,豈是他們這些下人能揣摩透的?只希望主子快些好起來,再不出現這樣的事!
初夏整日心神不寧,在房間踱來踱去,晃得石昭眼花,他擰了擰眉:“別晃了!”
初夏停下腳步,水漾的雙眸看向他:“我,我想。。。”
“你想去敬王府!”石昭直接替她將話說完。見她眸子忽閃,又接著道:“放心!他無事!盛安皇給你的期限已到,你得快速離開京城!”
初夏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直視著石昭問道:“你確定他無事?”
“自然!”石昭迎著她的目光,淡淡地回了一句。
“走之前我想再見他一面!”初夏將視線移向別處,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石昭盯著她柔和的側面,忽然轉移了話題。
“如果我能回答你的,定如實相告!”初夏回道。
“是嗎?”石昭低低地笑出聲:“那你如實告訴我,敬王和榮淵候世子,誰是你心儀之人?”
初夏一怔,莫名地看向他。“別告訴我,你自己都不知道!”石昭輕哼,補上一句。
這個問題。。。她也曾問過自己好多遍,糾結過無數次,她實在不知道該做何回答。只是,冬筱就如他人一樣,已漸行漸遠。。。至於柏凌,她愛他嗎?她愛他嗎?何為愛?初夏不禁陷入空前的茫然。
看著她苦惱糾結的表情,石昭突然出聲:“既然這樣,那何必相見!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既然你自己都無法看清內心,見面只會讓你更加心煩意亂,徒增煩擾而已!”
初夏默然,良久,緩緩地衝石昭點了點頭。
翌日,一架馬車緩緩駛出了盛都京城。粉二在石昭的安排下隨初夏一起前往拓都,她依依不捨地和石昭粉一他們告別,以後她將長隨在初夏身邊,這是她第一次長期離開主子,或許永遠離開南丹,此刻的她並不知道,從此以後,她將再難登故土,她這一去,將迎來她生命中的重大轉折。
半月之後,二人順利來到了平州城,離開數月,初夏重踏上平州這塊土地,不禁心潮澎湃,曾幾何時,她和阿木阿萊徜徉在這裡,如今,城樓依舊,故人卻不復在。她對粉二說道:“前去拓都,還需半日,咱們不妨先在平州住下,明日再前往不遲!”
粉二點頭:“小姐拿主意便是!”離開盛都京城,初夏徹底恢復了自己的身份。只不過初夏臨時的這一決定,無形中卻推著她朝註定的命運軌跡發展。
就在初夏剛剛入住平州客棧時,一行人正從拓都趕到平州,匆匆從平州知府中調了兩輛馬車,朝京城方向疾馳而去。飛奔的馬蹄驚了窗前的初夏,她推開窗,放眼望去,只見到馬蹄過處揚起的塵煙。
盛安十九年冬末,盛都京城大事頻發。先是太子出事,敬王被罰,接著敬王被刺客重傷,太子柏逸狀告敬王私通敵國,理由是原敬王側妃並非是南丹郡主,而是拓勒郡主冒名頂替,然並無人佐證,唯一的證人靈兒卻成了刺殺敬王的兇手,在獄中熬不住酷刑一命嗚呼,南丹三王子反告太子誣陷,栽贓於南丹,欲破壞兩國友交,稱南丹郡主已在回國的途中。太子四面楚歌,皇后蠢蠢欲動,集合了朝中親信聯名讓盛安皇重立三皇子為皇儲,盛安皇不堪煩擾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撒手人寰。盛安十九年臘月,盛安皇駕崩。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第一百零二章
盛安皇去得比較突然,從太子出事後,宮中一切事務全由皇后娘娘掌控,各處均安插了人手,盛安皇並沒有什麼口諭和聖旨留下,皇后深感不妙,將三宮六院嚴密看管起來,皇宮內院一時人人自危。但是皇上駕崩畢竟是大事,發行國喪事務繁雜,且國不可一日無君,目前大盛這種狀況,太子繼位是不太可能,皇后著急地籠絡各部大臣,欲將三皇子推上皇位,皇宮空前熱鬧。盛安皇駕崩之日,距初夏離開京城已十日,柏凌在袁太醫的精心調理下,除不能使用內力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