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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幹什麼?”喬墨一臉發懵。
桂王終於明白過來,“難怪脖子上只有一條勒痕!”
兩人行房的時候商量好的用這種套著脖子吊著女人的方式,但在這過程中,女人卻被吊死了,男人慌忙間給女人穿上衣服,想要擺出女人自殺的假象,但因為太慌,而將女人的裹褲穿反了。
“陰險狡詐的刁民。”桂王怒出了房門,韓當立刻丟開喬墨跟著出去。
喬墨拉著顧青山道:“青山哥,剛才那是做什麼?”
“杜九言做的試驗,我也不懂。”顧青山面不紅心不跳,“別想了,大人明白了就好了。”
喬墨哦了一聲跟在後面。
焦三想到剛才的情景,悶著頭一陣笑,好一會兒平復下來,看著門口的傅橋,道:“留個人陪著,其他跟我走。”
杜九言去找月季花的出處,但四塘巷附近有四個地方種了月季,許多花都被人摘走了,除非一一比對摺枝的痕跡,否則很難確認到底是哪裡的月季。
幾個小捕快在比對,她則沿著四個月季花的巷子,慢慢地逛著。
這邊,桂王親自去查彩繩的出處,一下午問了很多家,沒有人見過這個彩繩。
焦三則帶著人在附近盤問,當天晚上沒有人看到過傅家進去人。
一整天,三路人毫無收穫,直到晚上都回了衙門。
屍大的屍檢出來,體內沒有毒,肋骨左右各三根有輕微骨裂,而且還是新傷,除此以外沒有其他有用的發現。
桂王拿著屍檢的公文,凝眉道:“肋骨是被打的?”
“應該是,但又不太像。”屍大道:“倒像是被重物壓了以後損傷的。”
桂王頓了頓,問道:“胸口碎大石那樣?”
“差……差不多這樣。”屍大忍住沒笑,很認真的答道。
桂王沒有再問,因為這個損傷不是直接致死的原因。
“身上的鞭痕呢,是一個鞭子出來的?痕跡是不是一樣?”杜九言問道。
屍大點頭,“幸好杜先生您問了。按照我的比對,我覺得無論新舊的鞭痕,寬度和力道都很相似,感覺上,應該是出自一條鞭子。”
“現場找到鞭子了嗎?”杜九言問焦三。
焦三搖頭,“沒有鞭子。”
“那就是某個常去的恩客,隨身帶著鞭子。”杜九言道。
她說完,桂王接了話,道:“可以去邵陽的幾家樓和館子問問,此人絕不會只來這一處。”
大家跟著點頭,這種人近乎變態,也不可能只來傅羽這裡找樂,邵陽別的做這些皮肉生意的女人,一定會有人知道這個手法。
桂王放了茶盅,精神頭很足,一轉頭看著杜九言,“走,本官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大人好本事。”杜九言白了一眼,“不過就這點線索,大人確定此去就能找到兇手?”
桂王冷笑一聲,“此彩繩必定能有大收穫,這是本官的直覺。”說著當先往外走,“走吧,杜先生!”
刁豬,就知道和他作對,一會兒等贏了,看你臉往哪裡放。
焦三也看著杜九言,笑道:“一起吧,紅樓你最熟悉了。”
“我去是明著去,三爺是暗著去啊。”杜九言和焦三一起出門,焦三啐了一口,道:“少和我裝,你和牡丹姑娘的事邵陽誰不知道。”
杜九言搖頭,道:“三爺的嫉妒,應該遮掩一點。”
焦三呸她一聲,笑了。
桂王冷哼了一聲,走的更快。
夜晚的紅樓很熱鬧,一行人進去,迎客的姑娘就迎了過來,花紅柳綠香氛撲鼻,讓人頭暈目眩,應接不暇。
“走開。”桂王盯著上來拉他胳膊的女人,他此刻換了便服,山羊鬍子被氣的抖了抖,不耐煩地道:“讓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要動,衙門查訪。”
姑娘嚇了一跳,忽然想了起來,驚呼一聲,道:“媽媽、姐妹們、是衙門的劉縣令來了。”
“劉縣令,在哪裡。”
“就是打杜先生那個劉縣令,等等我,我來了!”
回應聲四起,嬌俏的,低沉的還有惡狠狠的,轉瞬之間大堂裡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了幾十個姑娘,或衣衫半敞,或眸中春光未消或雙頰駝紅酒香陣陣。
“劉大人。”牡丹和老鴇說了幾句,就抱臂走到前面來,“這麼晚來,你要是來照顧我們生意,那對不住了我們不接。要是您走公務,那還請走後門,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