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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令人尊敬的長輩,強姦了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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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個案子,就是簡介上的案件。關於殺人犯回家承嗣奉養父母,待父母百年後再去接受砍頭的事,是明清律法確實存在的條例。除此以外,本文所有律法都不是我杜撰的,如果有興趣可以翻一翻明清律法,許多罪行的判罰非常重也非常苛刻。
第179章 天道有公(一)
“就在當天晚上,徐氏在家中,羞憤自縊。”
杜九言看著嚴智,“三條人命因你而去,可你卻依舊瀟灑過活,吃著你的蟲草鹿鞭丸,一房一房的納妾。”
“你若夜夜噩夢誦經懺悔或許還能多活幾年,可你做了什麼?你居然有臉,站在這個公堂之上,”杜九言大聲喝道:“在這公堂之上,要求劉縣令,讓他給你同樣殺人的兒子輕判,因為他要給你養老!”
“養什麼老!”杜九言道:“按照律法,你就不應該活。”
嚴智聽的搖搖欲墜,側目去看季仲岸,後者並沒有多少神色。嚴智知道季仲岸沒有做準備,且也不是他的訟師,這件事他只能自己說。
他大聲道:“你說的故事讓老夫聽了也實在生氣,如果是真的,那麼老夫實在是該死,可是……”
“你就是該死!”杜九言冷冷的道。
嚴智道:“可這不是真的,你說了這麼多,你要翻案,那麼你的證據呢,你沒有證據,你就是編故事!”
衙門裡外,一片死寂,所有人皆憤怒難掩,恨不得立刻抄起什麼,上去將嚴智打死。
這樣的畜生活著,實在讓人噁心!
“證據?”杜九言冷笑一聲,道:“我若沒有證據,我何必和你說這些。”
她話落,轉頭和桂王道:“請大人傳我的證人到堂作證!”
“傳!”桂王看著杜九言,沉聲道。
嚴智一怔,惶惶然轉頭朝外面看去,就看到柳氏帶著他的兩房妾室以及家中管事,徐徐走到公堂之上,跪拜道:“民婦柳氏,叩見大人。”
“你、你們來做什麼?”嚴智看著兒媳,看著自己的妾,看著自己得力的管事和手下,不敢置信。
杜九言道:“高管事,你在嚴府多少年了?”
“小人十七歲進嚴府跟著老太爺,到今年已有三十年了。”高管事道。
杜九言頷首,道:“六年前,八月初一的晚上,你做了什麼?”
“當天入夜,老爺讓我留著側門,卻並沒有告訴我,為什麼留門。戍時正,老爺忽然告訴我,說家裡來了賊人,讓我帶著人去側門,不管看見誰看到什麼,一律亂棍打死!”
“小人……小人覺得事情有古怪,就推脫說肚子不舒服。隨後,當時不過是個外院的小管事的嚴壺,聽了老爺的話的,帶著人去了側門。我躲在暗處親眼看到,他們將進門的馬大爺亂棍打死。當時馬大爺倒在地上,抱著頭求饒,說他是馬易,說是老爺約他來的。”
“但並沒有人聽他的話,轉眼功夫馬大爺就被打死了,這個時候老爺匆匆趕來,說打錯了人,趕快報官!”高管事道。
嚴智臉色蒼白,指著高管事手指顫抖地道:“你、你胡說八道!”
“老爺。六年來我每夜做夢,都會夢到那天夜裡的畫面,夢見馬大爺死的慘狀。如今有這個機會,小人就算是死,也要做一個坦蕩的鬼,將這件事說出來!”
說著,咚咚咚對嚴智磕了三個頭。
嚴智眼前發黑,耳朵裡嗡嗡地響著。
“柳氏。雖說女子證詞不能作為呈堂證供,但你們三位婦人若證詞相同,大人會酌情采用。所以,你說你所知道的。”
柳氏行禮,道:“八月十八晚上,當夜我有事,帶著婆子丫頭去正院找父親說事,卻看到徐氏進了正堂,當時嚴壺守在外面,說父親有事,讓我有事明天再來。”
“我當時心中奇怪,因為雖然是長輩和晚輩,可卻是晚上,於理不合。我就繞了一圈帶著人就站在正院對面的花園中。”
“我不曾看到正堂內真正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聽到了徐氏的哭喊,半個時辰後,徐氏衣衫不整從正院裡跑出來,第二天早上,我就聽到徐氏在家中上吊的訊息。”
“你們也看到了嗎?”杜九言問兩個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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