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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虎子是在西南沒的,你們西南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毛獻友道:“所以,你們要給我們賠償!”
“就算最後查到了兇手是誰,賠償你們也不能少。我們虎子進西南時好好的,就要成親了,現在你們在西南突然死了,你們西南一定要負責!”
池玉聽不下去和傅元吾對視一眼,傅元吾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怎麼能讓西南負責呢?”
“當然要。”毛獻友道:“六年前,我們當鋪一個夥計在鋪子裡和人打架,將對方打斷了一條腿,對方就請了你們西南的一個訟師,告我們掌櫃,賠了白銀二百兩。”
“你們說,這是有律法可依仗的!”毛獻友道。
杜九言點頭,含笑道:“您的這個說法,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但我現在還不能答覆您,畢竟事情的牢籠去脈我們沒有查清楚。”
“等一切查清,我們再坐下來談責任和賠償的事。”
毛獻友盯著杜九言,“杜會長,西南勢大任人多還是個訟行。當然是您怎麼說我們怎麼聽。”
“但說句不敬的話,要是您反悔了呢?虎子是我們的命根子,可對於您來說不過是個學生,生死和你無關。您要是查到最後發現是自己人做的,想要掩蓋罪行糊弄過去,我們怎麼辦,找誰說理去?”
“我要掩蓋罪行,那就更應該立刻賠償。”杜九言耐心和他解釋,“我現在就是要將這件事弄清楚,公諸天下!”
毛獻友道:“我不信。”
“那你的想法是什麼?”杜九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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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案子不是要弄死西南的誰,弄死別人前先讓丫心服口服。所以案子的目的是震懾!順捎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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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你去告吧(一)
毛獻友道:“你們的責任現在就已經很清楚,這和誰是兇手,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您應該現在就把這件事和我們說清楚。把錢賠給我們,然後再查辦案子。杜先生我這麼說,您能聽得懂嗎?”
杜九言眉頭高高揚,又沉下來,“你想要多少賠償呢?”
“一萬兩!”毛獻友道:“他是秀才,今年二十歲,我們培養他出來很不容易。一條命一萬兩對你們西南來說,不多!”
“一萬兩,這也太多了!”池玉道:“作為訟行,我們不否認您提的賠償是合理的,但您一開口就一萬兩,這未免太過分了一點。”
毛獻友看向池玉,出聲道:“這位先生,您既然認為我的要求是合理的,那您這句質疑的話,說的就毫無意義。”
池玉被堵住了,氣惱不已。
“這樣,”杜九言打官腔,“西南不是我一個人的西南,這麼多人這麼多先生,我要和大家商量的。而且,這一萬兩也不是小數,能不能拿出來我還不知道。”
“毛寅是西南的學生,沒有人高興他出事,想必您二位也不是為了今天才將他送到西南來的。”
“所以,勞駕你等五天。”
毛獻友聽著這話,心裡的火一拱,什麼叫他不是為了今天才送兒子進來的……可反過來想,她這話又挑不出刺來。
不由氣的憋住,道:“不行,五天太久了,我等你們兩天,否則我就去告你們。哪怕是告御狀我也不怕的。”
“要快給錢也不是不可以,我們有個要求。”杜九言看著毛獻友。
毛獻友問道:“您請說。”
“我們要毛寅的遺體。”杜九言道:“不管我們做什麼,希望你們都能諒解,最後我們也會還你們一個完整的遺體,讓你們下葬。”
“時間就在這兩日,畢竟天氣熱,久存不住!”
毛獻友一愣,郭氏驚恐地問道:“杜會長,您……您要他遺體幹什麼?”
“他的死因不明,這是關鍵,如果不弄清楚這點,案子沒法繼續!”杜九言道:“所以,如果你們想找到兇手,當下最直接的辦法,就是這個。”
毛獻友問道:“剖開,看肚子?”
“是這個意思,看完後會給他縫補上。”杜九言道。
郭氏蹭地一下站起來,“不行!人死為大,你們怎麼能把他肚子剖開,你這是讓他死了也不能安生。去了陰曹地府,他也是個剖著肚子的鬼啊。”
毛獻友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