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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水壩,而被人滅口了。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大家沒有人說話。
都有這樣的猜測,但目前又沒有證據。
事情不好說。
“能知道什麼啊,我都在啊,”銀手道:“銀錢的話,可以去和工部來的田大人還有府衙送來的吳先生問一問,還有縣衙和府衙兩個賬房。”
“壩上做事的人多的很,要滅口的話,應該要滅漕官田大人吧,他知道的肯定最多。”銀手道。
他們來了兩天,沒有追問過府衙來的吳先生,也沒有問過兩個賬房,一來是三個人暫時都回去了,二來,今天以前還沒有找到李二,問了也沒什麼方向。
“查啊,”杜九言道:“好事不怕查!”
桂王頷首,道:“查!”
第二天,桂王讓顧青山去查常德原來的工頭,核實四年前來過這裡的人。焦三則帶著人,一方面去查住在壩上所有人裡,誰曾經是在船上做過事或者是水手,抑或家裡誰是水手。
跛子則和陳朗一起查賬。
杜九言和田卯坐在圩埂上聊天。
“田大人是第一次來邵陽嗎?吃住還習慣嗎?”杜九言閒聊問道。
------題外話------
感覺現在好冷啊,尤其是夜裡我坐這居然凍的發抖!冬天要來了,最害怕冬天了,因為我不怕熱但是怕冷。
每年冬天,手都要長凍瘡,不但難受還很醜!
第354章 膽大包天(二)
“我這是第二次來了。上一次是四年前。”田卯回憶了一下,“對,當時縣令還是毛大人。毛大人你知道嗎,就是現在的江西臨江知府。”
邵陽最近的三任知縣,杜九言雖沒見過本人,但在卷宗中早已熟悉。
現任“劉縣令”的前面是邢大人,邢大人在邵陽沒待多久就被罷免了,再之前就是這位毛大人。
毛大人手裡有個案件她記憶猶新,就是當初馬毅夜入嚴府被亂棍打死,毛大人判嚴府無罪,所以,縱然沒有見過,但她對這位毛大人的印象,實在是不怎麼樣。
“這個河壩,前一次修建是毛大人吧。”杜九言似乎聽說過。
田卯點頭道:“是。確實是毛大人。”
“當時朝廷撥了多少銀子,比這次多還是少?”杜九言問道。
這些事都能查得到,所以田卯也不吞吐,直爽地回道:“當時撥了六十萬兩。不過工程要比現在大很多,堤壩從上河鎮一直到下河鎮,足有五里路。”
雙面修,總共就是十里。
十里水路修堤壩,用了六十萬兩。杜九言沒有接觸過關於河壩的資料,所以心裡沒有數,準備等會兒去問問懂行的人。
“那上次也是李二帶人來修的嗎?”杜九言問道。
“上次是個很大的工隊,一個工隊有兩百多個人,也是常德那邊來的。”
“做事很麻利。”
“這回是銀手小哥做軍事,修了個攔水壩,要的人手不用多,所以就找了李二。二十人加上徭役的百姓,兩個月的工期足夠了。”
田卯顯得很得意,“您看看,這攔水壩一做,立刻緩解了上下游水勢,確實是個好東西。”
“杜先生不做水利,不能體會我們的心情。每當我們到一個地方,看到的都是千瘡百孔的堤壩,可我們走的時候,卻是煥然一新。”
“這個新,絕不是是一件衣服的新,這是無數人的心血和汗水,也蘊含著堤壩下,無數百姓的性命和財產。”
“心中激動和驕傲,油然而生!”田卯說的激動的時候站了起來,面對濤濤江水,恨不得投身其中。
杜九言笑呵呵地道:“問個不恰當的問題,”田卯回頭看她,等她說話。她頓了頓道:“四年前六十萬兩投入後,四年後為何又是千瘡百孔?”
田卯臉色一變,方才的颯爽豪氣頓時消失,他尷尬地道:“杜先生有所不知,這麼大的事,不可能一個人完成。這做事的人一多,就會層次不齊。”
“就算是監工天天盯著也沒有用,總有人偷懶。您想想,千里之堤毀於蟻穴,那一點點小瑕疵,都有可能成為大窟窿,這種事誰也不敢保證啊。”
“四年就千瘡百孔,”杜九言一副吃驚的樣子,“難怪這河壩每隔幾年就要修葺一次。”
“對啊。”田卯道。
杜九言和他笑了笑,正好那邊跛子喊她,她和田卯拱了拱手,去找跛子。
“賬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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