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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守才道:“反正我不娶那個母夜叉,把她弄回來,家裡就要雞飛狗跳了。”
“你不娶你當時還睡人家。”胡守業指著弟弟,恨鐵不成鋼,“那麼醜的女人,當時發現錯了你攆出來不就行了,你、你也下得去手。”
胡守才氣的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我、我當時昏頭了,想著好歹是個女人,誰……”
誰知道成了個糯米糕,居然讓他娶,這、這娶回來不是她死就是他死。
“哥,你再去找劉縣令說說,當時判案的是杜九言。說不定劉縣令不認呢?”胡守才道。
胡守業白了他一眼,“你上午就去了,劉縣裡說杜九言判的很好。至於別的糾紛,你們要是有意見,就自己寫狀紙再去告,他會受理。”
“我、我告別人什麼啊。”胡守才鬱悶不已,他都被楊家的人告了,“到時候把我自己弄進去了。”
胡守業沉著臉,道:“我看給府衙的李大人寫封信。讓李大人給蘇家寫信,到時候蘇家就不敢來鬧了。”
“對、對,李大人肯定管的了。”胡守才現在,只要不讓她娶蘇知音,讓他幹什麼都行,“哥,你快、快給李大人寫信啊。”
胡守業準備了一千兩的銀票,想了想又拿了兩百兩下來,寫好信讓家丁送去了寶慶。
寶慶是寶慶府的府城,車水馬龍自然比邵陽要熱鬧許多,胡府家丁蹲在衙門外等了半天終於看到李大人出來,他忙跟著轎子一路到李府門外,這才跑了上去,喊道:“李大人,李大人冤枉啊。”
李大人本名李軍,表字單一個“執”字,河南南陽人士,自小家境貧寒,十七歲時入贅馬府,和大他兩歲的馬玉娘成親,兩人育有兩女,都已經嫁人生子。
李大人來寶慶做知州加上今年已有五年,如今正在透過京中恩師,打點明年述職的事。
但因桂王來過一遭,這些日子他一直憂心忡忡,很怕桂王會在述職的事情刁難他。
“你是誰家的小廝?”李大人看著胡府的小廝,接了他遞上來的信,“有什麼冤情。”
小廝就添油加醋地將上錯花轎的事前後說了一遍,“如今那楊家非賴著我們少爺,娶他們女兒不可。可我們少爺也是受害人,他好好的媳婦走了,還得被逼著娶一個母夜叉。”
李大人直皺眉頭,“怎麼又是邵陽。”說著拆了信看到裡面的信件,看到裡面的銀票,便將信收了,“此事本官知道了,會寫信給你們劉大人,讓他酌情辦理。”
“倒是這位杜九言,怎麼什麼地方都有她。”李大人想到杜九言的模樣,上次送太后懿旨去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小兒精明狡詐,如今看來,定然是收了於家的錢,才會這麼偏袒的判了官司。
“官司他有什麼權利判,越俎代庖,牝雞司晨!”李大人拂袖道:“你去吧,我斷不會讓這種人將邵陽弄的烏煙瘴氣。”
當時要不是她,李智也不可能寫信來和他求助,他也不可能寫信去訓斥“劉縣令”,從而得罪桂王。
這人,就是罪魁禍首。
胡家小廝道:“那……那小的等大人的信件,明日下午這個時候小的再來拜訪。”
“嗯。”李大人揮手讓胡家小廝離開。
小廝找地方住了一夜,第二天在寶慶府遊逛,快中午的時候他無意路過李府,忽然就看到許多捕快差役進進出出,他嚇了一跳,上前去看,拉著人打聽道:“勞駕問一聲,這李家出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李夫人帶著三個丫鬟兩個妾,將李大人殺了。”回他的老伯做了個伸舌頭突眼的表情,“屍體剛才抬出來了,活活勒死的。女人的心哦,可真是夠狠的。”
小廝目瞪口呆,“不、不會吧。李夫人殺李大人……”
“有什麼不會的,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還狠。殺了人還待了一夜,剛才去報官的,官府把人都帶走了。”老伯道:“李大人也是作孽了,聽說明年就要升官了,苦熬了半輩子,白熬了。”
“婦人就是婦人,心狠還目光短淺。殺了自己相公她就算活下來,她還有什麼奔頭。”
“活不了,李大人可是朝廷五品官,李夫人一介婦人,斬立決逃不掉了。”
眾人議論紛紛,胡府小廝迅速租了一輛馬車趕回邵陽。
胡家人聽也是瞠目結舌,胡守才道:“殺……殺了?怎麼、怎麼這麼巧?”
“誰知道呢,小的當時看到就嚇了一跳。那李夫人可真夠狠的,大半夜活活把李大人給勒死了。”
胡守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