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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當然有。”田氏盯著牛氏道:“從我嫁進來,她就不喜歡我。說我做飯不好吃,說我不能生養,這麼多年就生了一個兒子。”
“現在他兒子死了,她當然巴不得我跟著一起去死,當然是想盡辦法來誣陷我。”
田氏聲淚俱下,控訴著牛氏。
“我喜歡不喜歡你,和這件事沒有關係。”牛氏怒道:“你殺了我兒,你就要償命。”
田氏嗚嗚咽咽地哭著,“各位小先生,求求你們幫幫我,我再受不了了。天天被人這麼說,我、我死了算了。”
“我們一定會找到真相的。”邱聽聲很同情田氏,“你安靜點,我們有問題還會再來和你核實。”
繆付忙著記錄著,忽然抬頭看向牛氏,問道:“你說你有一天晚上,具體是哪天?既然聽到聲音,那你可認得那聲音,或者說,如果再讓你聽到那個人的聲音,你可辨認的出?”
牛氏回道:“當時是十一月底,應該在二十七八的樣子。至於男人的聲音,當時起風我聽的不太清楚,而且兩個人又是在做那種事,聲音都不一樣。我也是回到房裡才想起來,調笑的女聲就是田氏的。”
“我當時就起來了,可等我過去,那邊已經沒有人了。”牛氏道。
繆付點頭,拿著筆苦思冥想,其他也都在根據有限的線索,記錄討論。
“你怎麼不問也不記?”忽然,有個年紀很小的少年盯著杜九言,“你是想什麼都不做,就打算矇混些分數吧。”
大家刷的一下看向杜九言。
“抱歉,我有分沒分都無所謂。”杜九言淡淡一笑。
這一笑,氣的眾人差點摔掉手裡的筆,繆付問道:“那你是不想一起審訊,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頭緒?”
他懷疑杜九言前頭的分,是不是真的全靠運氣。
畢竟她從進門到現在,什麼都沒有問過。
“想啊。”杜九言說著,踱步過去看著押著人的兩個差役,“勞駕問一句。能去劉家村看一看?還是隻能在這裡憑空設想推理?”
兩個差役面無表情地回道:“在規定的四個時辰內,不計手段。”
大家一愣,都看著杜九言……半天問一句,一開口居然問的是這個問題。
好像,更實際有用點啊,邱聽聲問道:“那原被告能一起帶去嗎?”
“上面交代,儘量遵從所有考生的要求。”差役說完,又道:“但這事不是你們先提出來的,等你們問完,我們就會將原被告帶去劉家村。”
這麼說來,剛才那些湧出門的考生,都已經去了劉家村了?
“快走,快走。”繆付催著,“最後一批就是吃虧了。”
別人都已經在那邊查問了,而他們居然還沒有出門。
“有車嗎,有車的話會快點。”
說著話,九個人一窩蜂的跑了出去,杜九言看著差役,道:“勞駕,一炷香後你們再啟程。”
“為什麼?”差役一臉愕然。雖說考生的要求他們儘量滿足,但這要求也太不講道理了,“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再不去你們就來不及查問了。”
杜九言聳肩,“那是他們來不及,並不是我。畢竟我還沒有出發不是。”說著給一個差役塞了一兩銀子,“辛苦了二位,上個廁所解個手,一炷香也是要的。”
說著,晃晃悠悠的出門,留下兩個差役一臉不解。
杜九言,還真是杜九言啊。
“杜九言,你快一點。”邱聽聲揮著手,“走過去要小半個時辰,第一批人肯定已經到了,你走快點。”
杜九言應了,跟在九個人後面。
“這案子確實蹊蹺。牛氏咬死了田氏與人通姦,卻一點證據沒有。告兒媳通姦謀殺親夫,可親夫又沒有被謀害的痕跡……你們說,當時的邢大人,為什麼要接這個案子呢?”
這個案子,幾乎只有牛氏的供詞,其他的證據一概沒有。
但是上一位縣令卻依舊接了,這本身就令讓驚奇和不解。
“邢大人接了案子以後就被人彈劾,調任走了,付韜所擅不是此事,所以案子就壓在衙門半年多。”繆付道:“而且,有人命在,就算付韜不認同,也不敢輕易撤案。”
“倒難為我們,成了我們的考題了。”邱聽聲搖著頭,想到了杜九言,“杜九言,你那麼厲害,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呢。”
“我們十個人現在是一起的,你不要藏著掖著啊。”
“沒有死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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