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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子,在考核中也是一視同仁。”
“覺得他們快,那是因為他們功底紮實,團結一致。絕沒有被人照顧或是因為便利而作弊之事。”薛然道:“你們這麼說是對西南的不信任和侮辱,如果抱有這樣的想法,我勸他就可以到此為止,不必再在西南考。”
他說著,無人敢接話,大家都垂手聽著,鴉雀無聲。
杜九言站在人群之後,打量著薛然。
“走了,走了,趕緊詢問!”四組人不敢再抱怨,紛紛朝村中男子那邊走去,杜九言落在最後,依舊是安靜的聽著大家在問。
田氏和牛氏由差役押著,也走進人群裡。
“當時男子的聲音,你聽了以後,覺得是多大的年紀?”有人問道。
牛氏答道:“聽的不大清楚,但感覺上在三四十歲。”
“那十來歲的少年就不是了。”
“後來你不是又起來了嗎,聽到腳步聲了嗎?”
牛氏答道:“我聽到了,是往村子方向跑去的。”
“你剛才怎麼沒有說?這話你也沒有和官府說嗎。”
牛氏道:“官府那邊我把知道的都說了。是你們上午沒有人問我,所以我也忘記講了。”
縱然是原告,牛氏也有些煩躁。
大家面面相覷,確實沒有人問,但官府謄抄的案牘上,也沒有提過這一點。
杜九言揚眉,視線越過人群,朝薛然等人看去。一行人正在聊天,似乎等這邊詢問結束,一起往驗屍體方向去。
“她上午都沒什麼動作,也沒有得意洋洋的顯擺?”薛然餘光看著杜九言,問著身邊的書童。
書童回道:“今天沒有一句多餘的話,連詢問都沒有問幾句。也不合群,大家在問的時候,她就東看看,西摸摸。”
“繼續盯著她,別讓她搗亂。”薛饒道。
書童應是,悄無聲息地去跟著杜九言。
“九個,就這九個人。”
“十個,這小子雖年紀小,但聲音卻粗的很,聽聲音根本想不到才十八。”
“那就十個,讓田氏過來。”
幾個人審問,你一言我一句。杜九言卻從牛氏家找了把紙傘撐著,晃晃悠悠地往村裡走。
雖是泥土路,但露面很寬,路上還有一條陳舊的車轍印跡。
路的兩邊都是水田,田裡種著稻子,走到村口,許多村裡的婦人小心翼翼的在村口張望,又緊張又好奇。
“大嬸,你們想看想聽可以過去啊。”杜九言走到女人和老人堆裡,說著話。
有位胖胖的婦人,道:“不給去。這鬧騰的,我們一個村裡都跟著提醒吊膽的。”
“和你們沒關係,有什麼好怕的。”杜九言笑著道。
胖胖的大嬸道:“關鍵,牛嬸一口咬定是村裡的男人和田氏那個騷貨通姦,我們哪曉得是誰家的男人。反正不是我男人,他平日就曉得幹活,村裡娘們兒誰是誰家的,他都分不清。”
“我家男人也是。再說,田氏又不到村裡來,成天站在路口騷裡騷氣的,我看肯定就不是我們村裡的男人。”
“都是一個族裡的,二柱人又好,誰好意思揹著他幹這種丟臉丟份的事。”
女人多的時候,比男人還吵,杜九言卻聽的津津有味。
“大嬸,這些田是你們自家的,還是租的?”
“租的,現在哪有這麼多田賣我們老百姓。我們劉家村還有後面的田家村,這一片都是廖家的田莊,每年秋天給他們交租子。”
廖家的莊子啊,那這個村裡的人就都是佃戶了。
難怪這個村這麼窮。
“你們村有人家有驢車嗎?”杜九言問道。
大家想也不想的搖著頭,“一頭驢那麼貴,我們可買不起。再說,買的起也養不起,沒有!”
“這樣啊。”杜九言道:“牛嬸說她聽著腳步聲,男人就是往村裡跑的。當時天也快亮了,你們就沒有看到誰起的早,或者,有生人來村裡?”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著頭,“牛嬸問過,官府的人也問過,我們沒有人見到。是什麼時間來著?”
“卯時過半吧。”有人接了話茬回道。
杜九言點了點頭,衝著大家拱手,往村裡接著踱步。村口有棵大樹,往左邊走則是個土坡,別的沒有多稀奇的。
“多謝各位,告辭了。”杜九言和大家打招呼,眾人和她叮囑著,“小哥,官府辦不好,你們這麼多人肯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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