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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我想到一起了?”
“當年祖師爺辯訟,也曾用過這樣的手法,我方才想到便想來看看。”薛然將卷宗遞給劉公宰,“雖有不同,但手法卻是類似。”
祖師爺打的也是一場刑事案,也同樣是為被告辯訟,結果也是相同。
“他……看過祖師爺辯訟的卷宗?”劉公宰問道。
薛然微微頷首,“應該是。否則她小小年紀,又才拿到訟師牌證,如何能這麼熟練和輕鬆。”
“那也是聰明的。”薛然抬頭一掃,祖師爺一生案件無數,但真正得以傳世讓人琢磨的都在這三十幾卷的案件中,每一件都很精彩。
劉公宰又挑出幾捲來,凝眉道:“我看,從明天開始再添一節課,所有訟師和學員都可以來聽一聽。祖師爺留下來的手法和寶貝,我們不能丟。”
每個人都有脈路,摸準了杜九言的脈路和手法,就不用再忌憚她了。
薛然深以為然,“此事我來辦!”
“有勞薛師弟了。”劉公宰道。
課開了四日,來聽課學子和訟師都很多,沒有人點破為什麼開這門課,但所有人心裡卻都知道。
一節課下課,區恆將自己寫好的總結拿出來,在課堂上和大家分享。
忽然,外面隱隱一陣陣的尖叫怒罵聲,薛然擺手示意區恆繼續,他則開門出來,問書童道:“怎麼回事?”
“我繆府二房的四個婆子,受繆鷹夫人之令,在咱們外面罵,罵的話可難聽了,先生,要不要學生帶人去將她們轟走。”書童道。
薛然沉著臉朝去外院,隔著一道門,他聽到婆子罵道:“拿了我們二百兩的訟費,最後不但官司沒有打贏,還讓被告牽著鼻子,來害我們二爺。”
“你們西南不是最大的訟行嗎,為什麼居然現在去添一個三尺堂的腚!”
“一場一場的官司都輸了,你們不覺得丟臉,我都替你們害臊。”
“我呸!還說最大的訟行幾百年的歷史,我看你們就是一鍋老鼠屎,還想裝珍珠,也不自己問問一身臭氣熏天,歪七扭八。”
“我和你們大家說,以後請訟師,千萬不要來找他們,就他們這手藝,我看還不如自己上去吵。”
“銀子花了,說不定還把自己搭進去了。昧良心哦。”
幾個婆子你來我往,什麼話都能拉出來說一遍,薛然聽著太陽穴都在跳,和書童道:“去找幾個婆子,將人轟走。”
“什麼亂七八糟的,婦人之見!”薛然拂袖回去,強忍著怒火,不想自丟了身份,去和一班沒有見識的婆子吵嘴。
這邊吵的熱鬧,杜九言正在衙門內,付韜上午剛結了繆鵬被殺的案子,當堂寫了判詞,下午就會讓人送去督撫衙門待上峰批覆。
王癩嗷嗷哭著,喊著要見杜九言。
正在喝茶的杜九言被焦三拉去了牢房,“這小子吵的大家頭疼,你去和他說說道理。我看就你能搞的定了。”
“好,好,好!”杜九言笑著,“三爺說什麼就是什麼,都聽你的。”
焦三回頭睨著她,忽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冷冷地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在算計什麼。”
“先去給三爺辦事,稍後我有好事要和三爺說。”杜九言拍了拍焦三的肩膀,“一起發財!”
焦三哼哼了兩聲,默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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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小美人兒說,西南難道沒有好的訟師了麼。答案是一定有的,譬如劉嶸勤這樣一類人,在西南存在,並且很多。
但問題出在哪裡?出在了領導班子身上,當一批領導人理念扭曲而又掌控了大局以後,那些圓滑的人就選擇表面順應,懦弱的人選擇順從,無能投機者就會貼上去以領導為榜樣,有樣學樣。
換個說法,文才三十萬,把人物和個體寫的太複雜容易綁手綁腳,所以,不著急,慢慢來!
第132章 黑吃黑去 (二)
“九爺,九爺啊!”王癩磕頭,死皮賴臉的,“求求您救我出去吧,您能把殺人都辯清楚了,我現在這罪,肯定也能沒事的。”
王癩兩罪,按瑪瑙珠串的市價三十兩,付韜判了他絞監候。
但也是死不了的,如果他表現好,運氣又不錯,遇著朝廷大赦,關個五六年就出來了。
“你殺人了嗎?”杜九言將椅子一放,隔著柵欄看著他。
王癩搖頭,“沒有啊。”
“那你進繆府,撿人瑪瑙手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