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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信,字跡很娟秀,像個小姑娘的字跡,大概的意思在說,義哥,我對不起你,你讓我照顧家裡,可我卻沒有照顧好。
我沒有臉再見你了。
義哥,我走了,你不要恨我。
“是自殺。”杜九言和苗義道。
“他心虛!”苗義道:“杜先生,您一定要將他救活,我要看著他上菜市口,我要看著他的腦袋掉下來。”
杜九言將信疊好裝在荷包裡,“你這麼篤定他是兇手?”
“是!”苗義道。
杜九言道:“就因為你娘說的?”苗義點頭,她又問道:“殺人是要有殺人動機的,你們關係這麼親近,你覺得他有什麼殺人動機?”
苗義凝眉,盯著杜九言,滿面的執拗,“我不知道他有什麼殺人動機,反正我娘說的話不會假。”
“那你娘還和你說了什麼,你現在還能看到她嗎?”
苗義四處找,好半天他看著杜九言,眸光虛虛的,道:“看不到了,我娘肯定在什麼地方等我呢。”
杜九言不問了,在房間裡轉了轉,又開了櫃子,裡面擺著十幾件衣服,各式各樣的顏色,看來陳興安是個很講究的人。
她翻開抽屜,抽屜裡擺著雕刻用的道具,刀做的很細緻,有大有小,“咦……”
杜九言將另一個抽屜的東西拿出來,問苗義,“他抽水煙?”看陳興安的樣子,不太像。
“不抽。”苗義回道:“他很愛乾淨,說水煙抽完嘴巴很臭。”
杜九言點頭,撫摸這煙桿,仔細看著上面浮雕的花紋,做的確實很好看,“那這煙桿是誰的?”
“不知道。”苗義道。
“杜先生,”苗義緊緊盯著她,目光執著的令人生寒,“杜先生,你會幫我的對吧。”
杜九言凝眉,錢道安和苗義道:“她沒有辦法幫你,也幫不了你,更何況,你告的人現在還生死未卜。”
“為什麼?”苗義臉上的血色唰地一下消失了,“為什麼不幫我,我娘告訴我了,我娘從來不騙人。”
“是他殺的。”苗義道:“你們要是不幫我,那我就自己去官府告,要是官府也不收,我就親自將他殺了。”
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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