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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上忙,實在是抱歉。”
“不知道,找到沒有?”
杜九言道:“找到了,屍體就埋在法華寺的後山,小書童沒有幫上忙,但是樹頂的烏鴉給我們引路了。”
荊崖衝嘆氣,“這天下惡徒太多,實在令人悲憤惋惜啊。”
“生生死死,都是世人難逃的宿命啊。”方丈道:“案子已破,我們不談此事?”
杜九言道:“聽方丈大師的。”
“好,”荊崖衝又看著跛子,“這位是……”
跛子道:“無名,荊先生不用關注在下!”
“無名,也是名啊!”荊崖衝道:“各位,請坐!”
“清榮,將王爺留在這裡的棋圖取來。”
過了一刻,書童取了棋盤和棋子,又將當年桂王和荊崖衝沒有下完的棋圖拿過來,照著樣子重新擺上。
方丈觀摩,桂王和荊崖衝一左一右對弈。
“看不懂,我和跛兄出去遛彎了。”杜九言道:“荊先生指個小童給我們引路吧,免得稍後在山中迷路了。”
荊崖衝頷首,衝著外面道:“清榮,陪杜先生和這位無名先生去附近走走。”
“二位先生,這邊請!”不是方才給他們沏茶的小書童,這位書童的話要少一些,人也安靜很多,“竹林中還有些許積雪沒有融化,二位先生是打算去看雪,還只是隨便走走呢?”
“竹林多大?”杜九言四處看著,神色好奇。
清榮書童回道:“從集賢書院到這邊,估計有二三十畝地吧。朝廷劃撥給集賢書院的地,都種了竹子。”
“是嗎?那每年你們竹筍是不是吃不完。”杜九言問道。
清榮書童笑了,“還真的是,一到春天我們就會送出去很多的竹筍呢。”
“竹子會砍嗎,不然再過十來年,這林子就會太密了。”杜九言停下來,抬頭看著被高高的竹子遮住的天,清榮書童道:“會啊,每年春天我們都會砍掉一些呢,筍子也是有計劃的挖,不然長的亂七八糟先生是要不高興的。”
“可真是個清雅的地方。”杜九言道:“沒事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們隨意走走,稍後就回去。”
清榮書童點頭應是,“那我在這小徑的盡頭等二位先生,若迷路了在林子裡喊一聲我就聽得到。”
“其實倒也不會迷路,林子並不大,總會走出來的。”
杜九言頷首,和跛子不急不慢地在林子晃悠。
“可有發現?”跛子問道。
他想到昨天抓到陳營後,陳營供出來張蠻子的死。那天他押解著張蠻子,趁著大家都在找籃子的頭時,他在他耳邊飛快地道:“稍後牛來,你可趁機去死了。”
張蠻子聽了他的話。
這並不稀奇,因為他們每做一件事的時候,都是抱著必死之心。
所以,當牛衝來的時候,張蠻子毫不猶豫的死了。
除了這些,陳營和竇岸一樣,沒有和那位真正的先生接觸過,也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於是,杜九言將陳營和竇岸以及莊橋,放在了一起。
開始拼湊她得來的零碎的資訊,然後將這些資訊拼湊成完整的。
“你們生活中,可認識一位學識淵博,年紀在四十以上的男人?”杜九言道。
問學識,是因為能說出這些話,並讓人信服追隨,沒有學識必然行不通。
三個人都點頭了。
“這位學識淵博的男子,和你們親切交談過,並讓你們心生榮耀,心緒久久難以平復?”
竇岸和莊橋都是農民,竇岸讀了兩年私塾,莊橋一個字不認識,張蠻子和常柳也不過識字而已。但這個人卻一點不嫌棄,而和他們間接或者直接傳播扭曲的觀念。
此人,必然笑時和風細雨,怒時令人敬怕。
竇岸眼浮現出一個人影,點頭道:“是、是的,交談過的。”
陳營有些吃驚地看著竇岸,又回覆杜九言,“是,我雖然不常去見他,但每次說話都很愉快。”
“他不嫌棄我下九流的身份,還以朋友之禮相待,我願意為他赴湯蹈火。”
“但實際,他也不需要我如此做。”
杜九言看著竇岸,“這個人的住處,竹子多嗎?”
“有!”
三個人一起回答。
說完,又都看著對方,面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如果不是杜九言一起問,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人。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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