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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男人:“那就是你也喜歡。”
杜若忽覺很難跟這男人溝通,他們的腦電波完全不在一個頻次上,很難溝通也得溝通,要不然結果極可能是自己還沒擺脫陸家寡婦的身份,就直接葬進了前頭的墳塋地,找陸家的那個死鬼二爺去了。
性命攸關,必須說清楚,想到此,杜若直接的道:“太頻繁了我不喜歡。”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吐出兩個字:“兩次。”
杜若愣了愣:“什麼兩次?”
男人:“我們只做了兩次。”
杜若不免有些氣:“你真好意思說兩次,是整整兩個晚上,一晚上你做的就不止兩次了。”
男人想了想:“你是覺得次數多了,那以後就做一次。”說完便接著鋸竹子去了。
杜若雖覺沒有達到自己要的結果,至少他答應了減少次數,對自己來說也算有了進展,但晚上的時候,杜若便知自己大錯特錯了。
男人的確信守諾言,只做了一次,但一次的時間很長很長,杜若覺得若不是自己最後實在扛不住,說了幾句求饒的話,這男人能一直做到天亮。
轉天杜若躺了半天,男人心情極好,把家裡的活兒都做了,還去山上打了兩隻兔子回來,並且熬了上回的藥端了過來。
看見那碗藥,杜若猛然想起一個被自己忽略的大問題,避孕,這裡是古代,日子倒是悠閒,可醫療水平卻遠遠跟不上,生孩子的危險係數太高,一個弄不好命就沒了,所以就算自己以後擺脫了寡婦的身份,也不想生孩子,更何況如今她還是陸家的寡婦,要是弄出個孩子來,可是大麻煩。
想到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忙道:“你這藥是從山下的藥鋪抓了吧,那麼明天你下山抓幾幅避子的藥回來。”
男人看著她:“避子藥?”
杜若:“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可是陸家的寡婦,寡婦知道吧,死了男人的才叫寡婦,男人都沒了哪來的孩子。”
男人沒吭聲,把藥碗咚一聲放在桌子上,沉著臉出去了。
杜若眨眨眼,他什麼意思,難道想讓自己給他生孩子不成,想得美,自此兩人一天沒說話,當然,兩人本來話就說的少,以前一天也不見得能說一句話,如今雖好了一些,但大部分仍是肢體交流。
杜若正想著若這男人不下山抓藥,自己是不是找二喜,只是二喜到底是陸家的下人,雖說人機靈,對自己也頗為照顧,但真拿不準會不會露出去。
杜若清楚的很,當初自己被送到山上來守墓就是因為陸家要遮掩弟媳婦勾引大伯子的醜聞,這要是自己懷了孩子,估計得沉塘,若是落到那種境地,自己想過悠閒日子的理想就徹底泡湯了。
杜若卻沒想到,跟自己冷戰了一天的男人,到了晚上卻又來了。
杜若氣的不行,用了吃奶的力氣推開了他,男人被拒絕惱怒的瞪著她,他惱,杜若更氣:“你看什麼看,沒有避子藥,以後甭想。”
男人沉著臉看了她一會兒,轉身出去了。
杜若從窗子看著他出了小院下山去了,不禁哼了一聲心說走了更好,拎清,自己好歹能睡個好覺了,想著,一咕嚕躺在竹榻上,拉上薄被睡了。
杜若睡得正香,卻感覺不對勁兒,好像一塊大石頭壓著自己,又熱又不舒服,睜開眼卻對上男人的臉:“你不是下山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你做什麼,我不跟你說了嗎,甭,唔唔……”杜若話未說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接著咕嚕嚕,好像什麼東西順著喉嚨滾了下去。
杜若嚇了一跳,急忙推他,可男人力氣大的緊,又在興頭上呢,簡直跟頭蠻牛一樣,哪裡推得開,眼看自己的睡褲被他扯了去,杜若急了,合著自己說的話他根本沒聽進去,精蟲上腦就惦記著自己痛快呢,要是這次自己慫了,以後自己的話真是連放屁都不如,放屁好歹有味兒呢。
越想越怒,推不動就又掐又撓,反正絕不讓他如意,男人大約也未想到杜若這麼潑,雖說最後把她制住了,臉上身上卻被她撓的了都是血道子。
被自己鉗制住仍不消停,兩條腿兒又踢又踹,那人騰出一隻手來按住她的腳:“剛那個就是藥。”
杜若愣了愣:“你說剛我咽的那個是避子藥。”
男人點點頭,杜若猛然卸了勁兒:“你怎麼不早說,那這個藥是哪兒弄來的,會不會有副……”話未說完已經被男人按在榻上……
體力消耗的太厲害,轉天杜若晌午才起來,睜開眼便看見旁邊的竹桌子上有一個白瓷瓶,拿過來,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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