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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在竹榻上躺了兩天才覺好了些,雖說下床踩地的時候,兩條腿還有些發軟打晃,到底不用躺著了,而且也不能再躺下去了,這男人只會熬白粥,她已經連著喝了兩天,今天要是再吃,非吐了不行,杜若覺得自己兩條腿發軟,除了男人毫無節制的折騰之外,跟一天三頓吃白粥也有很大關係。
雖說這男人的技能點每每讓自己驚喜,但廚藝上卻只會失望。
杜若做了簡單燒筍子跟素炒小白菜,吃了一碗飯才覺好些,男人更加捧場足足吃了四碗飯,連點兒菜湯兒都沒剩下。
吃了飯,男人把杜若抱到桃花樹下的搖椅上,去屋裡拿了薄被出來搭在她身上,便收拾菜園子去了,六月了吧,山裡卻不熱,尤其這會兒是早上,日光穿過頭上的桃枝灑在杜若身上,明明暗暗的,不冷不熱的很舒服。
杜若從竹凳上拿了碗喝了一口竹葉茶,看了眼前頭的野茶樹,瞧著倒是活了,就是沒竄出新芽來,不能摘了烹茶。
從野茶樹又移到旁邊的菜園子裡,男人正收拾菜園子裡的豆角架子,上回從馮鐵匠家裡挖了一把豆角苗來種在了菜園子裡,沒幾天便竄了起來,杜若便尋了竹棍草草搭了一排架子,卻搭的不很結實,也不好看,七扭八歪的。
男人正用野藤捆綁固定,那野藤是在山壁上長的,這裡隨處可見,柔軟結實韌性強,是最天然的繩子。
大約是幹活熱,男人外頭的衣裳脫了,只剩下裡頭的白色單衣,他出了許多汗,單衣緊緊貼在身上,猶如第二層肌膚,顯出異常壯碩的身材。
杜若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臉一紅,搖搖頭,自己想那些做什麼,她可剛能下地,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而且,自己如今可有新的目的,新的追求了,她想擺脫陸家寡婦的身份,這男人是自己目前來說唯一的機會,所以無論如何都得試試。
現在,自己的籌碼已經交出去了,這男人會不會幫自己呢,如果會,自己怎麼做,如果不會?不,他必須幫,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不過,杜若也會天真到,只一回就讓這男人心甘情願的幫自己,畢竟陸家的麻煩也不是很好解決,且,若直接開口讓他幫忙,一個是露了底兒再一個也落了下乘,實不可取。
杜若正想著,忽然身子一輕被人抱了起來,男人竟不知什麼時候跑了回來,杜若已經忙摟住他的脖頸,愕然道:“你,不是收拾菜園子呢嗎?”
男人:“一會兒再收拾……”抱著她就進了屋,直奔竹榻,聽著他逐漸粗重的氣息,用腳豆像也知道要做什麼。
杜若有一陣子特別迷戀拳擊,覺得那種砰砰砰,每一拳都到肉的感覺巨爽,所以只要有機會便去看比賽。
雖然喜歡看,卻不大明白規則,尤其為什麼分量級,體重差不多的才能比賽,今天她終於明白了,量級很重要,就像自己跟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且相差甚遠。
這個比方還不大貼切,應該說就像穿鞋,幾碼的腳就得穿幾碼的鞋,而自己跟這大哥就像,明明特大好的腳丫子卻非要往最小碼的鞋裡頭套,其結果卻大不一樣,她痛不想再做,男人卻很爽,以至於樂此不疲,杜若覺得這大概是他們目前來說最難以調和的矛盾……
第17章 對於次數的理解
不過這次杜若在竹榻上躺了一天,也不知是他端來的藥有效,還是女人在這方面有特殊的恢復能力,總之比上回好了許多。
但杜若仍然覺得不能這麼下去,非常有必要跟他談談,想到此,舀了一碗竹葉茶端了過去,見他正在鋸竹子,那竹子是他今兒一早起來才從山上扛下來的,年頭長了,比平常的竹子粗了許多,杜若忍不住道:“這麼粗的竹子用來做什麼?”
男人接過碗喝了仍遞還給她方道:“做竹床。”
杜若愣了愣:“不是已經做好了嗎。”
男人看了她一眼:“再做一個。”
杜若真是不能理解這男人的思維方式,又不是賣,做這麼多熬著吃啊,又一想他不嫌累想做就做唄,自己管他呢,自己過來可是談正事的。
想著,開口道:“有件兒事我覺得有必要說一下。”
男人放下手裡的鋸,抬頭看著她:“什麼事?”
他如此直白杜若倒有些不好開口,蘑菇了一會兒方道:“就是,我覺得那事兒做的太勤了不好。”
男人沉默良久:“是我做的哪裡不好,你不喜歡?”
饒是杜若都有些臉紅,這種話讓自己怎麼回答:“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