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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雖說我不想胡亂猜疑,可這山上眼睜著就你們倆,你總不會想不開自戳吧,那就剩下她了,你們倆這是唱的哪出大戲,屋裡那麼寬敞的竹榻還不夠你們折騰的,非那剪子往身上招呼。”
陸景天看了他一眼:“你該下山了。”
蘇銘不樂意了:“我說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合著使喚完了就趕人啊。”
陸景天:“你們御清堂不忙嗎。”
蘇銘:“趕巧了,最近我正得閒,想著領略一下田居生活,這裡倒正好,我打算在這兒住幾日,你不會趕我走的吧。”
見陸景天眉頭皺了起來忙道:“你放心,夜裡睡覺的時候,我把耳朵塞上,打雷都聽不見。”
陸景天丟下兩個字:“三天。”轉身進屋去了。
蘇銘鬆了口氣,住三天是三天。
蘇銘執意要住下來是對杜若極為好奇,以他觀察這丫頭別看生的挺嬌媚,可性子卻一點兒都不軟,而能得失心症的人大都是意志薄弱之人,這丫頭的性子絕無可能。
而且,若得了失心症,眼神難免有些呆滯,而這丫頭那雙眸子,滴溜溜的直轉,一轉就是一個心眼兒,他可不信這丫頭會想不開上吊自裁。
所以這丫頭身上都是謎團,無論出於大夫的角度還是好奇心他都得留下。
對於多了個吃閒飯的,杜若一開始心裡還有些不爽,可一宿安穩的過去,杜若忽覺姓蘇的在也不錯,至少蠻牛不發情了,雖然仍會抱著她,卻極老實,不像過去似的,只要一上竹榻就是那事兒,不折騰的自己精疲力盡腿腳發軟絕不作罷。
有個天然且不動邪念的暖爐,對於杜若來說是個意想不到的福利,故此,多了吃閒飯的也能接受了,而且,蠻牛雖說認錯的時候很不甘願,但知錯能改的態度還是不錯的,前頭鬧了半個月不就是因為他猜疑自己勾引蘇銘嗎,如今不禁容姓蘇的住下,蘇銘總有事兒沒事找自己搭話,也沒怎麼樣,就連杜若都沒想到這頭蠻牛能如此大度。
不過,這個姓蘇的的確有些犯人,長得人模人樣兒卻是個話嘮,而且對什麼都好奇,就連房後的茅廁都研究了半天。
出來問杜若:“後頭茅廁裡那個物件兒是你想出來的?”
杜若瞥了他一眼:“不然呢,還是你想出來的不成。”
蘇銘愣了愣指了指旁邊接過來的山泉:“這個也是你想出來的?怎麼可能?”
杜若:“為什麼不可能?”
蘇銘:“你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嗎?”
杜若目光一閃:“是不記得了。”
蘇銘:“既然不記得了,怎會想得出這些東西?”
杜若:“你是大夫,難道不知人都有潛能。”
蘇銘:“何為潛能?”
杜若:“我給你打個比方,例如一個人如果眼睛瞎了不能視物,耳朵是不是就會變得格外靈敏。”
蘇銘點點頭:“這倒是。”
杜若:“這就是人的潛能,就比如我,被人丟到這荒郊野嶺上來,若是什麼都不會便只有死路一條,所以,為了活下去,有些東西自然而然就會了。”
蘇銘雖明知她是胡說八道,可聽著又有那麼幾分道理,打量周圍一眼:“這麼看來你是打算在這兒住下去了?”
杜若微微嘆了口氣:“天下之大,也只有此處是我的容身之所了。”
杜若本身看上去便有些柔弱,如今這般自怨自艾的嘆息,聽著人不覺心酸,蘇銘卻看了她一眼笑道:“天下之大,若想找這麼一處既舒適又能盡享田園之樂的所在,著實不易,在下都不想走了呢。”
第25章 鮮明的對比
杜若見這姓蘇根本不買賬,索性也懶得裝了,咳嗽了一聲:“聽說你家是開藥鋪子的。”
蘇銘想了想,雖說是朝廷供奉,可御清堂的確是藥鋪子,遂點了點頭:“算是吧。”
杜若:“那你家的藥鋪子大不大,有多少家?”
蘇銘看了她一眼:“夫人對我家的藥鋪子如此感興趣,是打算參股不成。”
杜若眼睛一亮:“你們家不是家族企業嗎,外人能參股?”
蘇銘:“家族企業?”
杜若:“就是你們家自己的產業。”
蘇銘:“這個詞兒倒從未聽過。”
杜若:“別管聽沒聽過,你就說你家的買賣外人能參股嗎?”
蘇銘:“雖御清堂是我蘇家的祖上傳下來的產業,但倒沒有外人不能參股的規矩,只是不曾有人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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