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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燜筍子,米飯,多了兩個人,又炒了一大碗鴨蛋,杜若自己只吃了一碗飯,剩下的都讓兩人席捲一空,連點兒菜湯都沒剩下。
蘇銘仍有些意猶未盡:“我說你這廚藝倒是跟誰學的,簡直比楓匯樓的廚子做的菜還好吃。”
杜若:“想必這個楓匯樓蘇大夫常去,吃膩了,才會覺得這山裡的菜好。”
蘇銘:“景天兄你也是楓匯樓的常客,我說的可是?”
蠻牛:“我讓你上山不是吃飯的?”
蘇銘摸了摸鼻子:“知道知道,不就是給嫂夫人診脈嗎?”
杜若:“蘇公子說笑了,這嫂夫人的名頭可不敢當。”
蘇銘看了蠻牛一眼嘿嘿一樂:“那讓在下給夫人診脈吧。”
杜若正疑心自己身體有毛病嗎,便伸過腕子讓他診脈,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他臉上,等他診好了脈忙道:“怎麼樣,可有什麼症候?”
蘇銘:“夫人的病已經大愈。”
杜若:“沒別的症候嗎?”
蘇銘:“不知夫人指的是?”
杜若:“我的月信不大準?”
蘇銘看了眼蠻牛:“夫人多久信期未至了?”
杜若心說自己哪知道,反正自從穿過來就沒有了,想了想:“有半年了吧。”
蘇銘:“從脈上看,夫人身體康健並無病症,至於信期據醫書上記載,也有人並非月月都至,三個月,半年,甚至一年的也有。”說著頓了頓:“雖如此,對孕育生子並無妨礙。”
杜若愕然:“怎麼可能?”
蘇銘:“的確如此,若夫人急於求子倒可藉助藥力,在下可給夫人開個方子。”
杜若瞥了蠻牛一眼:“蘇大夫說笑呢,我一個寡婦求什麼子?”站起來進屋去了。
蘇銘:“景天兄倒是怎麼打算的,這麼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吧。”
第24章 是不記得了
陸景天看了他一眼:“是何病症?”
蘇銘挑了挑眉:“雖說我的醫術不比我那堂弟,卻也不會胡言,醫書上早有記載,女子信期兩月一至者稱為並月,三月一至者稱為居經,一年一至者稱為避年,還有一生不至的稱暗經,這些境況雖罕見,卻並非症候,也不影響懷孕生子。”
說著看看向陸景天:“至於你跟她這數月尚無身孕,倒有些奇怪。”說著湊近他:“景天兄,別是你這看著壯實,實際卻是外強中乾,那上頭不頂用……”見他臉色陰了下來,急忙停住話頭嘿嘿一樂:“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景天兄上陣殺敵以一敵百,這麼個小女子還能收拾不了嗎,不過,你們二人這身份,真要是有了身孕,可有些麻煩,再有,她真不知你是誰?我瞧這丫頭挺精的,不像個糊塗人。”
陸景天:“她當真沒有別症候?”
蘇銘:“景天兄你這是質疑我蘇家的招牌嗎?”
陸景天沉默片刻方道:“她曾上吊自裁,被救下來之後病了一場,前頭的事兒都不記得了。”
蘇銘摸了摸下襬:“這個醫書上倒有病例叫失心症,一般都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之後,忘了前事,可這丫頭瞧著卻不像得了是失心症。”
陸景天:“那她為何忘了前事?”
蘇銘:“這個就不知道了,可惜我表弟如今出外遊歷懸壺濟世,也不知什麼時候方能回來,要不然讓他來瞧瞧,興許能找出原因。”
見陸景天眉間有些憂慮,蘇銘不禁道:“說起來也奇怪,她在陸府好幾年,你怎沒起心思,倒在這荒郊野嶺過上日子了。”
陸景天:“不一樣。”
蘇銘:“明明是一個人就是換了個地兒,有什麼不一樣的,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不記得前頭的事兒了,一個人的性子也不可能更改,若你覺得她跟陸府不一樣,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在陸府的時候是裝的,二她現在是裝的,這個兩個可能不管是哪個,她都是杜氏,你的兄弟媳婦兒,即便你那個兄弟跟同父異母,到底也是兄弟,你這大伯子佔了兄弟媳婦兒,怎麼都說不過去,你要想圖個新鮮也就罷了,若惦記著過長了,這身份就得想想法子,其實也不難,你如今是陸家的家主,只要替你那死鬼兄弟寫一封修書,這兄弟媳婦兒的名頭不就沒了嗎,到時候想怎麼著怎麼著,誰管得著,我瞧她也是這個意思。”
陸景天卻道:“此事容後再說。”
蘇銘忽想起什麼,頗為八卦的道:“有件事兒我這一道上都沒想明白,你這胸前的傷是怎麼弄的,瞧著像是剪子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