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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寺都知道了傅傾饒和左少卿大人的潛在關係,就也沒人去擔心她了,還特意給她安排了個安靜的屋子,方便她“休息”。
傅傾饒很給大家面子,四下無人的時候,直接趴到桌上,睡了個昏天暗地。
等她睡飽了心滿意足抬起頭的時候,正對上段溪橋那黑得鍋底似的一張臉。
“行啊你。敢情我費盡心思把你弄進來,就是為了讓你過來睡覺的?”
☆、第5章 十分整齊
秦點暮在的時候,段溪橋說發現傅傾饒心細如髮是意外之喜,當真一點也不為過。
劉大人失蹤之事,起初知曉之人不過是皇帝、秦點暮與他三人而已,就連劉家人,都由皇帝出馬將此事蓋了過去。
大理寺卿不在京中,秦點暮另有要事去做,皇帝就將此事全權交與他負責。
事情來得突然完全沒有丁點眉目,劉大人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他查了幾天都沒有理出頭緒,只知道京城之內暫時誰也信不得。可是很多事情單槍匹馬去做著實困難,無奈之下去了酒樓,邊飲酒邊想對策。
結果就遇到了傅傾饒剖腹取子那一幕。
他稍作打聽,就知曉了她是回京述職的官員之一。當晚尋了她的上峰飲酒閒聊,便知她為人一向正派且做事認真,而且最關鍵的是,她自上任後幾年內根本沒離開過那裡,劉大人失蹤之時她也根本不在京中,沒有任何作案機會。
一個清白的、做事幹脆利落的、敢於劍走偏鋒的助手,正是他所需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段溪橋就走了路子,將傅傾饒給弄了過來。
誰知這小子太不給面子,頭一天上任,竟是睡著了。
這讓他情何以堪!
“當值期間無視條例怠慢公務……你,可知罪?”
傅傾饒被他悠悠然的一喝驚了一跳,騰地站起身來,胳膊都壓麻了也顧不得去理,抬手就揖,“大人還沒給我分派今日之事,何來怠慢之說?”
段大人被氣笑了,“敢情昨日的案子已經結案了?”
傅傾饒因了披著男人的外皮怕人發現,一向淺眠,雖說剛醒,腦子卻也還活泛,當即說道:“雖說案子未結,可下官也是因了公事徹夜未眠,還望大人見諒。”
段溪橋望著她眼下那倆大黑眼圈,口氣和緩了一點點,“哦?”
“深夜之中下官未敢點燈,在亂葬崗裡只能就著月光檢視,足足一個晚上方才完成。”她這話說得不假。若不是她功夫夠高眼神夠好,就那麼一大片地方,尋常人看上一整晚能查完就不錯了,那還得是月光亮到極點的情況下的保守估計。
說起這個,段溪橋終於有些動容,“你昨晚當真去了?”
“是。下官特意趕在城門關上之前出的城,今日一早回來的。”
段溪橋頓時神色複雜起來。
他昨日下午稍稍留意了下傅傾饒的去向,見她沒事人一般回了家,只當她沒打算去亂葬崗,就也沒再留意,轉去了喬家鞋莊那裡盯梢。
誰會想到這傻小子真的大晚上的去亂葬崗了?
看到他這樣子,傅傾饒鬆了口氣。又暗歎幸虧昨夜沒找到劉大人,不然的話,她當真左右為難,帶著老人家半夜溜回城內也不是,將人丟在那裡也不行。
段溪橋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好,索性將此事略過不提,反倒說起另一件事來,“昨日我去喬家鞋莊盯了會兒。”
傅傾饒也去過一趟鞋莊,剛好喬盈不在。後想著喬盈清者自清,不怕他查,就也沒去她住處去尋。
此刻她也不知道那訂單之事到底如何了,便道:“不知大人有何發現?”
“暫時沒什麼特別發現,等下去問問那喬老闆,鞋子是誰人訂的,再做打算。”昨日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並未現身查詢,待到晚上都沒發現異樣,這才決定正面出擊。
傅傾饒還未來得及開口,咣咣咣的拍門聲響了起來。
“大人,大人,有急事,有要事!”
段溪橋找傅傾饒有話要談,進來時順手將門帶上了。此時聽人說得急,就給傅傾饒使了個眼色,讓她把門開啟了。
來人是王寺正。
他臉色蒼白,嘴唇發顫,腿跟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段溪橋看不下去了,指了旁邊的椅子說道:“坐下說話。”
“大人,大事不好了!”王寺正仿若未聞,一步也不挪動,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段溪橋,一副死到臨頭了的模樣。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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