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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忙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地繼續低頭去看。
段溪橋既希望她不看自己,省得心裡頭那股子邪火越燒越旺忍耐不住;又希望她看看自己,不然好似他還不如那幾張破紙重要。
來回往復糾結半晌,他終於按捺不住,說道:“天寒地凍的,你倒是厲害,竟真能看得進去這些東西。”湊過去瞥了一眼,哼道:“不是殺人就是放火,有什麼好看的?”
傅傾饒面無表情地抬起臉,木木地道:“不是你讓我看的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他一句話沒說完,就見傅傾饒捧起書冊,轉到另外一張案几前坐下了。
段溪橋怔了下,又怔了下。
他這是……被嫌棄了?
就在大理寺卿大人懊悔自己這個十分不明智的決定時,他驚喜地發現,美人去而復返了。
傅傾饒一手拿書冊,一手指了兩頁間的接縫處,問道:“這裡好像被人撕了一頁。”
“不可能。”段溪橋斷然說道:“大理寺的卷宗不允許毀壞,撕掉一頁這種事情,絕不容許發生。”
他邊說著,邊接過書冊。仔細看了眼,也很是驚訝。
“真的撕了一頁?不應該啊。難道是一直沒人發現?”
“也有可能。又或者這本一直擱在你這裡,沒旁人翻閱過。”傅傾饒將書冊微微向兩邊掰開,指著那接縫處,說道:“若不是剛才坐下的時候不小心彎了下書頁,或許就發現不了了。這個是誰謄寫的?去找他問問,說不定能把缺失的部分補回來。”
“問不了他了。”段溪橋看著攤開那兩頁的字跡,過了好半晌,方才說道:“這是楊大人寫的。”
傅傾饒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楊大人,原大理寺卿,已經過世了。兇手正是陶行江。
“其實缺一頁也沒甚要緊的,不影響前後的內容。我繼續去看好了。”
傅傾饒說著,想要將書冊拿回來。誰知段溪橋緊握著不放,她抽了兩下,都沒能成功。
疑惑地看向段溪橋,她正欲開口相詢,誰知段溪橋卻忽然鬆開了手。
他站起身來,大步走到一個櫃子前,拉開櫃門小心翻找著。
“楊大人在謄寫前,自己會拿個冊子大致寫一下思路。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指了那冊子和我說了這件事,特意叮囑我往後也得細心著些,別太肆意妄為亂寫一氣。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段話應該在他筆記上有記載。唔,就是這本。”
他拿著一本不起眼的小冊子朝傅傾饒行來。
“楊大人做事那麼認真,又怎會破壞書頁去撕下一頁紙呢?只有兩種可能。書頁是被旁人故意撕下的。或者,書頁是他特意撕下的。無論是哪種情況,都說明楊大人當時在這一頁寫下的內容至關重要。”
他邊說邊快速翻動著,話音落下時,就也翻到了自己想要看的那幾頁。
細細對照了下書冊前後所寫和手中小冊子的雜亂記錄,段溪橋尋到了缺失之頁的記載。大致看了兩眼,神色微變。
傅傾饒探頭瞧了一眼,頓時也變了臉色。
兩人湊在一起,細細檢視著楊大人繁亂的筆跡,而後,面面相覷。
最終還是傅傾饒首先打破了平靜。
她不敢置信地指著那個小冊子,問道:“這說的是……銅裡鄉的事情?銅裡鄉中居然死過那麼多孩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脖子以下的部分……應該不會被和諧吧?
多麼清水的一章啊!
☆、第122章 努力
“比我想象得還要嚴重。先前我去查探時,並未能發現其中這許多隱秘之事。”段溪橋輕叩桌案,沉吟著說道:“只是不明白他們怎麼能弄去那麼多孩子還不被人發現的。著實令人費解。”
“而且,也不知楊大人是怎麼發現的這件事。幸虧他還寫了這樣一份;不然……”傅傾饒喃喃說著;忽地頓住。
她慢慢側過頭,問段溪橋:“楊大人與你並不算親近對不對?他更器重林墨儒。可是那天他為什麼會對你說那麼一番話、將這樣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段溪橋擰眉,沉默不語。
傅傾饒接著說道:“你說;楊大人會不會是特意提醒你留意一下這個?會不會……大家其實都誤解了楊大人?雖然他看上去很不喜歡你的行為處事,但實際上,他其實非常相信你、看重你?”
段溪橋揉著眉心,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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