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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所發現,特意來此辦案。”
傅傾饒小心翼翼地起身,站到段溪橋身後站著。被段溪橋瞪了一眼,也只作看不見。
慧寧公主垂下眼,伸出纖長白皙的手指拂了拂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語氣平平地說道:“哦?什麼發現?本宮可是沒聽說過這種事。”
段溪橋還欲再言,身後傅傾饒伸出一指戳了戳他的脊背。他全身驟然一僵,竟是忘了開口。
傅傾饒只當他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並且默許了,就往側前方跨了一步,“不知公主可否借椅下的那壇酒……給微臣看看?”
方才她就注意到了,自打他們進屋,慧寧公主經常會有意識無意識地挪動雙腳,去遮住椅子後面那個東西。方才她坐在椅子上停了片刻,就是試圖去看那是什麼。最後發現,那應該是個壇口與壇身差不多寬的大酒罈子。本想再確定些再起身,無奈被段溪橋給擋住了。
慧寧公主拂衣袖的手指停在了那裡,繼而緩緩收攏,“不過是壇尋常的酒而已,你若想喝,酒窖之中多的是,隨你買哪壇,都可以。不過……”她打量了傅傾饒一眼,十分不屑地哼了聲,“我這兒的酒,你怕是買不起的吧。”
傅傾饒粲然一笑,從袖子裡掏出幾張銀票,“微臣就想買這一罈。銀子嘛……微臣知道仙客居的酒貴,特意向平王殿下借了些。”眼見大公主臉色僵住,她笑容愈發燦爛了幾分,又從懷裡掏出一疊,“如果不夠,微臣這兒還有。”
“放肆!”慧寧公主怒喝著站起,指了傅傾饒叱道:“一個小小的七品官兒,竟是敢拿七叔來壓我了麼!”
“微臣不敢,”傅傾饒緩緩地道,“微臣只是在向公主稟明銀子來處罷了。畢竟您這兒的東西太貴,如果沒有銀子,怕是連進來的資格,都是沒有的。”
至於她住在平王府的事情,本就沒有遮掩。京城裡的人,怕是都已經知曉了。根本無需避諱。
慧寧公主怒極而立,溫柔的五官已微微有些扭曲。
段溪橋適時地上前一步,說道:“公主也說了,這不過是一罈尋常的酒。既然如此,為何不肯賣給我們?別是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吧!”
“本宮想要留自己的一罈酒,根本無需問你們的意見,又何來‘不可告人’之說!”慧寧公主怒指他們急急說著,往前行了兩步,揮手說道:“看來本宮的一時之仁倒是錯了。本就不該放你們這些雜人進樓!來人啊,送客!”
段溪橋等的就是她走開的這個機會。
他猛地朝旁邊那一尺高的盆景踢去。盆景越過大公主小腿後方,朝椅子下面急速飛去。
砰地下撞擊之後,酒罈與盆景同時應聲而碎,露出了藏匿之物。
一個人頭。
一個已經沒了人臉的人頭。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妹紙們國慶節快樂啊!
正好今天五十章呢!瞬間有了種‘好巧啊’的感覺~
至於傅小哥和段大人……
為了工作,他們也是蠻拼的了。^_^
☆、第51章 悟了
人頭上面的血跡早已乾涸凝固;有些地方甚至微微反著亮光;似是血水結成的冰。
段溪橋和傅傾饒對視一眼,心裡頭冒出了同樣一個念頭。
劉大人。
兇徒偽裝成他的時候;戴的可是人皮面具。如今這個;極有可能是他的頭顱。
屋內突兀地響起了一陣笑聲。
“呵;不錯。”慧寧公主笑著譏誚說道:“大理寺的人果然好能耐;竟是能發現我屋裡一個小小罈子的異狀……只是這東西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可否請大人們給我個解釋?”
她這便是準備反咬一口了。
傅傾饒心中厭煩;卻硬生生壓了下來,好生說道:“其實原本是你們……”
她正欲說是仙客居的侍從報的案;卻見段溪橋抬手打了個手勢,便將剩下的話咽回了肚裡。
段溪橋往前邁了一步,正色問道:“公主可是不知此物的來歷?”
“正是如此。”大公主眼中笑意不減;只是多了幾分蔑視,“我們仙客居是敞開門做生意的,每日裡客來客往,從未聽說有人在仙客居出事過,又怎會有這種腌臢東西出現!”
傅傾饒聽她說逝者頭顱是‘腌臢’之物時已經極為反感,再看她臉上鄙夷的神態,對她的厭惡便到了頂點。雖然看到段溪橋在朝自己使眼色,她卻依然別過頭去不理睬。
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對著這個女人開口。她怕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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