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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報案之人突然急著回仙客居,只來得及和他講地窖裡發現了人頭讓他去仙客居細查;便匆匆離去。秦點暮覺得此事或許和斷肢案有關聯,就與我說了。”
“那秦大人已經去了?”
“沒有。斷肢案既然是我接下的,當然由我來管。他自去忙他的便是;何必多跑一趟。”
聽說如今只有他們二人前去,傅傾饒不免有些擔憂。
仙客居那地方,可是見到大理寺的人就會死命往外趕的啊……
段溪橋細觀她神色片刻,突地往車壁上一靠,斜睨著傅傾饒,“怎麼?不想去了?”
傅傾饒沉痛地點點頭。
倆大理寺的單獨過去,這不是上趕著找不自在麼。
“如果秦大人能同去,能好很多。”畢竟有個刑部的高官在,不會連門都進不了就被人硬生生攆走不是。
段溪橋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嗤道:“若早知你想與秦點暮同去,我便不會拒了他了。”說罷就合上眼簾閉目養神,再不多發一言。
傅傾饒仔細看了他面無表情的模樣半晌,確認他其實很生氣後,不由愕然。
她好像也沒說錯話啊。
這人又在亂髮什麼脾氣?
到了仙客居後,果然不出所料,二人剛到臺階附近,就被人攔下了。
段溪橋看了眼路旁的一輛華麗馬車,說道:“你們去和大公主說聲,大理寺左少卿來查一樁案子,還望公主殿下通融一番。”
面前兩個彪形大漢齊齊搖了搖頭。其中一人甕聲甕氣地開了口,“公主不在。”
段溪橋點點頭,指了那輛華麗馬車說道:“本官看那車子疑點頗多,不如先去那處查探下。”作勢就要往那邊走。
大漢中的一個橫臂攔在了他的跟前,“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是誰的車子,您心裡有數,不是您能查得的。”神色和話語中,滿是輕視。
“公主不是不在麼?”段溪橋笑了下,突然繃了臉,厲聲喝道:“這地方的車子,哪一個我查不得?就算是她的,我也照樣查得了!”說著就將大理寺少卿的腰牌往那大漢頭上丟去。
他出手極快用力頗大。漢子見狀忙側身去躲,誰料那腰牌飛得太快,他只偏了稍許就被腰牌砸中。沉香木砸上他的顴骨劃過他的鬢角,擦下一塊肉皮帶出了一條血線,最終撞到仙客居的大門上,硬生生插在了門縫中,入木三分。
壯漢抹了把臉,望見手上的血絲,頓時怒極,擼了袖子就要上前,被旁邊那人大力拽住了。
此人看了眼笑得陰沉的段溪橋,朝他拱了拱手。轉身去到門邊,使了力試了四五次才將那腰牌拔下後,他神色愈發恭敬了些,雙手將木牌捧到了段溪橋跟前。
“大人還請息怒。這人新來的,嘴又欠手又笨。大人稍等片刻,小的立刻通稟去。”
片刻後,他回來,告知大公主有請。又說他們倆還得守著門口,就不親自送大人過去了。
段溪橋大跨著步子進了門,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傅傾饒回頭望一眼那馬車跟了上去。眼瞅著四下無人了,湊過去輕聲問道:“你早知大公主會來?”不然怎麼那麼篤定進得來?
“酒樓中出了這種事情,她和大駙馬必定有一人要出面。大駙馬自然不會想沾上他自己做過的事情,九成九是大公主來。”
“那如果今天大公主沒來呢?”
段溪橋斜斜地睇她一眼,“那就讓他們去公主府請示去!”
傅傾饒默然,徹底沒話了。
半晌後,段溪橋猛地駐了腳,扭頭問她,“你是說我非得靠那女人才進得來?”
傅傾饒不解地抬頭看他,眼中意思很明顯:難道不是嗎?
段溪橋重重哼了聲,拂袖當先行去,徹底不理她了。
傅小哥心裡十分悲苦,暗道實話是萬萬說不得的,忙不迭小跑著跟了上去。
她這幾日身子虛弱,單單走著已經有些吃力,如今這樣跑了一小段,便徹底乏了。剛進到屋裡,就氣喘吁吁冷汗直冒。
段溪橋擰著眉將她按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這才朝上座的慧寧公主行了個禮。
慧寧公主冷冷地看著傅傾饒起身行禮,又冷冷地看著段溪橋再次將他按到了椅子上,登時銀牙咬碎,握著椅子扶手的十指不由就使了全力握緊,指節都泛了白。
段溪橋順著她的目光稍稍偏了下頭,不動聲色慢慢挪到一旁擋住坐著的傅傾饒,又躬身說道:“微臣聽說有人在仙客居的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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