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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聲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他明顯動了怒。傅傾饒不解,默了默,扭頭去看段溪橋。段溪橋眨眨眼,十分平靜地說道:“當然是……把脈啊。”作勢就要去拉傅傾饒的手腕。
傅傾饒還沒來得及躲閃,楚雲西已經大跨一步橫手擋在了二人之間。
段溪橋慢慢站直身子,與他對視著,緩緩勾起唇角,“殿下這是何意?”
“這是我請來的客人。既然是在我的府裡,還請大人行事穩妥些。”
“殿下這話倒也好笑。他是我的下屬,亦是我的病人。無論是作為同僚或是作為醫者,我應當都比殿下更有發話的權利才是。”
楚雲西面色又沉了幾分。段溪橋似笑非笑不甘示弱。
兩人間氣氛凝滯一觸即發。
傅傾饒無力扶額。
這件事怎麼看都該是她生氣才對,怎麼到了最後,反倒是那兩個人爭起來了?
她有心想勸,無奈眼前這情形,誰管都是個‘慘’字。
思索了一霎霎,她下定決心,狠狠心閉上眼,直挺挺地往地上一躺。誰知這一下摔得太過實在,她脊背疼得心裡發慌,卻只得咬著牙,裝得面無表情。
楚雲西和段溪橋瞬間被她引走了注意力。
楚雲西正要過來檢視,段溪橋離得近,已經先彎了身。
手剛觸到她脈搏,段溪橋就愣了愣,繼而失笑。
故意捏了捏她的手腕,疼得她手臂微不可見地抽搐了下,段溪橋沉重地對楚雲西說道:“暈過去了。”
楚雲西過來探了下她的額頭。
段溪橋本欲阻止,頓了下後又改了主意,說道:“他這種情形,需要施針方才奏效。煩請殿下在旁邊幫忙看著,萬一有人來了,也不至於耽誤了診治。”
聽他說還要診治,楚雲西有心想要拒絕。可看了看傅傾饒蒼白的臉色,終究沒將反駁的話說出口——段溪橋此人雖不太著調,旁門左道卻懂得不少。若是換個人來,即便是有他這樣的水平,卻也不見得像他那般能為傅傾饒多考慮一二。
好在這次段溪橋沒再說讓他出去。不然,他必定拒了他的提議!絕不含糊!
仔細思量再三,楚雲西嚥下方才那口悶氣,頷首說道:“也好。”便一撂衣袍,脊背挺直地坐到窗邊了。
傅傾饒真正是有苦說不出。
她本是想緩和下二人之間的氣氛,哪知道段溪橋竟是順勢借了她這個理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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