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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就好。”楚雲西如此說道。
外面還下著雪,十分寒冷。楚雲西傷勢好了不久,若是涼著了,可是麻煩。
傅傾饒知道他脾氣死倔,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聽旁人的勸,忙道:“外間屋裡有個手爐,你拿上。”是方才那小丫鬟送早飯時一併帶來的。
楚雲西點了下頭,腳步未有絲毫停頓就出了門。
傅傾饒嘆了口氣,心說這人真是,一邊勸著別人要注意身體,一邊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掩口打了個哈欠,她用手背拭了拭眼角處睏倦的淚花,扭頭一看,登時嚇了一跳。
段溪橋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眼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傅傾饒乾笑幾聲,問道:“你怎麼了這是?嚇人呢?”
“我當初給你施針的時候,手法和精準度都沒問題。按理說你不該吐那麼多血。只是我以為你身子不太好,承受不住故而如此。可如今看你這兩天精神愈發不濟,我又覺得,問題或許不是出在那兒。”
“喔……那是哪兒?”傅傾饒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女子和男子的身體構造與血脈流通皆不相同,故而在拔蠱的時候,需要注意的細節也大為不同。若是弄錯了性別用錯了手法,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傅傾饒的又一個哈欠就這樣噎在了喉嚨口。
段溪橋翹了翹唇角,拉過椅子往她身邊一坐,探身過來,“我總覺得你跟旁的男子都不一樣,和你相處時,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他壓低聲音,語氣和緩地說道:“所以我想,問題是不是出在這兒呢?”
“說吧,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作者有話要說:嗷嗚,段大人終於問到點子上了。。。
真不容易啊有木有!
☆、第49章 狡猾太狡猾
傅傾饒慢慢轉過頭;和段溪橋大眼瞪小眼了一霎霎;突然拍案而起,低喝道:“大人說的這是什麼話?可是我哪裡做的不對?男子漢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端。若是大人不信我;大可將我驅出大理寺;也不能隨意疑我!”
段溪橋眉梢一挑;抱胸慢慢靠到椅背上慵懶地坐著;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
雖說面前之人姿態隨意;目光卻甚是銳利。傅傾饒半點也不敢馬虎,直將臉上的憤怒和惱意裝出了個十成十。
半晌後;段溪橋眯了眯眼,說道:“反應那麼大,可是不像你。心虛了?”
聽到他這麼說;傅傾饒反而釋然。
他也沒太大的把握,也是在試探。這麼些年過來,她遇到的此類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除了董仵作那次模稜兩可之外,其餘的都被她一一化解。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擔心?
心下放鬆,面上自然也輕鬆起來。
傅傾饒坐了回去,自顧自倒了杯水,冷笑道:“大人這話說得奇怪。我反駁,你不信。我氣憤,你也不信。”她轉了轉杯子,湊到段溪橋面前,淡淡笑著偏了頭看他,放緩聲音輕輕說道:“大人倒是教教我,如若你被人說成是個女子,該怎麼反應,才算對呢?”
她本意是想低聲質問段溪橋。無奈這段時間因了生病,她身子弱了許多。膚色白皙中帶了點不自然的紅色不說,目光也愈發柔和如水。
段溪橋被她盯著這麼一看,心裡頭登時竄出一股不知名的感覺。緊張煩亂之下,他顧不得其他,下意識地就朝她猛地推了一把。
傅傾饒沒想到他會突如其來使了這麼一招,沒防備□子後傾整個歪了過去。
椅子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吱嘎聲。
眼看她就要後背著地重重落下,段溪橋突然回了神,又忙伸手拉了她一把。傅傾饒惱他剛才忽然發難,撇開手不肯借他的力。段溪橋一手落空忙去換手。這次傅傾饒沒能躲開,被他一把撈住攬了起來。
兩人剛剛站穩,門砰地下被人大力踹開。
楚雲西面如寒霜地立在門口,冷冷地掃過二人,視線停滯在段溪橋摟著傅傾饒的手臂上片刻,猛地一抬眼,利刃般的目光就這樣直直襲來,刺入兩人內心。
段溪橋剛剛擰了眉,傅傾饒先一步行動,不動聲色地一把將他推開。
楚雲西靜靜看著兩人的動作,臉色愈加陰沉了幾分。
屋內無人說話無人動作,氣氛看似平靜無波,卻有種詭異的暗流湧動的緊張感。
傅傾饒有心打破僵局,就訕笑著說道:“王爺真不心疼自家的門,也不怕踹壞了”。
楚雲西卻不搭理她,只盯著段溪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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