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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鼓鼓的肚皮,說道:“還望王爺贖罪。就算下官有幫忙的心,也沒法出這個力啊。”
楚雲西聽說將傅傾饒弄到榻上的是個中年婦人,臉色剛剛和緩了點,一轉眼,就見段溪橋正伸出手去,好似準備抱起傅傾饒。
眼看段溪橋的指尖就要觸到傅傾饒的衣帶了,斜刺裡突兀出現一隻手臂,橫攔在了他的身前。
段溪橋本欲解釋,看清楚雲西的臉色後,就收回了手,抱臂立在一旁,眼睛微微眯著,望向楚雲西,神色晦暗不明。
“你說剛才那婦人叫甚?”楚雲西偏頭問彭大人。
“呃……您說的是吳媽?”
“喚她來。”楚雲西斷然說道:“把人抱到車上。”頓了頓,又道:“多謝。”
得了平王一個‘謝’字,刑部尚書大人受寵若驚了。饒是他的好友安老王爺,怕是也極難得到自家侄子的這句話。於是趕緊找了吳媽將事情吩咐下去。
……
一路緊趕慢趕,就也回了平王府。
楚雲西喚了平素照顧傅傾饒的那個小丫鬟,讓她把她母親叫來,半夜裡將人抱進了屋裡——
從始至終,他都堅持不許背、只准抱。旁人都很是不解,只有段溪橋有些明白過來,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兵荒馬亂地折騰了許久,總算是安穩下來。
楚雲西將其他人都遣走後,靜立在窗前,揉了揉眉心。聽到屋內還有動靜,回眸一看,見是段溪橋,便道:“段大人也累了許久還未歇息,不如早些睡吧。”
“不忙,”段溪橋給傅傾饒掖了掖被子,“我多少懂點醫術,在這裡守著,省得他再出了其他狀況。”
雖然傅傾饒只是脫力暈了過去,但是她身子初初復原,禁不起折騰。如今情緒波動過大,必然影響了身體。如今最好是悉心照料著,熬過這一夜,方才能放心。
楚雲西斟酌了下,頷首道:“也好。”拎了一把椅子,擱到傅傾饒床邊,端正坐了上去。
傅傾饒半沉睡半昏迷,睡得很不安穩。不多時額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眉頭緊鎖,口中不停囈語。
段溪橋把著脈凝神聽了片刻,忍不住笑了。
“這丫……傢伙怎麼回事?在夢裡與人打牌還是怎的?居然唸叨的都是這些!”
楚雲西一直在注意著傅傾饒的一切,自是也聽到了她口中喃喃說著的話,不禁莞爾,“沒有,那不過是一句暗語。”
“暗語?”段溪橋斜倚到床邊,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誰家會用這種話來當暗語的?忒得隨意了些。”
楚雲西聽著傅傾饒口中的話,面上的笑亦是深了幾分。
他聽她二哥說過,那時候為了一句暗語,父子三人絞盡腦汁爭執許久,卻還是沒個定論。
護國公追著兩個兒子滿場跑,死活非要個結果不可。
後來二少爺著實不耐煩了,便抱著妹妹說,阿嬈阿嬈,你來告訴二哥,最喜歡哪句話?
他本意是問妹妹,喜歡他們三人方才商議的話語中的哪一個。誰知溫家的小小姐摟著哥哥的脖子,笑嘻嘻地說:一四七二五八,七星不靠清一色,槓上開花十三么。
二少爺當時便摟著妹子哈哈大笑停不下來。
原來那天白日裡大公子帶著小妹去旁人家做客,小妹在那些貴婦人打牌的時候捱了過去聽了許久,一整日下來,旁的沒記住,就記住人打牌時候說的話了。
二少爺不停地問妹妹:阿嬈喜歡這句嗎?啊,喜歡這句。那旁的呢?旁的都不喜歡。好,咱們就用阿嬈這句!
護國公氣得鬍子都要歪了,連說這句不行這句不行。
可二少爺壓根不聽他的,堅持如此。
護國公本還試圖挽回,就求助於大公子。
誰料平時四平八穩的大公子也不聲援自己的父親。他望著妹妹的笑臉,心滿意足地說道:阿嬈就是聰明,這麼複雜的東西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就記下來了。
這便是默許了。
二比一,多者獲勝。
孤立無援的護國公就這樣被兩個兒子齊齊背叛,認栽地用了這十分不靠譜的暗語。
楚雲西正沉浸在思緒中,一錯眼,便見段溪橋探手去拿傅傾饒身邊擱著的那個大信封,瞬時沉了臉,問道:“你這是作甚?”
段溪橋說道:“看看她這裡面有沒有不對勁的東西。最近他被人盯上,身邊新增的每一樣東西都得細細查驗過了才行。”
楚雲西知道他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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