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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寫啊寫啊寫……
完事後想了下,嗯,平王側面出現了,段大人一點都沒出現。哈哈。。
☆、第65章 不準背只准抱
夜色已深。
繁華熱鬧的京城斂去白日的喧囂;漸漸寧靜下來。偶有打更和犬吠傳來;不過一霎霎,便已停歇。此時的黑夜便顯得愈發寧靜。
在這靜謐之中;噠噠的馬蹄聲和車子碾過地面的聲音便顯得尤為刺耳。
巡邏的守衛看一眼喝醉了趴桌上的同僚;搖搖頭;騎上馬循聲而去;很快便找到了發出‘噪音’的那輛馬車。
四周黑黢黢的看不甚清;加之方才飲了二兩酒;頭腦也有些昏沉了。
可就是這樣的狀態下,守衛依舊模糊地辨出;眼前這輛馬車,不是尋常人能坐得的。
彷彿在哪裡見過。
守衛本是退縮了下,而後酒勁兒上頭;又有了膽子。
天子犯法亦要與庶民同罪。這本就是他的職責所在,怕了這些人作甚?!
於是清了清喉嚨,低喝一聲:“宵禁時候居然還敢在外面閒逛,到底想活不想活了!”
馬車應聲而停。
趕車的人懶懶地往身後車壁上靠去,輕輕笑了聲,說道:“不只想活,還想活得很好。”
他戴著大大的斗笠,頭微微低著,斗笠寬寬的邊緣便遮住了他的面容。守衛偏了偏頭,沒看清。
他壓著喉嚨悄悄打了個酒嗝,盡忠職守地驅馬攔至馬車前面,分毫不讓。
‘車伕’抬手壓了壓斗笠,偏過頭去朝車廂處問道:“怎樣?要不要報出你的名號?”
車內傳來了個低沉醇厚的男聲,稍稍帶著不耐:“如何都好,只要能儘快回去。”
戴斗笠的男子輕輕“哦”了聲,抬起眼來,笑眯眯地望向守衛,“王爺難得回京一次,與好友多喝了幾杯酒,回來晚了。還望大人行個方便。”說著拿了一塊碎銀子揚起手丟到守衛的懷裡。
守衛拿著碎銀子掂了掂,感覺有個好幾兩,心裡頭瞬時舒坦了些。正待放行之時,一個恍神間,他看到馬車的廂壁外緣雕著一個紋飾。
他呆了下,突然想起來那‘車伕’為什麼看著似曾見過了,繼而想起了車內那有些耳熟的男子是誰……
然後提著韁繩的手就開始微微顫抖,身子發僵動也動不得,連驅馬離開都做不到了。
段溪橋不欲與他多言,道了聲謝斂了笑拉著馬兒調整方向,繞過他繼續前行。
離了那條街後,他揮了下馬鞭,回頭問道:“怎麼樣了?”
“與方才一樣。”車內之人簡短答道。
段溪橋這便皺了眉。
方才是已經暈過去了,聽楚雲西這話,那就是如今還在暈著?
他心下著急,想要將車子趕得更快一些,又怕那樣會讓車子顛簸地厲害,只得按下滿腹擔憂,儘量讓車子駛得速度不慢又四平八穩。
車內的楚雲西更是憂心。
先前他派了楚裡親自駕車送傅傾饒去彭府,特意叮囑了楚裡要‘便宜行事,無需顧忌太多’。
楚裡得了他的命令,自是暗中留意著傅傾饒他們的去向。
後來傅傾饒跟著彭大人出了廳後轉去書房,許久都沒出來。眼看著天色已晚,他便悄悄去到書房外,細聽屋內動靜。誰知話語聲未聽到,卻廳聞屋內有人在低低啜泣。
那聲音……彷彿就是傅大人所發出。
楚裡不敢妄下決定,吩咐跟車的小廝隨時留意著動靜,他便使了功夫快速回了王府請指示。
楚雲西聽聞傅傾饒那邊出了岔子,就打算藉著夜色悄悄去往彭府。剛出院子路遇段溪橋,後者聽聞此事後,片刻也未耽擱,放下手頭的事情就一同趕了過去。
兩人到的時候,思量了下,還是堂堂正正從大門進去的。
彭大人聽聞有人夜間拜訪,本是想也不想就要拒絕,一聽是他們倆,反而鬆了口氣,當即親自將人請了進來,引到書房。
“……方才傅大人許是情緒太過激烈,竟是哭暈了過去。下官本打算給他收拾一間客房歇上一晚再命人去王府送個信兒,可巧王爺您就來了,既是如此……”
將傅傾饒看到信後的情形大致解釋了下,彭大人正說著這些,冷不防楚雲西突然出聲,打斷了他:“誰把他弄上去的?”
彭大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指指門外,“吳媽啊。”見楚雲西冷冷地望向自己,他只當是自己怠慢了王爺的客人,忙拍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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