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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問。
“打著唄,得一段時間,聽說,你們頭給他找的兩律師很棒,贏的可能性相當高。什麼反傾銷,就是貿易保護,當我們都世界財團呢?賠了本的賺喲喊,先把同行擠對死再說,我們有那麼多錢嗎?中國企業有那麼厚的家底嗎?不過沒辦法,人家說咱們不是市場經濟,找案例時竟用新加坡的和我們算,新加坡光人工比中國高二十倍的成本,這是什麼概念。“末末喝了一大口酒,頭重重的靠在了沙發上。
立地成佛四
“也是志雍命好,這一次,要不是你們頭和那女的這樣幫他,他肯定完了,這小子,沒法說,當時財務都陷入危機了,他還撥錢給山上修路。一天也沒停。”桔子吞著酒,瓶子已見了底。
“山上修路?”我問著,又開了一瓶給她。
她接過:“就是我們上次迷路的村莊,志雍給他們修了條路,本身是好事,但是,人得量力而為是吧。”末末說著志雍,並沒有埋怨的口氣,我也知道,她不過是心痛志雍,怕他一敗塗地,一無所有。我們中間,事業是志雍的命。
門開了,進來一個男人,不用說,是末末的他,我立刻起身坐好,剛才因為放鬆,正個人仰面向上,腿伸在了茶几上,姿勢太過不雅。
“是你。”眼前的男人我見過,一次是在邰斌外婆去世時,一次是在老裁縫去世時,總之都不是太好的環境相遇的。
“你好。”他也記得我。末末在一邊笑了:“這個城市還真是小。”
他一邊介紹,一邊坐下,中間隔著末末,我坐到了他的對面。
“你是漫凝對吧。”他猜測的問著。我點了頭,樣子很淑女。:“我在外事辦工作。”他一邊介紹,一邊坐下,中間隔著末末,我坐到了他的對面。
“你們倒底認不認得呀。”末末在中間,看著我們倆個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見過兩次面,說認識也算也不算。”我說道。
“在那。不是相親物件吧。”末末說著,她一慣玩笑慣了,我沒什麼,倒是那個男人急急的說,不是,不是,這些年,一直等你,從來沒相過親。你不信我,總要信你朋友吧。
末末卻故意逗他:“就算相過親也沒什麼,只能證明我們有緣呀。”
“別鬧了,我們見面都是在葬禮上。”那個男人有點起急,不是男人的急,是小男孩的急,慌亂、張忙中不知所措。
“一次是在邰斌外婆的葬禮上,一次是在老裁縫的葬禮上。”我吞了一口酒,放鬆了些,本性沒畢露,卻也緩緩釋放。
“老裁縫葬禮上。”邰斌的外婆,末末可以理解,從那裡又冒出一個老裁縫,卻讓她無從著想。
“那個老裁縫,是舊時大戶人家的傭人,喜歡上家裡一個丫頭,兩個山盟海誓。卻不料被那家少爺硬著收了房,解放前,那丫頭懷了孩子,那家人往臺灣逃的時候,舍不下丫頭肚裡,他們家的骨血,就把丫頭也帶走了,從此相思兩茫茫,那裁縫就靠著做旗袍的手藝渡著日子,也不成親。等到老了,那丫頭生的兒子回來了,抱著丫頭的骨灰,說是要跟老裁縫合葬。誰知那老裁縫知了這個信後,也不吃,也不喝了,做好你朋友託付的那兩件旗袍,就去逝了,差一天,就能見著那骨灰了。最後,就照著遺願合葬了。”末末的他說著,說到動情處,竟流了淚。
“真感人。”末末也哭了,我們不多的眼淚,總是感動著別人的愛情。
“對了,前些日子,有人聯絡我們外事辦,我查了一下,要找的人竟是邰斌的外婆。”末末的他遞了張面巾紙給末末,又轉了話。
“邰斌外婆,不會吧,他們家,一家子根正苗紅的,沒聽說有海外關係呀。”末末說。我卻想,難不成,是邰斌外婆的前一任丈夫。
“我們也是考慮到邰斌外公的特殊身份,再三核實。不過,百分之九十九錯不了。那個老人自稱是邰斌外婆的哥哥。”
“和尚,你沒搞錯吧。”末末對著她的他說。
“和尚。”我的酒噴了一桌子。
立地成佛五
末末的他看了我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樣子,倒和電視裡常見和尚時十分相似。一隻手在頭頂上來回摸著。
“我曾經出過一年家,斷不了紅塵,於是還俗了。”末末的他解釋道。
我明白了幾分,這個男人也或就是末末嘴裡說的那個男人,第一個愛他的,也是最堅持的,那恍若中的影子,是在末末的相簿裡,對了,是他。末末一直留著,用來奠念死去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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