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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得粘著,再一不小心,讓人搶了去。再者,這段時間,他公司出事出的差點沒破產,他還有心思談戀愛。哄你,你就信。”末末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可是,末末不是說他在末末那遇著個女的嗎?:“那志雍在你那不是遇見個女的嗎?”我問。
“丫頭,要不是那女人出現,我還不能確定對志雍的懷疑。那女人,真沒得挑了,要什麼有什麼,公司比志雍的還大。人家愛的死去活來。志雍跟人說,他心裡有人了,這輩子不可能再愛誰了,那女的,在我這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女強人,從她打孃胎裡生下,哭的能數過來。這次,聽說志雍出事了。”末末又非常神秘的湊在我耳邊說:“其實,那個承包商賠的錢,是那女的出的,那承包商,吃喝嫖賭,根本就沒那麼多錢可賠。”我睜大了眼睛,側目,看著末末,末末又說:“志雍不知道,你別跟志雍說,他要知道,那死牛脾氣,肯定不要,如此一來,他就死定了。”末末見我不說話,又說:“千萬不能說啊,你說了,就是毀志雍,聽見沒。”我點了點頭。
末末又在鞦韆上蕩著:“那女人說,只要志雍好,她怎麼都行,連我,油鹽不進的主都感動了,你說,志雍放著這麼好的人,他愛誰呢?”
我不能確定志雍愛的人是誰?我只知道,當他遇見了難事時,我想成為超人,沒能力,而他身邊,竟真的有這樣的女人,人都說英雄救美,在現代,美女也可以救英雄。
“女人,一旦愛了,就會變傻。”末末蕩著鞦韆。
“她那麼付出,志雍不知道,那她不是很不值。”我問。
“愛到深處,就沒有自我了,只要愛的人好就好。”末末蕩的越來越高。
立地成佛三
“遇到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喜歡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張愛玲寫給胡成蘭的那句話,我一直不明白,現在倒是懂了。女人並不一定都有張的才氣,但凡女人卻和張一樣,見了自己喜歡的人都會低到塵埃中。
“想什麼呢?”末末問我。
我說,什麼也沒想。有好多事,卻一下想通了。
正在末末要講她的他時,桔子來了。
“咱們回去吧。”桔子對著我和末末說。
“為什麼?葉興達離了你一會就不行了。”末末玩笑著,桔子沒笑。
“志雍睡了,我們回去吧。”
“他睡他的,我們說我們的,又鬧不著他。”末末並未起身,鞦韆蕩的更高了。桔子拉了我,末末追了上來。
我們三個人走在馬路上,街上的女孩早已換了夏裝,在寒風中凍的瑟瑟縮縮。
“你真有了男朋友?”桔子問。
我硬著頭皮接著說謊道,是啊。
“他對你好嗎?”我想起那個頭上泛著光彩的人,還有他那顏色豔麗的襯衣,想起幾米的漫畫,二條平形線也有相交的一天,我們要相交,估計得到彼岸花紅荼荼的開上三千年吧。開上三千年也會有交集的時候,而我和志雍會不會成曼珠、沙華呢?
終於截得一輛出租。桔子和末末擠了上去。我說要去店裡,躲了她們倆個獨自走了。
桔子發來簡訊:不如憐惜眼前人。
我看了半天,懂也非懂。店裡依舊漫著香氣。
玫瑰雖然當了旭靜和邰斌兒子的乾媽,卻對孩子的父親越發仇視了,辦滿月的時候沒去。玫瑰說,只要旭靜在他們家住,他們不給旭靜身份的承認,她是不會理邰斌的。我說,你不要傻了,你只不過是個外人,一切都不在你的掌控中,何苦讓旭靜中間難為人。玫瑰說我沒利場。玫瑰說,旭靜這樣的情況,是算妻還是妾,或者只是孩子的母親呢?是過去房裡的丫頭嗎?我接不下去,坐在自已的位子上,身份,對於一個女人是挺重要,沒名沒份,在男人身邊算什麼呢?可是有了份又能怎麼樣?最重要的還是那顆我們見不到,也摸不著的心。
末末打來電話,讓我去看看她的他。我欣然應允。
晚上,依然去童話。好久沒去,那裡又重新裝了,換了面板一樣,顯得陌生。
“沒意思。”末末的第一句話。
是沒意思,就我和末末,她的他還沒來。
“邰斌在家看兒子呢?維維拉肚子呢?桔子出不來。志雍也不肯來,說公司忙。那一段他四面楚歌的時候也沒見這麼忙。一下班就往家裡跑,如今,一切平定,他卻忙的找不見人了。”末末開了兩瓶酒,我們各拿一瓶,輕輕的碰了下,說著乾杯。
“他的官司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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