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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符一直耿耿於懷的是,那位早就和少爺勾搭上了,卻屢次隱瞞。彼時他說什麼簡符就信什麼,回頭想幌子全是漏洞。
被騙過一兩次是涉世不深,被一連騙個十次八次,是傻。
真的會消失得一點痕跡也不見嗎?
簡符抱著頭坐在公園裡,思緒亂如一團麻,人來人往,熟視無睹。
好幾個人打過電話來,有母親的、有公司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麼,滿眼滿腦子的空白,最後一個電話是顏木的,簡符才按著太陽穴勉強清醒了點。顏木的語氣比之前緩和了很多,說他還要和弟弟多呆幾天,末了才十分委婉地提出,財務總監說貸款申請依然被卡著,而只有一筆貸款是遠遠不夠的。
掛了電話,簡符嘆了口氣,現在腦子跟一團糨糊一樣,難道再找董叔一次?
沒了南傾的關係,電話董叔對簡符的態度不太熱情:“太客氣了,上次那事也是南傾極力拜託,我也就勉強試了一下,僥倖成了。”
一個老練的老傢伙,不是光錢能打動的。
而南傾,也不是一次能滿足的人。
簡符滿心的煩躁。
以前不高興的心情,就好比秋天的野火一樣,燒心是燒心但猛烈;現在這心情就跟春天的悶雨,悶,但無處可去。秋火燎原那也是憋著一股勁,現在被折騰得所有的勁都被抽走了。
挖掘起這種心情的根源,他不願把自己的墮落完全歸結為裴野,但裴野是最重要的一點,他已不想去分辨自己和裴野之間到底是怎麼了,他不願聽裴野的解釋,可自己呢,難道是問心無愧的嗎?簡符渾身沒有勁,而那根鏈條又緊緊勒上來的境地下,該怎麼辦?
以及,還有
有開始,就必須有結束,無論是如何的尷尬和不情願。
當簡符把南傾約出來時,他深深地鄙視了自己,一股厭惡感上來。這事說得難聽點,就跟JI女上床似的,第一次很艱難,第二次第三次就自然了。既然已經走到這步,就得走完,假如顏木半路接手的話,這些事遲早會被他發現的淪陷,這就淪陷吧,一開始是不小心踩進去了,到後來是自己蹬啊踏啊越陷越深。
就像在池子裡洗衣服一樣,洗啊洗啊,汙漬越來越淡越來越無痕,以為衣服乾淨了,其實一池子水都髒了。第一次的早晨,他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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