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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融進黑暗裡去了。總不能在暗處親了小嘴兒,還要問問,“親愛的,你的嘴在哪兒呢?”
齊寶如此想著,彷彿真的被親了一樣,有些害羞的將手裡拿著的衣裳揉做一團。隨即又覺得丟人,兩輩子加起來,他年紀都比李君澤大呢,竟然還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鬼似的,自己都覺得自己丟人。
齊寶將櫃裡的衣服翻了個遍,看哪件都覺得不適合。顏色不是太豔就是太暗,式樣要麼繁複得他看著都頭疼,要麼簡單得實在穿不出去。以前也沒覺得有這樣的問題啊,齊寶苦惱的想。
難道愛上了個男人之後,心態變得女人了,齊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可是個爺們,純爺們,噶純噶純的爺們。
齊寶催眠了自己幾遍後,心態果然板正了不少。
話說,他分明就是個爺們,幹嘛還要催眠自己?
第 27 章
小胖子最後挑了件深藍色的袍子穿了;是他哥親今早一起送來的新衣服裡的一件。樣式並不繁複,顏色倒還算適宜;並不多顯眼,也不會掉人堆兒裡找不到。又套了件灰色的兔毛披風;晚上恐怕要在外面轉一轉的;穿少了怕凍著。
萬一到時候李君澤親自己,卻親了一口的鼻涕,那得多噁心啊!齊寶把臉埋在披風的毛毛裡面,完了;難道自己慾求不滿了?
距離酉時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齊寶將試好的衣裳換了下來,仍穿回自己的大紅包;稀罕的拍了拍選好的衣裳,免得沒穿之前弄皺了。
在屋內坐了會兒,想了想晚上約會的細節,齊寶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搓了搓手,來回轉了兩圈兒,才喊道:“小黑,大哥和哥親們都在做什麼呢?”
被喚作小黑的童子,是徐柳兒親自給齊寶指派的隨侍,家生子,阿爹阿嬤都在郊外的園子裡做管事。徐柳兒見小黑很有幾分聰明勁兒,有意提攜他,所以把他安排在了齊寶的身邊。
“回小老爺,老爺去祠堂了,主君正跟幾位少爺打麻將呢,已經玩兒了有一會兒了。兩位少主君在安排晚飯和年夜飯。”小黑一五一十的對齊寶稟報道。
“大哥去祠堂幹什麼?還有張潤那樣的,還能去準備年飯,他絕對是去添亂的。”齊寶想了想,哥親那裡不能去,否則一定會被抓去陪著打麻將,哥親最近對賭博的事兒十分上癮,被他抓去了,那是九死一生啊。
咳說的有點兒嚴重了,但最起碼今天是不用想著出去的事兒了。
左右自己閒的無聊極了,“那我也去祠堂看看阿爹大阿嬤和阿嬤吧。”
齊家祠堂裡只供奉著齊宇齊寶的阿爹齊進和齊宇的阿嬤齊寶的阿嬤,齊家齊進這一枝,早就跟青城齊家主家斷了往來的,齊宇又是個武人,便也沒那個心思供奉齊家主家的祖宗們了。供奉的人少,倒是好祭奠,也好打理。
齊家的三個先人被安置在一個一進的小院子裡,開啟院門,就是一排整整齊齊連著的房子。齊家的長輩們,就住在中間最大的一間裡。
齊老哥是這麼想的,等到他和齊寶都死了,就跟阿爹阿嬤放在一起。他們的後代,就分別放在左邊一排房子裡和右邊一排房子裡。
齊寶聽見齊老哥的設想後,還嘲笑了齊老哥一番,恐怕齊老哥那邊都塞滿了人,他這邊還空著呢。自然,他不是詛咒齊老哥,誰叫他那時候還想著,哪怕自己過一輩子,也不要娶個男人生孩子呢。
世事無常,不是麼?齊寶在心底小小的憂鬱了一下下。
齊寶趴在門上,努力地聽裡面傳來的斷斷續續的唸叨聲。
齊老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聽見齊寶進門時弄出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阿爹,我對不起您老人家啊”
“阿爹,你說寶兒怎麼就看上了個漢子呢”
“阿爹,寶兒他不娶哥兒了。他要是無後了,他以後老了可怎麼辦”
“阿爹啊,我不是說我以後都不照顧他了,我的兒子您的孫子們,自然也都是會照顧他的。可是等我去見您了,要是您孫子的孫子不孝順他可怎麼辦哪”
“阿爹啊,我最近老是夢見咱家寶兒啊,變成一個老頭子了。他啊,穿的破破爛爛的,拿這個碎了個缺碴兒的破碗,挨家兒的敲門要飯啊。人家不給他飯,還打他罵他寶兒他啊,也不還口,就一直哭一直哭,直把我哭的啊”
“哎,老爹呀,您說這可咋整啊”
“您說要不我這當哥哥的做回惡人您覺得,我給咱家寶兒灌點兒酒,然後丟個哥兒在他床上怎麼樣”
“說不定咱家寶兒異常神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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